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都是带着不同的心思,故此也没有在乎小娃子会不会影响到鱼,大家都是钓不在鱼。
张忠把饵分分,随意地甩了一竿出去,他根本没指望有鱼上钩,他闲的没事儿钓鱼,想吃鱼直接用网了,他还有很多事儿要忙,如果不是为了学习这种特殊的对事方法,他才不来呢。
儿子和儿媳妇可是说了,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在办公的场合完成的,有时候酒桌,茶桌,牌局,还有各种休闲娱乐的活动中,比经的地方谈成的事还多。
哪怕是一同逛青楼之地也一样,当然,这个自己是不用想了,对不住巧儿的事情不能做,何况儿子也不会同意,就算自己真的找了个勾栏之地,也别指望有某个女子来陪同。
上回就被人强拉着去一回,结果人家没有陪同的女子,出来一堆的大老爷们,那一次就见识到了儿子的手段,回来儿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自己冤啊,没想找什么女人,就算有女人陪着也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巧儿的事儿。
看着儿子那种遗憾与失望的眼神,当时就觉得天都暗了。
张忠留下了后遗症,一旦和别人在其他的场合要说事的时候,就想起当初的事情,那一次就够了,谁***再把自己往勾栏之地拉,自己就和谁翻脸,这是没有女人,要是儿子一个照顾不到,真有女人出来,得死多少人?谁拉自己谁就去安排后事吧。
张忠一边钓鱼,心思一边飞走了。
毕老头钓着钓着换了几次饵了,还没有钓到,于是对张忠说道:“永诚啊,我现在才发现,钓鱼也是一们学问,明明知道鱼在水中,也同样清楚鱼需要吃东西,可有时候就不急着把鱼给弄上来,刚才我就急了,所以鱼还没吃饵呢,你说是吧?”
张忠也把自己的钓竿收回来换饵,听到毕老头的话看过去一眼,心中想到,果然,儿子没说错,这老头子就是喜欢在钓鱼的时候点人玩。
“毕大人竟然还能从钓鱼中看出学问来,佩服,佩服,我这哪里会钓鱼,就是今天才想起来,闲着无事,让人准备了钓竿,可能是钓竿不好吧,我也不清楚。”
张忠根据儿子写的步骤来走,那一小本的东西呢,里面把这个也包括了,按儿子的说法就是接触的时间长了,熟悉,属于什么心理学的一部分。
毕老头摆摆手“可比说钓竿不好,张家的钓竿能不好?那这天下就找不到好钓竿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你老丈人能在这方面出几个点子,可惜你还不能像人家那样总去看看,他最近过的也不算太好啊。”
张忠听毕老头提到自己的岳父,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恨意,要恨就很自己当初没能耐,谁家当爹的愿意把女儿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如果小宝差了,王家能把鹃鹃放在自己家中?
于是说道:“泰山大人确实是比较清闲,等小宝和鹃鹃回来,让他们去看看,再带上小贝他们,小宝与鹃鹃懂事,不会惹祸。”
“如此就好,老头子我舌头长点,说句话,总归是一家人,这个钓鱼的学问好学,但钓人的学问就不好学了,人与人之间就像人与鱼之间一样,总是有个利益的存在,或者说白点,叫相互勾引,你说是吧?”
毕老头又接着把话提转到了钓鱼上。
“是,听毕大人一说,还真如此。”张忠这下没有剧本了,儿子也没想到会提这个事情。
“那永诚你说经济上面呢?是不是也同样如此?就像钓鱼一样,比如吐蕃有人过来想要在这方面搞事儿,你说他是鱼啊,还是钓者?”毕老头上了饵,把钩甩进去问道。
“当然鱼了,吐蕃的经济战就算再厉害,也要看看对手是谁,想当钓者还早着呢,得学,给他十年能学个大概就不错了,真以为在水中就那么自在,能躲在别的鱼背后偷吃饵?毕大人放心,不是所有的鱼都那么聪明,只不过么,一个人钓起来费劲,若是水中的鱼,我与毕大人、姚大人,还有张伯一同钓,那就轻松了。”
张忠这下放心了,终于是入了常的话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