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以为我窗口的滕蔓长的是长长的紫色的发旧的长毛毛虫,今早一抬头居然发现窗口遮满了喇叭花,原来是长毛毛虫慢慢涨大然后就开出了一小朵一小朵紫色的小豌豆花儿。
安芬与郁沛上午果真就没来,看来还真的去金店了,后来就见安芬发了条朋友圈,原来是去了市里,还发了些时尚的衣服在朋友圈里,如果不是知道她是要订婚的了,还会误认为她又改行卖衣服了。
最没想到的是安芬与郁沛居然这么快就订婚了,而艾瑶与卜瑾还在小船边晃荡着,听说钟晓菲还是会隔三茬五地去医院,深得卜瑾父母的喜爱,那么卜瑾与艾瑶之间看来在其父母那里是又要多了一道阻碍的,与此同时,也让我想到,艾瑶的妈妈不也是一直中意于舒畅的吗?大概他们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没有闲着吧?也许都想着先把他们的大后方给搞定了,最后再来主攻他们本人,让他们一回头才发现是无路可去只有投降的。
卜瑾已从医院出来,但是很惆怅的样子,听说是他父亲已进了重症监护室,急需凑钱做手术,艾瑶手绞着衣服,不知所措地绞尽脑汁在想办法,最后卜瑾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他在车上的股份撤回,让大家公平竞争竞价购买,我一听让他先不要急着说出去,等下郁沛回来再说,今天是郁沛与安芬在购买订婚礼物,艾瑶才听说这个消息,大大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幽怨,郁沛没跟她说其实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不过这个消息还是让他们都震惊了。
我知道卜瑾也不过是先有这个想法让我们几个人先知道而已,他也知道这个股份一旦卖出去,再想入进来怕就是要多花好多钱了,现在的势头正好,而这个线路已是禁止再增加车辆,意思是以后即使他有钱了,也只能是买别人的二手车,才能占到跑这线路的线路牌,而他的车还是新的呢,以后说不定同样的价格运气好才能买到一辆破车,只为这一个线路,而破车说不定又到了报废期,急等着换成新的呢,如此算来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卜瑾也知道我们手里都是没有多余的钱的,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寄托在郁沛身上了,看着卜瑾很急的样子,我便借着与艾瑶去洗手间的功夫要艾瑶打电话给郁沛说明情况,现在已是关键时刻了,要是让钟晓菲钻了空子,她与卜瑾可就彻底完了。
艾瑶把手机拿在手里都握出了汗,“可是他也没这么多钱啊,50万啊,还只是开始,后续还不知怎样呢,况且他的钱可是也都投资在那辆旅游车上了。”
我焦急地,“可是,你也看到了,50万对钟晓菲来说可是手到擒来的,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了也就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可如果这钱让钟晓菲出了,怕是他父母那关你是过不去了,而且钟晓菲拿出这钱是肯定会要卜瑾给个说法的,他们家可都是商人。”
艾瑶,“她爸投资卜瑾朋友的厂子不也要具体什么说法吗?”
我说,“可能是没到时候吧,你等着吧,世上没有凭白无故的事,人起初都是想做好人的,只是到目标不能实现时就会不计后果了。”
艾瑶,“要是我没给我妈买那房子,也许现在就不用这么急了。”
我说,“那个也还没完工,你也不能做抵押,而且也不必后悔,现在房价飙升,那也是有潜力的。”
艾瑶,“可是,可是——我从未求过他什么事。”
我说,“正是如此,他才不会拒绝的,他爸不是有钱吗?当然也是你爸,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向他开口的。”
艾瑶,“可他一定会问要钱干什么的,我不想让他知道。”
我问,“那你对卜瑾到底抱着怎样的态度啊?你能接受他的与钟晓菲在一起。”
艾瑶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说,“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你把郁沛的电话接通,我替你说吧。”
在郁沛的电话接通后,艾瑶果真还只是一个劲地哭,我便拿过他的电话简单给郁沛把事情说明了,郁沛最后挂断电话时还心焦地说,“让我姐别哭,我马上就回去。”
差不多只半小时,郁沛就赶回来了,我问他东西都买好了没?他说哪有时间啊,一见了艾瑶都是恨不得拉进自己的怀里好生安慰了,不过他还是拍了拍艾瑶的肩膀,“姐,还有我呢,别太担心。”
然后他就对卜瑾说是他的股份他先拿钱垫付上,我们都不约而同问他哪里来那么多的钱,他说是他妈给他买了有近百万的保险,他可以先去到保险公司抵押贷款,不过也只能贷到一半,因为他妈给他交这保险也是分期交的,才交了一半多点,至多也只能贷50万了,利息也不高,四五厘的样子。本来这笔钱他是留作备用金的,不到万不得以绝不动用这笔钱,可是现在在他看来就是到了万不得以的时候了,看来他近二十年对一个姐姐的守护绝不是一句纸上谈兵。
艾瑶还是很担心地,“这要是让阿姨知道了可怎么办才好?”
郁沛,“哦,如果真到了那时候,我就说生意出了点问题临时垫付,谁还能保证做生意光赚不陪啊?”
我问,“你还有什么生意啊?”
郁沛,“也没什么,我马上打电话联系保险公司看看什么时候给办手续。”
我说,“是啊,卜伯伯可是急等着手术呢。”
郁沛转头问安芬,“我妈昨天给你的五万元钱呢,先拿出来救救急,拖几天等贷款下来再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