“独自承受痛苦和悲伤……以为这样就很帅气了吗……就觉得周围的人谁都察觉不到,以为这样就很帅气了吗……父亲也是这样……把所有的痛苦都咽在心里,结果什么都没留下来,包括对家人临终的告别、对菊叶承诺的布娃娃也是……”
白芷咬着牙,再一次踩着脚踏车的踏板,将晓悠一路送了上去——
“你以为……朋友是什么时候才不用还人情债的啊,范晓悠!”
白芷踉踉跄跄地下了车,扶着车龙头让晓悠赶紧坐上去,
“白、白芷?”
“抱歉……把我刚才的话全都忘掉吧,那段话没有逻辑和主次,层次也不分明——”
大汗淋漓、狼狈至极的白芷罕见地对晓悠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不过……刚才我的反问句,我还是想给你一个答案。”
“那当然是……可以将对方视作为……【家人】的时候。”
晓悠的自行车被白芷推了一把,朝前面小珊的家中一路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