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不想放过这一点机会,就起身想去寻找。小青虽然不愿,但终究不能违背姐姐的心思。这倒不是因为怕,而是这姐姐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令人亲近顺从的气质,没来由的就不想违逆了她的意思。
许阳在把灵伢子送回到邻水镇后,刚想要回龙宫看看,就遇见了在王家等待自己的王二,然后才知道似乎自己的老邻居想见一见自己!
“好吧!看来我还是需要回钱塘一次!”
许阳无奈道,自己的这个邻居便是钱塘江龙王,人家按理说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自己都当上龙君这么久了也没有去去见见人家了,怪不得人家等不了了!
这次没有惊动灵伢子,而是独自一人又返回了钱塘,一进城便看见一队官差急匆匆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在看见带头的是李林埔后,许阳便纳闷起来,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反正自己也不是太急着去见钱塘江龙王的,所以跟着去看看也行!
许阳跟在李林埔的后面,进入了一间酒楼,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乒乓乱响,进去一瞧,眼睛一眯,好家伙,什么时候龙女喝起酒来了?
看着眼前的这位,遥遥晃晃的站在桌子上,手里提了个酒坛子,眼神微带迷茫,脸上满是红晕。
而她的身边躺几个酒保围,应该是想要抓她的,然后被打伤了,这才惊动了官差!
只见李林埔刚要喊话,便从耳朵里听到了许阳的传音,说这女的是龙女不能动,李林埔既然以前当捕头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所以在看到许阳后,便默默地带队离开了,离开前还跟老板说到:
“这里的事情,他负责!”
许阳见李林埔走了后,便皱着眉头看着这位龙女跟老板说:“怎么回事?”
龙女似乎觉得许阳身上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是来帮助自己的,便道:“他们说我银子不够,还欺负我!”
许阳看着一片狼籍的酒店,鼻青脸肿的酒保,对于“欺负”两个字非常不能够认同。
店老板这时从柜台后探出头来,道:“大人,这小丫头喝了我两坛三十年的女儿红,又打伤了我的人,您说怎么办吧?”
许阳皱眉道:“那你为何让她喝酒啊?!”
酒楼外早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透过卷起的竹帘,向着酒楼里观看。
而人群之中,还多了一青一白两个身影!
店老板看见人多了起来,当即朝着四面拱手道:
“诸位乡亲父老,给我评评理,客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有什么不对!”
又斜着眼对许阳说:
“这位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何人?既然能够让李捕头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想必也是有地位的人吧?那么您可别跟我这小人计较,只是世上总无吃饭不给钱的道理!”
其实方才他见龙女一个人来,手里握着白花花的银子,一脸懵懂的样子,自然介绍她吃酒楼里最贵的菜,而后龙女一次比一次拿来的银子多,做菜已是来不及,就想起自己那几坛贵的要命,却淡的要死,以至卖不出去的极品女儿红。
这小丫头果然什么都不懂,只是酒量大的惊人,一下将酒喝的精光。他见了龙女满脸红晕的娇俏模样,便起了心思,故意多拿出酒来给她喝,而后扣住她,好让她家人来赎人。若是没有家人,或者赎不起,嘿嘿,那就对不起了。
却没想到几条大汉竟然拿不下龙女,反而砸了不少东西,龙女还醉晕晕的。店老板心中一惊,心知这女娃是拿不下了,但该赚的钱还是要赚的。
这事他自认有理,而他背后的东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就拿出无赖模样,他这市井中人,虽不晓得什么官府中的事,只是凭他的经验。这些书呆子最爱讲理,自己只有占些理,哪怕是扭理,凭许阳气的七窍生烟也该拿他没法子。
许阳大皱其眉,才不信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龙女会自己点醋鱼、点酒,但心中有事,也不想和这老板纠缠,便问道:“差你多少钱?”
小青这个时候当然也是看见了许阳,不由撇嘴道:
“没用!”
就欺负我的时候厉害。白素素则教轻皱眉,低声道:“青儿,你看那小女孩,似呼不是凡人!”
而龙女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店老板脸上一喜,八字须随之一抖,心道这果然是个讲理的好书生,便拿起柜上的算盘,霹雳巴拉的打着,口中便道:“我这陈年女儿红,一坛值得三十两银子,这小丫头喝了两坛,却只带了十五两银子,还差着我四十五两。”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哗然,有的低声议论道:“他那酒哪值得三十两,说是三十年陈酿,前些日子有个客商经过,开了一坛,骂了半天,还挨了一顿揍呢!”
“是啊,这奸商讹人啊!这下那位公子怕要吃亏了!”
店老板的眼神阴厉一扫,人群立时静了下来,他这店里只酒保打手都蓄养了十几个,都是他当初混街时候的兄弟朋友,又仗着东家的势力,平日那个敢和他起冲突。
许阳生出一股怒气,但是想想今日的要事,而且自己现在也不缺这几十两银子,压着怒气道:“好,记下吧,来日给你结清!”
店老板却道:“那可不成,若是你走了,我哪里寻人去,在下小本经营,可赔不起!”又指指许阳怀里的龙女道:“不然将她压在这里,这位公子尽可自便!”
许阳面色一寒,便想要动手。
这时白素素道:“小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