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快,不要抬头,那帮妖精又来了。”
我还是不由得抬了一下头,看到有两个售票员像是故意从门前过,却是趁我们不注意使劲向我们这里来看,看起来她们是真的不知卜瑾去了哪里的。
安芬,“色盲啊还是眼瞎啊,一天来晃好几遍,大神就跟她们多唠了几句,便阴魂不散了。”
可是不一会,那个打扮最妖艳曾经应该是劈腿好几个的在监控里屡屡作弊的那个却是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只见她粉面含春地,“请问卜瑾去了哪里,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不在啊?”
安芬没好气地,也一点不避讳地,“找我们大神干什么?”
这个超短裙的(下身有一条七分裤也是仅遮盖住屁股)一脸挑衅地,“不干嘛,就是想来看看我们的男神啊。”
安芬,“哦,想看他啊,可以打他电话啊。”
超短裙的,“打了,可是怎么电话里回说不在服务区啊。”
安芬,“哦,他可能是好几个号码吗?你打的那个可能真的不在服务区。”
超短裙地立马来了精神,“哦?那他别的号又是什么呢?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安芬故意卖个关子,转而又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态,“我又哪里知道。”
超短裙,“可是你明明说他是有好几个号的。”
安芬,“猜测,这个你都不懂啊。”
超短裙,“不对,你肯定知道。”
安芬,“那也得看他愿不愿意给你啊?”
超短裙,“他现在不是不在吗?”
安芬,“他要是愿意,你的电话能接不通吗?”
超短裙,“不是我一个人的接不通,她们几个都试过了,都接不通。”
安芬装出有些着急的神态,“那麻烦可就大了。”
超短裙马一也一脸紧张地,“什么麻烦?”
安芬,“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带女朋友出去度蜜月了。”
超短裙,“女朋友还度蜜月?又不是新婚。”
安芬,“浪漫旅行喽,怎么着没通知你啊?”
超短裙,“哦,知道了,就是你这里的那个披肩发吧?”
安芬,“怎么?还想比比美啊,拿铜镜照照吧,或许还能让某人自我感觉良好。”
超短裙,“还是照照你自己吧,僵尸脸。”
安芬,“说谁呢?”
那超短裙却是笑着离开了,一脸的鄙夷之色。安芬对着她的背影挥舞了几拳,还故意在办公室学着那超短裙走路的样子扭了几下,就差头上没戴个圣诞帽,脸的两边再抹些腮红当小丑了。
我说,“看你当初出的好主意,都是你招来的吧?”
安芬,“哼,却说咱大神是僵尸脸,明白着是吃不到葡萄却说葡萄酸啊。”
我说,“僵尸脸是褒义词,是夸他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安芬,“知道,但词却不是好词的组合,听着还是不顺耳。”
我说,“霍建华曾经就获得了这样的称呼,还不是女粉多多啊。”
当安芬瞄见郁沛来的时候,急忙转移了注意力,说是她的钻戒啊什么的还没有买呢,郁沛就问她这几晚是干什么去了,她说是买衣服了,买了一柜橱的衣服呢,我和郁沛都问她怎么没穿,她说买的时候吧,看都好看,想穿出不一样的风彩,结果买回家后才发现那都不是平常能穿的衣服,我问她到底买了什么衣服,她说怎么着也要订婚了,总归要跟平常有点不一样的风格吧,只是我很纳闷究竟是怎么不一样的风格呢。
安芬后来拍了拍我的肩,说是要想知道,晚上试一件让我看看,我倒是很期待的,郁沛说那正好,晚上一起去珠宝店看看,说是也让我参谋一下,我说这好吗?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他们则说多一个人还多一份少被骗的几率,现在的骗子真的是太多了,我对珠宝其实没有研究的。
我知道他们是要在走程式了,只是走着走着,是不是两个人也像在左手握着右手了呢,安芬说是为了让受骗几率少一点,还是三人全体出动吧,让我晚上也别回家了,外面随便找个小吃将就一下吧,有这样的将就我也是非常乐意的,只是这样的机会对于我来说是太少了,就像网上有搞笑的说辞,说是谁说国产货不好的,这个东西我就一直在用,上面是一摞的人民币,说是一直在用而且觉得很好用,只是老断货。
一到发工资的日子,我就有点开始心慌了,今天可是交行信用卡的最后还款日期,因为上次出的利息的缘故,这次我可不敢轻易超期了,又因为上次没有听清到底是最后三日的早上9:00,还是晚上9:00,我一下想到了买单吧的客服,因为上次打电话有些久了,客服最后让我放下电话说是还要接待其他的客户,而且有语音提示说是讲话都有录音的,而我说过的不会过最后还款日了,并没有说的还有延迟三天的说法,但也可以延迟两天啊,总有些意外的是不是啊?我好像说话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好在客服与我并没有仇,并不因我一人的话而改变他们行的规则。
我的担心会是上午9:00,其实不是,如果是,就有点太没有人性化了,好在是晚上9:00,时间就是金钱,我上次因为七千多元的钱过一天入账就多了六百多的利息,是不是有些太可怕了?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一个人要是不琢磨钱是不是会变得更开心点啊?可是一句最后还款日可是如此触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