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赌前王同光身边人一个叫刘斯的拉他借口去趟厕所,两人在厕所门口,刘斯皱起眉头,“王哥,小心后手啊,这种赌法,是概率啊,本雄厚的,只要持续赌下去,总会赢。”
王同光眯着眼睛,“你说错了,本厚,运气也还要好,两边本钱差不多的情况下,谁运气好谁就通吃运气不好,哪怕本厚,总不可能是无底洞,亏到时候也把人亏死,先不说这个够刺激谁都知道这个是比谁更有钱他这么提出来赌这个,什么意思跟我绷面子跟我比有钱”
刘斯阴沉,手比了个十字,“我看那娃腰上的腰包鼓鼓囊囊,刚才外包打开,约莫都有这个千数。内包里保不定数目更多。”他也是惊疑不定,这个年头,手上大几千装着的,他们这群人也不常见啊,王同光倒是因为家里有钱,基本上出去打牌都是几千块的输赢,但如果对方真有那么多后备弹药,这场仗恐怕打不过。刘斯只是估计王同光面子,没有说透。
王同光却笑了,“蒋二娃刚才都输成猪肝脸了,叫人去搬救兵,你以为他们没有准备这小子一来故意跟我提出这么赌,怕我不上钩的样子,还露出那么鼓的腰包,正常来说这难道不是把底都透了明知道赌谁有钱,还一副我有很多钱你干不过的架势”
刘斯蓦然惊醒,看着王同光,“难道说他们”
王同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神秘笑道,“所以说吧,论察言观色,你还是嫩了点这是想故意挤我,让我知难而退。我要是今天因为这个退去了,我王同光在附近也不用混了。他蒋二娃这是将我军,所以说这个蒋二娃,有点小聪明,但是仅限于小聪明了。毕竟还是出身差了点,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王同光笑着道,“我敢保证,那小子腰包内包里,塞得估计就是一大团卫生纸。就外面那挨边一万块钱,是拿出来充场面的天授不取,必被其究。再说了,就算那里面还有钱,到时候赢了那一万,我见好就收,抽身就走,让他肠子都悔青”
王同光和刘斯再坐下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刘斯看着程燃腰包,眼睛也流露出贪婪了。
王同光诺基亚手机一搁,温兰过来洗了牌,噔桌上,他又斜着眼睛看程燃,一副赌桌老油条的慢条斯理,“那开始吧。”
第一局,程燃摸个k,王同光摸了个10点,程燃赢一百。
第二局,王同光摸了个5点,“妈个比”甩桌上,程燃一手摸出3点,他又笑出猪声,把桌上四百给收了。周围华通院子的人一阵惋惜,王同光那伙人则起哄壮起声势,笑声中隐带嘲讽。
随后连续三局,王同光都是一路获胜。
“啊哈哈你7点,我9点,我大”
“啊哈哈哈我j,还是赢”
“哦哈哈哈”这一局他甚至故意抓不住手上的牌,任其自由下落摊开,一脸皱起褶子的惋惜“哦豁,又比你大怎么办”
这个时候,程燃已经前后输了三千多。先前拿出来的钱所剩无几,他又打开外包,把里面剩下的钱总了一下,数了六千四的注搁桌面上。
这个时候华通这边人人心脏攫紧,士气低落到极点。反观王同光那边,一个个朝王同光竖大拇指,笑声恣意无忌,颇有些群魔乱舞的味道,这就是赌博,在某种程度上,那种以小博大剑走偏锋,人性的贪婪,能够让人心智癫狂,失去理性。
华通公司众人,不知道程燃为何如此沉得住气,不急不缓的把钱数出来,搁桌上,这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这次程燃抽了张a,最大。王同光一脸晦气的把q甩掉了,程燃把面前的钱一股脑盘过来,老华通公司这边的人才人人心情激动,喜形于色。
李伟路,连小虎等人更是效仿先前王同光那帮人的嘚瑟,给对方上眼药。
但连小虎还是扯了扯程燃袖子,“多的都赢回来了,咱们走”
这一把程燃不仅把先前输的一口气收回,甚至还多赢了三千多。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最好的局面,因为再往下,第八局,注就翻到一万二千八了,这个太吓人了,每个人都觉得,扑克牌上面的那个的数字,从来没有这么**裸的让人畏惧过。
王同光却把双手拍在桌子上,眼睛有些红丝看过来,“输家不开口,赢家不准走。这个规矩没听说过只要摆得起注,这个局就要殃起走继续老子有钱。”
王同光把裤兜里掏了几千,最后又往衣兜内侧掏了一大叠,跟旁边说了两句,恼怒说,“老子回去还你,婆婆妈妈”那被他吼了的两人一人拿了一千多,王同光这一把拍桌上了。
明显看得出在努力沉住气,撸起膀子道,“来继续”
这个时候桌子上都坟了两堆花绿钞票,气氛诡异的寂静。
温兰洗牌的手在微微颤抖,蒋二娃抿着嘴,但眼睛是盯着程燃,心如鼓擂,而程燃那份至始至终的沉静又让他多少开始有些佩服了。
程燃抽了一张直接摊开,九点。
王同光伸手抽一张,又像是扎金花一样用手捂着,甚至挤到了椅子最靠后,手逐寸在牌面上挪,身后一排人几乎半蹲着看。
然后“豁”得巨大的失落声。王同光牌甩桌子上,就那么起身走了,身后一群人悻悻撤退。
连小虎上去翻牌,“嘿”得笑起来,“七点”
“耶”华通公司这边一大群人尖叫着跳起来。
连小虎激动道,“你早知道的是吧,你早算好了吧你爸那么厉害,都说伏龙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