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发现自从我进入这个同盟社后,舒畅便不再发表言谈了,可是我感觉他又好像随时在伺机而动似的。
奇怪的是,连群里其他的人都连带着不怎么说话了,好像全都是因为我的加入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好像他们全是一群贪官,而我有幸进了巡查组似的,唯有这个比喻能让我此刻感到兴奋的了,不过这阵势就又有点像“逼宫”的了,下面就看谁能熬得住了,本来我是没有勇气进入的,如今我也梗了起来,偏还就不走了,凭什么退出的应该是我?这群又不是他家开的,况且群主又不是他,虽然我与群主并不认识,可是其他连带的总是认识的有七八个的,我初进去时,熟识的人除了他,可是有三两个向我搭过话的,而且是目标很明确的那种,说明我不是没有一点人缘的,虽然也许只是看在那微不足道的小红包上,可是那也是我初入门给这群里增加的一点生气。
不上班不代表不需上课,因为关系还在单位而关系到工资增长的职称培训在当地还是要如期进行的。
在教员谈到要把政府权力机构变为服务机构时,下面一片哗然,让我想到政府的高压政策,忍不住就有些不寒而栗了,单知道有个本叫行政审批中心变为行政服务中心了,职能机构改变有时怕只是换汤不换药,难以付诸实施。
与其说上这种在许多人看来是应付差事的课,我是坚持到最后的一个,莫若说我是陪熬到最后的一个。
上课期间拍了几张照片,问几个同学像不像是高中的某年级语文老师,同学一致回答说是不像,其实确切的说法应该是没有映象了才对,我们都是急匆匆被岁月赶着走的人,没有时间回头在过往的人和事上纠缠不休。
安芬打电话问我明早还去不去跟车了,我想起那512元钱赶紧说去啊,不去好像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总之,见了他们后再见机行事吧。
想想也没什么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的,扫地的过程他们也不会把视频调出来看的,而且据我的经验是只要车到站了,视频头就会被关掉的,不然我就会把他们扫下车再拾起,反正外面也没人即使有人跟他们也完全的不相干,再说了,我只是无意中捡到的,又不是刻意把手伸向别人的腰包的。
如此一来我确是可以问心无愧似的,先不管他,揣着这几百元先回家买点羊肉与我的宝贝女儿大吃一顿再说。
然后带串串上街,给她先在超市买了些零食,然后又去专卖店给老母亲买皮鞋,看来看去,还是看了买一送一那种过时打折的,我可能真是骨子里穷惯了,永远不敢赶潮流,在买一送一上又纠结了好一会,给婆婆也带了一双,虽然她未必能看好,可是我总不想后期给她们留下什么不好的骂名,不是说有“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说法的吗?她高兴与不高兴,东西摆在那里,跟心里想不想完全是两码事的。
这样的这512最后就剩下不到200了,我最后又用这200给自己买了件前年或是大前年流行过的而当时没舍得买的衣服,总之是新的,就等着款型几年一轮回时,它又成了别人眼中艳羡的一件高价衣,我发觉自己又在不自觉的做梦了,跟梦想完全不搭边的类型。
拿回家时婆婆虽然不是想像中的不满意,但也没见多高兴,却在饭后收拾起碗筷时动作显得很是利索,且是那种自告奋勇式的,我就知道这双半价的鞋还是起作用了。
串串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她姑姑买的,应该称作是小姑,也只这一个姑姑,有人曾问过我他家姊妹怎样,我的回答是人很刻薄,但花起钱来倒也大方得不得了,别人就说,那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人无完人,舍得花钱的人是能买到一切的,包括好人缘好口碑。
时间总是不够用,我还是匆匆回了趟老家,老妈还在忙着做针线活,与我说话都几乎是不抬头的,说是手中的衣服明儿一早就有人来收了,我让她停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我拿起想帮她缝上几针,她又急急地让我放下,因为知道我的手工活一向是差得惨不忍睹,有时连钉个纽扣都搞不好的。
本来想来看看她,哪怕是与她唠唠家常的,如今倒成了个多余的人了,不免心中又有些懊恼,想母亲哪天要是能把手中的活停下,怕也是我要留她不久的了。
如此一来,我又平添了几分感伤,还是坐在她的身边与她说了说身边最近发生的事,她知道我从公职退下还是有很大的担忧的,这是我一直瞒着她瞒了好久了的,如今跟她说起时我已能做到神色自如了,而她的老观念还是认为我能在“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办公室里坐着,拿着国家发的薪资,她在村里人面前似乎才会脸上有光。
后来我费了好长时间给她灌输如今的经济形势,那是有钱才能走遍天下的,她说道理她都懂,只是担心我的经济来源是不是不够稳定,要是刮风下雨了又怎么办?如果将来老了呢?是不是就毫无收入了?那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又还有着什么意义?
这些担心其实在我之前的脑海里也是不止一次的回放着,可是要我如何去说服一个已是过了六十的老年人?我真的有些后悔把我的境况告诉她了,从此刮风下雨的,怕是又是她的难眠之夜了,可是如果不说,我又能瞒她多久?即使谎言是善意的,我也不想有一天是别人在她的面前把我的谎言拆穿,尽管别人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