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友为什么还活着?他既然还活着,那牛大、牛二为什么要外逃?
少典俊细细思考,是不是牛大、牛二没有找到公孙友,只斩杀了姜榆罔就逃跑了?
于是他飞速找到姜榆罔的教室,从窗户往里一看,姜榆罔也赫然坐在教室里,神清气定,满脸喜气,哪像发生过坏事的模样!
那么牛大、牛二呢?他们既然没有动姜榆罔、公孙友,为什么要逃?
少典俊一整天都没上好课,等到放学,他守在公孙友教室外面,看到公孙友出了门,立即将公孙友拦住,冷厉问道:“昨天你为什么没来上课?”
公孙友明白少典俊的意思,故意装傻道:“我昨天领奖去了。不上课关你什么事?”
少典俊恶狠狠地问道:“你见到我的牛大、牛二了没有?”
公孙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什么牛大、牛二?”
“我的两个护卫!”少典俊几乎咆哮!
“我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见没见到?”公孙友不耐烦地说道,“你让开,我要回家。”
“我再问你,这两天你是不是跟姜榆罔在一起?”
“在一起又怎么样?”公孙友道,“前天颁奖后,我们俩请新生大赛第一名张百善吃饭,然后结拜成兄弟。
“张百善住着学院最好的院落,邀请我和姜榆罔同住。前天、昨天我们形影不离,今天上学才分开,你够清楚了吧?”
公孙友说罢就往前走,留下呆呆地站在一旁的少典俊。
回到敬修斋,公孙友将事情告诉张百善与姜榆罔,三人都乐开了花。
过了五天,张百善和姜榆罔、公孙友又去了一趟交易市场。
两千万金币一下子就没有了,张百善第一次对钱有了强烈的紧迫感。
虽然与公孙友在一起时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张百善一人独处时,就开始细细盘算怎么弄钱,为公孙友做好坚实的后盾。
手中有价值两千万的灵器与丹药,可以卖掉一半,为公孙友筹集一千万。
如果能够炼制出四品丹药,每颗四品丹药少则卖二十万金币,多则卖上百万金币,这将是公孙友玉膏的最可靠的保障。
除了这两点外,还有一处来钱,那就是闯马武洞府。
马武五千年的积累全在他的洞府里,张百善闯进他炼制阵法的大厅后,不仅得到了大量灵器宝物,而且得到了上十亿金币。
而据犀渠分析,马武最贵重的东西,还在后面。
如果张百善能够闯进他后面的宫殿居所,收获将更加巨大,为公孙友购买玉石的资金问题就可以轻易化解。
自从得知修炼大厅前面的大阵是龙卷风阵后,犀渠便每天指导张百善学习破龙卷风大阵的方法。
这些天除了必要的修炼外,张百善更是把所有的时间都集中在龙卷风大阵的研习之上,一遍又一遍地布阵、破阵,直到自己与犀渠都满意。
上次闯马武皇府花了近三天时间,对外界来说还不到三个时辰,所以两人将自己的小屋关好,取下马武洞府的戒子放在桌上,嗖的一声钻了进去。
以往草地上布满了飞沙走石阵,如今阵法已破,两人可以在草地上自由行走。
两人走完宽阔的草地,没进炼制阵法的大厅,而是径直往修炼大厅走去。
前行五十丈,龙卷风阵被触发,地面瞬间冒出龙卷风,一尺、两尺、三尺,一丈、两丈、三丈,一个、两个、三个……
张百善没有急于前进,静静地站在阵法中,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切变化。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八条五丈多高的龙卷风朝张百善呼啸而来,那狂怒之声,使天地变色,仿佛要将张百善撕成碎片。
张百善对这一切了然于心,立即施展大鹏术逃遁开来。
张百善逃,龙卷风就追,但是张百善边逃边游刃有余地破解一个又一个机关机关。
不到一盏茶功夫,十六个机关机关就被轻松破解,八条不可一世的龙卷风早已烟消云散,五十丈内的草地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犀渠笑道:“主人,这阵似乎比前面的飞沙走石阵布置得简单。飞沙走石阵是环环相扣,而这龙卷风阵破除一级阵后,并没有触动二级阵。”
张百善破了第一级阵,也是心里愉快,说道:“但愿如此!”又缓缓向前走去。
行至十丈,第二个阵法被触动,十六条龙卷风比先前的八条迅猛一倍,一个个都呲牙裂嘴,狠命地扑向张百善。
张百善屏息凝神,沉着应对,花了半个时辰,又将它们一一拆除。
张百善边拆边惊叹犀渠的厉害。在犀渠之前,他对阵法知之甚少。
与李康在一起生活时,李康总在自家小屋周围布下重重小阵,但是对他指导极少。
后来在断魂崖张百善遇上了内洞老者布下的生死阵,但他从洞顶爬过,没有将它触发。
为了闯马武皇府,在隐形居所里,犀渠每天都花好几个时辰教他阵法知识。
三个月下来,张百善虽然没有系统地学习阵法知识,也没法衡量自己是达到了二级阵法师还是sān_jí阵法师的水准,但他却破除了一个武皇境七级阵法师布下的飞沙走石阵,如今又在破除他的龙卷风阵。
按犀渠推算,龙卷风和飞沙走石阵一样也有八级,张百善一直拆到第六级也印证了犀渠的推断。
第六级拆下来,已花费两天时间,张百善走回犀渠身边,两人一起吃了些东西,张百善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