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的人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从梦里醒来。
龙小山冲上天空，大开杀戒，杀的全是那些佛子仙女，杀得血横长空，佛国依然没有消失，他又冲入地上，打碎了一座又一座庙宇。
佛国无穷无尽，他打碎了一座，便有新的庙宇生出，龙小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精神世界怎么能靠蛮力打破，他停手，不再做无用功。
他紧守心神，不再消耗自己的精神力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几十年，又似几百年，龙小山一动不动，他的精神在长久的消耗中，变得越来越微弱。
生死一线间，龙小山脑海中忽然响起了那篇古梵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幻泡。
夫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帅。静则生慧，动则成昏。欣迷幻境之中，唯言实是甘宴有为之内，谁悟虚非？心识颠痴，良由所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