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只有逃!
白衣女剑修、紫袍剑修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什么古剑派,什么古剑老祖,都统统去他妈的吧,能够活下来才是真。
于是白衣女剑修率先尖叫一声:“掌教,大长老,你们坚持住,我去请老祖!”
说完,白衣女剑修架起遁光就走,头也不回。
反应略慢一拍的紫袍剑修,则当场大惊失色,心头禁不住咒骂道:婊子就是婊子,到了这时候还不忘记立牌坊!
虽然嘴上是这么骂,但是紫袍剑修却在怪自己反应慢了一拍。
可是慢就慢了,比起找一个拙劣的借口,赶紧逃命才是真的,大不了现在就离开sān_jí修真国巨鹿国,凭借自己元婴中期的修为,难道还怕没有出路吗?
只见白衣女剑修这边刚开始逃,紫袍剑修立刻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遁走,连一个屁都懒得放,似乎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们……!”薛一山和离明子当场勃然大怒,恨不得生啖了白衣女剑修和紫袍剑修,只可惜他们被拓森给缠住,无法抽出手来,惩戒这两个临阵反水的家伙。
然,就在薛一山和离明子又是愤怒又是无奈的时候,拓森此刻竟然直接放弃了他们,一边再次投掷手中的两柄血色战枪,一前一后的杀向白衣女剑修;一边再次幻化出一柄血色战枪,以最快的速度朝紫袍剑修逼近。
这……?
薛一山和离明子二人饶是经验丰富,这时候也当场傻了一下眼,搞不清楚拓森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放弃两个相对比较大的威胁,去对付两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更何况,白衣女剑修和紫袍剑修都已经逃了,省去这么两个威胁,可以完全安心对付薛一山和离明子,这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吗?为什么非要舍弃轻松,追求麻烦?
难道说,疯子就是疯子,不可以用常理度之?
对此,且不论拓森不知道薛一山和离明子二人心中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开什么玩笑?
一个都不能放过,这是食物,把你们的小婴儿全都交出来!
这才是拓森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尤其是先前跑了一个厉姓元婴中期就让拓森肉疼了,要是再跑两个,拓森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很显然,薛一山和离明子无法理解拓森心中的念头,但是却知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走!”薛一山当机立断,招呼离明子一声,就遁向古剑派的深处。
是的,这一次薛一山和离明子不得不承认,他们小瞧了拓森,就连老祖也小瞧了拓森,所以不能再耽搁下去,必须拿出古剑派最强的力量,否则真的必死无疑了。
一时间,薛一山和离明子不敢有丝毫的延误,驾起最快的遁光,去请老祖出山。
至于白衣女剑修、紫袍剑修的死活?
哼,说句不好听的话,从他们的表现,及背叛古剑派的时候,就已经是死人了。
不,不是已经是,乃是真的是。
先是白衣女剑修遭遇到了先前那位黑袍剑修的情况,两柄血红色的战枪,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惊人的杀伤力,夺命而来。
挡不住!
黑袍剑修拼着修为损耗,也无法挡住两根血色战枪的攻击,白衣女剑修同样也挡不住,最后被无情的击杀,元婴未能逃掉。
而面临拓森直接追杀的紫袍剑修,他比白衣女剑修还惨,直接被飞出的一根血色战枪给当场逼停,然后被紧随而至的拓森一枪打碎。
就这样,白衣女剑修和紫袍剑修在最短的时间里被拓森击杀,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拓森要这么麻烦的追杀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无法用常理理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