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将士无不莫不精于一两手绝活,十八般兵器,多有体会。
所有将士必须服从号令,三军将士,号令所至,即使前面有河流险滩,悬崖峭壁,大家也眉头不皱一下,无不勇往直前。
军中将校无不参与武备堂六个月学习,出来的人无不脱胎换骨,带兵打仗,可以说无往不利
…….”
贺珍、刘体纯等人惊叹不已:“原来要练出精兵竟然这样麻烦,需要耗费这样多心力。
刘先生,我等也有千余亲军,自认为还算精锐,但大家不过是身强力壮,悍不畏死之徒而已,如此与总督大人的义勇军相比也相差甚多。
这义勇军挑选起来比挑上门女婿还要严格,这在哪里挑选这么多人呢?
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要下面的将领参加武备堂学习,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还有,军中炮兵全部都读过两年私塾,而且还要参加三个月训练,这些都匪夷所思了啊。”
刘玄初笑道:“刘将军贺将军,兵在精而不在多,若论人数,北方胡人远在我汉人之下,缘何前几年清兵多次入侵中原,缘何满蒙汉八旗能够横行天下,抛开其军队以骑兵为主这个缘由不讲,主要是因为其部训练有素,其兵丁颇为精良所致啊。
我义勇军拥众数万,虽然骑兵难以与八旗精骑相提并论,单论步兵我义勇军远在其之上啊。”
刘体纯大惊道:“哦,这,这是不是太严格了,基本上都达到精兵地步,我现在有3万人马,其中有2万多老弱妇孺伤残病号,能够上战场的不过这1万人马。“”
刘玄初笑了笑,摇头道:“刘将军,你虽有雄兵数万,但总要留一些人看守后院吧。若是稍有不慎被别人端了,到时候刘将军恐怕会怨恨我家大人啊。”
刘体纯微微一怔,看着刘玄初道:“刘先生,这次你们想请兵多少?”
刘玄初笑道:“刘将军精兵数万,我们当然不敢要贺将军全部带走。若刘将军有2千精锐甲士,我料想定然可以可以成功。”
刘体纯想了想,感到人数还是太少,所道:“刘先生,我有三万兵马,其中有万人堪称精锐,若只是调动2千人是不是太少了。”
刘玄初摇头道:“刘将军,人数已经颇多了啊。
刘将军,你也参加过义军,过去动不动十万之众,大家想想这十万之众有什么用处?
十万之众就有十万张嘴巴,所过之处将各个城池、乡村吃得精光,这有什么用处?
十万人马看起来蛮吓人的,但很多人拿着锄头上阵,一触即溃,这有什么用处?
十万人马千里奔波,每走一里地,都有人被拖垮拖死,这除了造孽之外,有什么好处?
兵贵精不贵多,那种动不动就拉扯出来十万之众,不过是吓唬不懂兵之人,吓唬懦弱之辈而已,只不过为自己呐喊助威,壮壮胆子而已。
很多人连锄头都拿不动,跑到战场上不是给对方充战功是什么?杀杀这些走路都走不稳的人,这真的是很好的战功啊。”
刘体纯沉思片刻,摇头道:“先生,话虽如此,这些人跟随我等多年,大家比亲人还亲,若是我们将他扔在这里,我于心不忍啊。”
刘玄初笑道:“将军,我看不是这样吧?敢问将军,若真的比将军亲人还亲,他们身体单薄,训练不足,有的更是老弱病残,若真的是将军家人,将军愿意让这种家人上阵与鞑子、蛮清这些人拼命吗?
将军,你昔日何等威风,鞑子杀来,难道这些身体单薄、训练不足的老弱病残兄弟死难的还少吗?”
刘体纯想起被鞑子一路追杀,哀嚎路边的兄弟,眼睛湿润道:“先生,但如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若我将他们放在这里自身自灭的话,他们,他们….”
刘玄初摇头道:“将军,这不用担心,只要将军真心实意追随我家大人,你的兄弟也必然是我家大人的兄弟,我家大人也必然一视同仁啊。
我家大人在四(川)、在汉中都在屯耕,只要占得土地,只要我们合兵一处,胜利回师,到时候兄弟们可以屯耕啊。
若大家舍得干,第一年会发放农具,种子,还可以贷得粮食,屯耕后土地收成第一年税赋全免,第2年,3年不过征得3成的田赋,到第4年后,田赋不过4成而已,丁赋不过1钱2分银子而已。
刘将军,各位将军,三年前景可勤将军等人投奔我家大人开始屯耕,听说很多人耕种土地超过20余亩,很多已经成为小康之家了,很多人在这寒冬腊月之际能够大口大口的吃上白米饭,很多还能够十天半个月吃一两次肉呢.”
虽然如此但想到会将这些兄弟扔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大家都颇为迟疑,很多人更是疑虑重重,不愿与家人分开。
刘玄初进一步说道:“刘将军各位将军,天下十分,如今蛮清已经占领八分,当今英雄,能够与蛮清抗衡的也只有我家大人啊。
刘将军,若你等真的只愿意住在这深山老林之中,我也没有办法。
若是大家想摆脱苦境,想有一番作为,追随我义勇军之后,所有将士按照我义勇军的标准发放军饷,其他的男丁还可以发放2两银子的安家费。
大家看看,这是我家大人铸造出来的银币,不但漂亮大气,而且还是实打实的银子。”
众人大惊,纷纷接过银币一看,铜钱大家经常见,散银大家也经常见,但这银币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