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好,反正她平常也不用我管,如果只监管一个周日,又怎么对得起那每月的600元呢?而平常又不照面,她要听我的才怪,况且我还得跟她先做朋友,便于沟通,而且我一个人有时候还真的是太寂寞了。
我便让安芬通知她晚上就可以到我的住处住,安芬倒是求之不得,说是凌思也会很开心的,像是脱离了原生家庭的魔掌,她也是能理解的。
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痛快,是因为那孩子在我看来并不是安芬所说的调皮,如果我能让她的成绩提高了,安芬说是定然还会有别的嘉奖的,凌思的爸爸即安芬的姐夫我也是见过的,包括她妈妈,不是请我们吃过饭的吗?都是极忠厚且很大方的人,在孩子身上也是舍得花钱的,而我需要钱,想趁着年轻多给串串攒些,以备不时之需,别人的钱再多,那都是别人的,不如自己手里有来得踏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不想与学校早早地就断了联系,也许看到凌思还能让我再次感受到学习时那种紧张的氛围,而我们随时都需要头顶悬着一顶紧箍咒,才不至于在浑浑噩噩中早早地迷失方向,我记得我曾经也是斗志满满的,我想在她的身上或许还能找到点让我警醒的回忆吧?
挣钱又是那么地难,我也只有靠不停地付出才会有所得,《北京女子图鉴》中的顾女老总的话是只有在工作上的努力才一定会收获到回报,而感情上就不一定,在我看来在感情上的投资只能靠撞大运。要想将来有更好的生活,看来我也只有不停地努力,而且书是我所喜欢的,我也乐意在挣钱的时候还能再复习巩固一下曾经学过的那些书本知识。
中午去住处附近的超市买土豆的时候,我随意问了一句给我称土豆的人的工资情况,那人可能看着我比较面善?就开始小声地嘀咕着说是每月1600多,我说那与南面的大超市都是一样的啊?我之所以问她们工资情况一个是本身也好奇,也总有了解一下市场行情的心里,还有的就是想起了现在在北面的超市那个与我曾经一起打过工的同事,作个比较而已。然后就见该女子就差拉着我的衣袖诉苦不让我走了,说是上个月因为货架上有两瓶过了期的饮料没查出来,就直接被扣了工资,说是每瓶13元呢,总不至于强行让那些老太太买吧?那么贵,塞给人家人家也不要啊?我想这要过了期的原来是要她们找出放在前台处理的,结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重罚了,她又说要是干不满一年还是要扣10天的工资的,还问我她是否可以到劳动局去告,我便说像她这样的情况是多了去了,才10天就犯得着去告的吗?她说那也是她一天天辛苦干来的啊?我便安慰她说上次听人还说起过在外地常常要被压上两个月的工资,一旦人回来了,那钱就多次打电话催要也没影了,来回路费又贵,耗时耗钱的常常也是不了了之了,而老板也就是掌握了人的这种心理,故意克扣,哪有多少的依法办事啊?
晚上凌思果真是来了,这孩子见了我一点都不生,还说是要与我分享一下学校今天下午学校发生的一件事情,我原以为是什么大事件的,却是关于她班上一个学生的,英语老师一上课就提问了该生一个问题,后来才知是有目的性的,该生也回答出来了,然后英语老师还是问他中午干什么了,该生是参加静校的,该生就故作很实诚地回答说是看书啊,这老班就说,“是这样的吗?你不是12:20就开始睡觉的吗?然后12:40才醒就出去了。”在食堂吃过饭到教室也就到了12:20,然后他趴在桌上睡了20分钟也就是12:40了再去个厕所回到教室,有几个回家的走读生也就按照学校的要求1:15陆陆续续也就到了,听说班主任会在教室里等着,凌思也是不敢迟到的,怕被抓成典型批判对象。
我惊异地问,“这还是360度监控啊?”
凌思,“是啊,学校的黑板上方装着摄像头呢,你昨天没看到吗?”
“看到了,谁知道学校现在还搞成了这样啊?”我说,“当时看着还没有什么反应呢。”
凌思,“谁要是做一点的小动作,那都是逃不过老师的法眼的。”
我说,“那你们班那几对谈恋爱的呢?”
凌思一点都不奇怪我会这么问,大笑道,“昨天我与同学回教室的时候,还看到有几个家长围在老班的身边,老班就点破了其中的一位家长,‘嗯,你这的孩子有点新情况哦。’本来那女生是个住校生,一看到她妈去了是又亲又抱的,估计她妈要是回家了,也不让她再抱了。”
我问,“你的班主任不是很年轻吗?”
凌思,“是啊,不太会处理男女生之间的这些问题,她昨天有提到这件事了吗?”
“哦,她好像也不是刻意要提,只是屏幕上有这行字,她也就是照本宣科吧。”不过我又补充了一下,“她说要是发现孩子突然爱干净爱打扮,要买花衣服了,就证明可能是要有新情况发生了。”
对,我记得她有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到底是年轻,对恋爱这个词还是避之不谈,也可能是因为在校内总觉与学生说这件事是一件不怎么合宜的事情吧?
而学生们则自认为对成人的世界已是了如指掌了,再加上电视上的耳濡目染,几个男生对一个刚烫了头发的已过50的代化学的女老师也是赞不绝口,还说要是这化学老师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校花级别的,把化学老师都乐得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