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急忙转身走进厨房。却看到郝建正在伸筷子夹馒头干,手里的粥碗已经喝掉一大半啦!
她赶紧坐在郝建身边也端起粥碗,夹了几筷鸡蛋、豆腐放到粥碗里。就埋头默不吭声地吃喝起来啰!
这时,郝庆升和肖华已经相互搀扶着走进厨房。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俩瞠目结舌啦!
随即,他俩的心儿“突、突”地跳过不停。两人装作找什么东西似的来到灶台边,郝庆升首先悄声开腔了:咦,看郝建和雨露那副生分模样。两人心里一定都有事哦!
闻听此言,肖华忍不住抓耳挠腮地说:哎,郝建也不愿意说实话。咱们也不知道,他俩的疙瘩结在哪里哦?这,这,咱俩压根就无从理清头绪。更无从劝说啊!
话儿溜出口了,郝庆升和肖华忐忑不安地转身坐到饭桌边。端起粥碗的同时,两双眼睛就像约好似的瞄向儿子和儿媳,紧张兮兮地问:郝建、雨露,你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是否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呢?
可是,此刻对面的两个小辈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两人竟然谁都没有听见:对面两位老人的问话哦!
郝庆升、肖华诧异至极地相互对视一眼,就闷不吭声地端起粥碗。拿起筷子机械地夹了鸡蛋和咸菜,机械似的一口一口吃菜喝粥。直到,他俩听见了对面放下碗筷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就望见:郝建站起身刚离开厨房,蔡雨露就端着碗跑到厨房门边喝粥,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厨房外面。
一会儿,厨房外面响起自行车“嘎啦、嘎啦”的声音。只见,蔡雨露就转身把碗筷放在饭桌上,快速奔进堂屋里。也就一袋烟的功夫,两位老人就看见:她牵出自行车,偏腿上车骑向郝建背后的路程。郝庆升望向妻子说:哎,她这是不相信郝建昨晚说的话。跟踪调查去呢!
肖华摇头叹气地说:哎,郝建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怪不得她这样做哦。郝艳呢,半夜里招呼也不和我们打一声,留下一张纸条就独自骑车离家,去汝城市军委大院爸爸、妈妈的家。我想,这孩子一定是知道,郝建和雨露之间的矛盾所在。这个矛盾的真相一定非常非常严重哦!
郝庆升闻言,不觉惊呼起来:肖华,郝艳半夜离家去找自己的亲爸和亲妈,一定“大有蹊跷”。你说的对极啦!咱俩吃过早饭就去汝城市,找郝艳问清楚。再说,咱也挺担心这孩子哦!
可怜,两位老人就是做上“一千零一夜”的梦。也绝对想不到:其实,郝艳就是他俩的亲孙女呀!
肖华接上话茬说:庆升,咱俩吃完早饭了。你就骑车载我抄近路去汝城市吧!
郝庆升点头说:嗯,就按照你说的抄近路去汝城市。只愿,咱俩能够很快见到郝艳哦!
好了,咱们别再打扰两位老人清净地吃早饭。读者朋友们,还是跟着蔡雨露的脚步,去探求事情的真相吧!
话说,蔡雨露远远地跟着郝建骑到:新林学校南大门对面的乡村土路边。望见郝建牵着自行车走进校园里面,她就牵着自行车走进:新林学校南大门西边的两排高大粗壮的“梧桐树”边,支撑好自行车锁好车链子。就转身蹲下来,一双眼睛就一动不动地瞄向学校门口啦!
由于,“梧桐树”的外面,还载有两排半人高、枝繁叶茂的“冬青树”。因此,谁都不会想到:树丛后面,竟然藏着个女人哦!
就这样,蔡雨露望见了:也就半杯茶的时间,郝建又走出校门,站在校门东边一个劲地吸着香烟。双手环抱着眉头紧皱地踱来踱去,时不时还抬头瞄向对面:那条通向校门的乡村土路哦!
一会儿,郝建脚下的地上就躺下了许多烟头。令蔡雨露万分不解的是:这些烟头,大多数只被吸掉了半截身子啦!
看到这里,她不觉暗自思量:哎,我和丈夫结为夫妻已经十八年。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心里一直都藏着心事。看他那副焦急万分的模样,想必这些心事,还蛮严重哦!
蔡雨露心中一凛:咦,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郝建如此伤神呢?而且,他竟然连我都要瞒着哦!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却钻进了她的耳中:郝副校长,传达室的张大叔刚刚骑车摔倒了受了重伤,我邻居家的男人已经送他去找医生啦。他委托我来找你替他请假哦!
接着,郝建冷冰冰的声音,就像一根缝衣针一样,硬生生地刺进了蔡雨露的心中:哼,他倒是挺会选时候呢?
立时,蔡雨露感到纳闷至极啦:咦,张大叔不就是摔倒了收了重伤。委托人家替他来校请假嘛!郝建何以如此生气呢?
等到她再次抬起头来,就望见:那个女人,已经转身偏腿上车骑向远方。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郝建也走进校园里气呼呼地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呢?
蔡雨露刚想探头钻出来时,又听见了一个女人在招呼着:郝建,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她急忙顺着树枝之间的缝隙瞅向声音来源地,映入眼帘的是:侯卫东母亲颜如玉和大孙女侯文慧,一起走进新林学校啦!
接着,就听见侯文慧说:郝叔叔,我转学来这所学校上课啦。蔡雨露当然知道:侯家离新林学校较远,侯文慧和弟弟、妹妹们,自小就在外婆家附近的学校里上课。乍一听侯文慧的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哦!
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