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裁判这个时候没说话,而是又相互看看,一个人离开,等了一会儿回来,手上拿一个大盒子,在众人的注视下把盒子打开,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另外的裁判就帮忙拼装。
前面同样有两个片,连在轴上,并且用了更好的牛筋,最主要的是这个东西比较大,长有四尺,两个翅膀展开有六尺。
组装好了往地上一摆,众裁判看向张天佑。
张天佑傻了,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东西,没想到人家早就有了,还不得给零分,周围的百姓也为张天佑感到难过,同时又对张王两家有点不满,既然你们那么厉害,什么都可以做,还要找工匠干什么?
“张天佑是吧,满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明天可以乘坐京城到洛阳的船出发,然后转路到褒信县,小公子和小娘子会高兴地等待您的到来。”
领头的裁判对张天佑点点头,说道。
“什么?满分?可是你们不是已经做出来了吗?”张天佑不敢相信地问道,他的两个徒弟也再没有刚才平静的表情。
“我们做出来是我们做出来的,你做出来是你的,我们在乎的不是你做的东西如何,而是在制作这个东西时候的思路,手艺可以练,但想法却不是谁都有的,希望以后能够共同制作出更好的东西,去吧,找到小公子和小娘子,你就会见到更多的好东西。”
裁判对张天佑真地祝贺道。
张天佑几疑自己是在做梦,看看裁判,又看看自己的两个徒弟,再瞧瞧周围的同样为他高兴的百姓,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皇上有旨,招张天佑入工部籍,领军器监丞,赏钱十万,绢五十匹,到褒信县县丞与主薄处认领。”这时高力士在台上向下高声喊起来。
连喊三遍,确信下面近处的人都听到了,这才停住,并非常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别处,皇上实在太……太……哎~!连赏别人的东西也要小宝和鹃鹃出,是给他们两个干活,但也不能这样。
裁判们同时撇撇嘴,一百贯千和五十匹的绢又不多,皇上怎么能抠到这个程度,小公子和小娘子知道后又该骂人了。
张天佑不知道钱最后由谁出,听到自己当官了,而且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赐,使劲地掐了一下大腿,突然跪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
边哭边说:“谁说我不能当官的?谁说我琢磨的东西没有用?我要回去,回徐州,看看他们让不让我归宗?”
嘟囔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谢恩,谢完皇上,又担心地对裁判问道:“明天有船去洛阳?”
“有,你去就有,船行会单独给你发一艘,你到了褒信县要把籍贯报清楚了,自然会有人过去查验,具体该如何做,你到地方就知道。”
裁判把张天佑的小飞机收起来,又让人拿着大飞机去见高力士,这个就是专门给高力士送来玩的,先让看看怎么飞,留个纪念。
周围的百姓为张天佑欢呼出声,同时不忘了赞扬张王两家,果然是没有偏向,行事公,工匠们也松口气,不用担心别的比赛出现作弊的现象。
大家欢闹一会儿,都该吃饭了,李隆基也从上往下走,边走边对高力士说道:“等回去后看看这个飞机,再做大些,估计人在上面也没问题,朕又给小宝和鹃鹃送去一个人才,你说他们是不是得领这个恩?”
“是,应该领。”高力士自然得顺着话来说,至于心中怎么想的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又看看大飞机“陛下,臣猜测,就算是把这飞机做大了也无法飞起来,那得多少牛筋?又可飞多长的时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哦,办法总是能想到,去状元楼用膳。”李隆基出来一次,不想马上又回去,那就到状元楼吃饭,里面的饭菜不比宫中差,或许又有新的菜式了。
众人该找地方吃饭的找地方吃饭,愿意随便卖点小吃的就在这里等着下午的比赛,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刘非桶这才低个头自己一个人朝着状元楼走去,他倒是想赌气不去状元楼,可身上没带钱。
叔叔也不在京城了,只好去自己家的酒楼把肚子填饱,一路走一路嘟囔“六分,就给我六分,有好本事不教我,还说我算张王两家的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哎~!没想到张王两家的人竟然也打压自己的人,可惜,实在是可惜。”就在刘非桶自己嘟囔的时候,旁边有个人应该是和他顺路,也同样叹息着为他报不平。
刘非桶听到声音扭头看去,不认识,那人也没看他,依旧垂头走路。
见不认识,刘非桶又继续走自己的,那人却又说起来。
“要是换成我家,觉得不会刻意打压自己的人,把最好的本事教给他,让他在众人的面前露露脸,可惜,可惜啊,许多人都被张王两家的名头骗了。”
刘非桶还是没接话,脚步又快了点,那人终于是抬起头来,如刚发现刘非桶一样,说道:“这不是刘兄么?没想到走路也能遇到。”
“你是……”刘非桶纳闷了,疑惑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为刘兄感到委屈,你说不就是他们家的人么,至于为了给别人作样子,就刻意给你个六分,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啦,刘兄,莫往心中去,今天我请,不醉不归。
旁边有个店,那里的鸭子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