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小花样?”
安芬诡秘地笑笑,“就是也要咱大神吃吃醋呗。”
“你又要搞什么?”我说,“不会是又要把他拉进来吧?”
安芬,“别那么小气,而且据我的观测,他还不是你的他,说不定借此机会正好考验一下他们俩在这件事上谁更衷心一些。”
可是我还是担心会出现让我不想看到的结果,即使舒畅是在做戏,可是戏里戏外哪一个又是真实的呢?我发觉在感情的这种漩涡里我是越陷越找不到出口了,而且也经不住不停地捶击敲打了。
不能说安芬的建议就不好,也许可以收到预想中的一箭双雕效果,可是局里的人也许是在一心一意地做局,而局外的人如我般地却是容易得心绞痛,心绞痛这病我估计本是没有的,都是被气或是逼出来的。
我问安芬,“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安芬一脸严肃地,“这事不宜迟,也不宜早,就选择在今晚动手吧。”
我说,“卜瑾老爸是今晚出院啊?”
安芬,“是啊,有什么疑问吗?”
我说,“没有,不是都应该选择在上午出院比较好的吗?这样我们还可以送一大束鲜花去,多吉利喜气啊。”
“都没有钱,还吉利喜气的,今晚出院不是还可以省一大笔开支啊。”我忍不住看着安芬的精打细算,“你想啊,一夜的住宿费可以省了吧,那可是比开宾馆还贵的,因为是在医院里啊,他们夜间也会有查房的,只要人在里面,测体温,挂水是一样不少的,特别是早间,都是主治医师带着护士亲自挨个病房查验,你以为那都是白去的,他们自然也是要询问病情查看一下的,可结账的时候可全是真金白银呢。”
我说,“你这么精打细算的,将来怕是生孩子时连药水都拿回家挂的了。”
安芬的脸难得地一红,“那还是很久远的事,暂且不提也罢。”
我想出于礼貌,舒畅只要被通知到了,定然也是会去的,果真在卜瑾帮他父亲收拾好东西就等上车的时候,舒畅也到了,安芬偷偷抵抵艾瑶的胳膊,示意她去提卜瑾刚刚装好的大包,因为卜瑾还要拿其他更重的东西,显然那东西的重量也是超过了艾瑶能承受的范围。眼见着艾瑶已是要把那大包提起来了,虽然很是吃力,被舒畅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了下去,“我来就好。”当艾瑶去拿那个小包时,舒畅也是顺手牵羊过去了,“这种活哪是你们女孩子干的?你只管前头小心点走路就好。”舒畅这次其实是得到了安芬的提点的,所以我看着也只是想他在演戏,只是想看卜瑾的反应罢了,卜瑾此时倒还无心管那么多,毕竟他今晚的主要任务是护理他爸回家。
本来是卜瑾开的车,舒畅却自告奋勇说是让他开,让卜瑾在后面把他老爸护理好,还关心地说刚出院,在医院呆了那么久又几乎没照过阳光人都是很虚的,卜瑾便依照他的话坐了,舒畅就有些故意地让艾瑶坐在副驾驶座上,情况特殊,他的车速也很慢,两人像是配合默契地常常对视一眼,态度很是暧昧。而卜瑾可能之前得到过舒畅的解释,又是一车的人坐在一起,舒畅与艾瑶之间怎么着也隔着发动机上的挡位,手刹,也做不出什么大的动作,而且毕竟在带人出院这件事上也不好搞出很出格的事,毕竟还有刚出院的老人坐在身后呢,而且极有可能成为艾瑶日后的老公公,所以最终安芬的计谋算是无疾而终。
回来后的安芬说,“这次是环境不好,事由不合理,而且不能做得太明显,而且要在平时做到‘润物细无声’才能达到效果。”
我说,“你还指望着会怎样啊?”
安芬,“这次不是没成功吗?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过事安排得有点急,总有疏漏,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别无事生非,没事也搞出事了。”
安芬,“但是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哦,你说,是吧?”
看着安芬看我的眼神,我岂会一点都不明白?舒畅既然能答应做这件事的拖,说不定也是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接近艾瑶呢。
安芬还是忍不住问我,“芮姐,你们有复合的希望吗?”
我制止她,“咱不说这事好吗?”
安芬好心地,“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啊?”
我说,“够了,别搞得像催命似的好不好,孩子的事情还不知会怎样呢。”
安芬,“我可是好心啊,不然你非憋出病来不可的。”
我说,“好好好,没说你还存着坏心思,只是如此,我每天都感觉像是坐在一条船上,随时会有落水的危险。”
好在舒畅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还没有在串串面前公开身份,而我为了避免会出现别的什么意外,也是尽量不让舒畅看到串串的,起码他想认串串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的,怕是不仅要当面的对峙,而且官司也是必不可少的。安芬还是问我舒畅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我说这不是明天就周五了吗?让我们周末去他那里爬山呢。
安芬笑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说,“谁知道呢,我还没想好去不去呢。”
安芬,“为什么不去呢?多好的机会啊。”
我说,“这么跑来跑去的好像也不合适吧?”
安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况且你们才最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一对呢。”
可是要是遇到婆家的人又该如何解释呢?无论我是多么地有理怕也是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