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和张忠两个人底气十足地说着话的时候,毕老头三个人看着张忠送来的消息又陷入了某种境界当中。
他们不知道这是张小宝在远程帮忙,还以为是张家这边的高人发现了事情不对。
张忠给他们送的只是儿子分析的一部分,没有包括后面的应对,故此,毕老头三个人看到这样的分析之后显得非常着急。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现在就要派人去抓那涨价的商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估计是真的,张家行事还从没出过什么错。”
张老头最着急了,前线的事情还没有完呢,这里又出了别的事情。
毕老头把这个分析仔细地看了三遍,这才说道:“张家果然不一般,看到这上面写的东西,仔细想想,还真的是如此,吐蕃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在,侥幸啊,侥幸,我们也有张家的高人在。
不然的话,这一次一定会吃个大亏,这样的经济学问,吐蕃人怎么学会的?难道是那个大富翁的游戏?那里涉及到的东西可不少,尤其是顶级的那个层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那我也只能让更多的本朝人去玩了,总不能给停下,何况也停不下来。”
毕老头真的是感叹自己这边还有更厉害的人存在,不然岂不是让吐蕃的人给算计了,如果别人仅仅是分析的话,他知道的事情却非常多,那边刚刚传来消息,吐蕃的人在准备着秋收,不仅仅是百姓要干活,听说一些个部落中的人同样要出来帮忙。
这说明什么?说明吐蕃确实缺东西了,就等着今年的秋收好缓一缓。
以前也遇到过吐蕃困难的年景,但那时他们只能想着通过打仗的方法来获得东西,今年竟然使用了经济手段。
姚老头也把他那变白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看着分析的字,已经明白了吐蕃的大概打算,他同样没有对此怀疑,但分析归分析,却没有写出来具体的应对办法,难道是没有办法?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张家的高人能分析出来会拿不出相应的手段,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没招了,还分析干什么?
一想到张家的高人,姚崇对毕老头和张老头说道:“不如我等去问问张忠,看看他能想出来什么办法?”
“对,问张忠,只要张忠想到了办法,那就是高人的办法。”张老头附和道。
毕老头则是开始写信了“我得把这个事情跟皇上说说,看看朝廷那里能不能拿出来什么办法。”
就在三个老头准备给京城去信的时候,张忠的一份奏章已经送了出去,同样是鸽子,不过这次是他家的,不是张老头在京城中留的。
张忠现在很希望有一只水云那样的鹰,不用浪费鸽子,水云只要让它记住了哪个地方放了什么牌子,它自己就能飞过去飞回来,鸽子不行啊,飞过去了就没了,需要用笼子装回来,鸽子的窝在哪里,鸽子就往哪飞,还容易飞丢。
但水云只有一只,真的伙伴,可以送信,可以监视敌军,还能协同杀敌,三水县那边百十多只鹰,没有一只能赶上水云的,现在的水云却绝对不能拿回来,没了水云儿媳妇行事的时候一定非常难受。
等着毕老头的信送出去时,张忠的鸽子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这一次张忠按照儿子的想法,把儿子也给暴露了出来,只不过用了一个考验的故事来掩盖张家高人。
张忠等待着众商人到了时候,毕老头三人先到了,如信上说的那样,只要等着,他们就会过来问,然后配合自己,果然没错。
“永诚啊,上回喝的茶我怎么总觉得味道不对,你不会是把别的茶拿来凑数吧?”毕老头一看到张忠,就开口了了。
张忠心说你就装吧,儿子早就提到了,你们会过来,甚至连开始说的话都给归纳了几种,其中就有一种是先提茶叶的,还好,没提钓鱼。
“原来是毕大人过来了,茶怎么会差?不如这样,我现在就拿茶来煮,若是发现和您那不一样的话,您把我这茶拿走,这样总不能差了吧?”
张忠也学的圆滑了,跟着扯淡。
毕老头微微点了下头,看到张忠去拿来茶具之后,不等张忠泡呢,就又说道:“喝茶,需要和心情与环境相和,这里的环境可不好。”
“那……是不是应该到河边去?这时候的河边还不错,有的草黄了,有的还绿。”张忠试探地问道。
“恩,是这般,你看,我钓竿都拿来了。”毕老头马上就跟着张忠的话往下说,他说话的时候,外面他的跟班果然过来把钓竿展给张忠看。
张忠看到钓竿的时候,心中为吐蕃这个想要打经济战的人悲哀,这就是我儿子,不仅仅看出来经济战了,还有了应对的措施,就连毕构什么反应都能提前猜出来,并且还有后续的应对。
你吐蕃再厉害,能比上我儿子一个指头?恩,按儿子的话说就是,收拾不死你。这是真的算我遗策,料敌于先,再加上个能征善战的儿媳妇,以后好过了。
看着毕老头的人拿出来钓竿,张忠也不吃惊,从旁边的桌子下也拿出来一套钓具,笑着对毕构说道:“若是毕大人不来,我也准备去钓鱼呢,好,同去,带上茶具同去,饵我都准备好了,四个人够用。”
于是在毕老头等人惊讶于张忠也想钓鱼的想法中,四个人来到了城外的河边,今天这里的天气还不错,不是阴天,雾也没有,有一群小娃子在上游的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