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责问郁沛,那女子与他是什么关系时?她倒是显得很无辜的样子,说是那女子搭上他的车,只要求他把她送到可以刷信用卡的地方。
有人在文学爱好者的群里发了篇文章,里面写到了作者去拜访一个大师,还等着大师打完电话才上前,我感到很奇怪,便问还有法师用手机的?接着作者便出来说话说人家有手机很先进啊,不能有老观念,我便说得道高人还使用手机,不是应该在深山老林里不问红尘的吗?那作者继续回我的话说你的观念很落后,高僧是职业,可以生儿育女的,艾瑶在里面匿名发言说法师还有取好几个老婆的,然后发了一个捂嘴笑,加上手指放在鼻子上,作出嘘的表情包,我只好说都是前卫人士啊,艾瑶继续说人家那是研究经,不是看破红尘,我只好解释说,哦,我是电视剧看多了,原来电视剧里的才是假和尚,这时作者又跳出来说只是特殊法师,60岁出家的尤其很正常啊,我说这职业不错,有条件的可以尝试一下,作者说大胆解放思想,我看行,相当于正常上班,这时红衣女子也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道:神州行,我看行,艾瑶@了我一下,我也想去,不过现在都要求本科及以上学历,接着说高薪啊,一个月上万,接着就是两个咧嘴笑的表情包,我也@了她一下,成人高考的算不算?不然网上找人造一个?到时结伴同去?你口才好我力气大,背个大口袋收钱,艾瑶就哈哈,我不知道算不算,我也是成人高考,我看行,咱俩合作。我就说只要有钱赚,咱们也不是外人,不要为挣钱打架就好,作者这时好不容易插上话,你来,我介绍你过去上班,我说要是选,小红帽是艾瑶的头像,红衣女子说两美女一去,那些和尚还不方寸大乱?我就@了一下她,你们俩去才好,丢点钱在山下,让我捡,保证平分,你们俩都长得美,红衣女子说我暂时还没有这想法呢,要说我们俩应该不会为钱打架吧,红衣女子接着说,难说,目的性太强,红衣女子说其实谁都美,只是各有千秋罢了,我@红衣女子说现在不去报名,晚了,可就加不进去了,红衣女子说那门槛太高了,我也进不去,我看是山寨版的,我解释说所有的门槛在美人面前全化为无形的了,红衣女子说,伪法师,有那么神奇吗?我说能算出你的前生预知你的未来,你说神奇不神奇?艾瑶这时发了张在手脖上挂针的图片,红衣女子说还带病聊天呢,艾瑶说嗯嗯,红衣女子说精神可嘉,艾瑶说感情不能冷却,我@了一下艾瑶,别光就精神了,艾瑶说没精神就失去生活的动力了,然后又扯到了性取向的问题。其实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与艾瑶又在群里瞎扯起来,在被别人质疑的时候有一个便有意说她家的那口子为她,明显地冒充男子之意,实际上谁都知道她是个女子,不过是想逗大家开心罢了,自己也寻点乐子。
凌思中午回家吃饭时说她的教官早恋呢,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当然是他本人说的了,说是从高一就开始的,谈了足足有七年呢,准备春节就订婚的。
我说,“我本来还以为是两人分道扬镳了的呢?说不定坚持不到八年抗战的。”
凌思接着又说起了另一件趣事,说是有个男生在地上发现了五角钱,让教官捡,教官可能碍于面子上过不去,让那男生自己捡,那男生还不巴不得的,立马拾起来跑了,这时教官提起来学校的什么饼,说是外面只卖3元,学校竟然卖3.5元,边上的一男生说,“那刚才地上的五角钱你还不把它拾起来?”
那教官说,“那也不能,原则问题。”
他们还是继续操练,凌思显然是晒得皮肤黑了不了,我问她有没有在使用防晒霜,她说用的。我说,“哎,唯一的优势现在也没了。”
凌思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我们中午是吃过了饭就去新的住所的,打开门,发现窗户是只贴了一扇,房东也不在,女主人也是走得慌里慌张的,说是要出远门,帮不了我了,只因为我要买床垫,又不是正规的,只好订做了,我倒是买了垫子去配他们家的床,但是否长久,我也是不知道的了。
中午一睡下的时候,凌思感觉还是不错的,可是等闹钟响过后,凌思便又开始发脾气,显然说是没睡好,也不知是我们是刚到那地方有些不适应,还是那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一会儿有三轮车从窗外跑过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对门摩托车出门的声音,而且还掺杂着大人聊天的声音以及成群结队的小孩子跑闹的声音。
然后对门的站到门口说是哪家的大人实在是素质太差了,小孩子也不管,不知道耽误别人睡觉啊?我说那你又能怎么办啊,她说找她们去啊。我说也难怪有些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不好,真是有什么大人就有什么样的小孩,然后问及她家的孩子,说是比高考分数线多出59分,原是在强化班的,因为选了理科,可能是生物、地理拖了后腿,现在到了普通班,要是他选文科,肯定还是在强化班的。当问及凌思的时候,我只好说能考上就不错了,不是说一分都要花十万买的吗?她说去年的政策就是没有这个口子,花多少钱都没有用。
而凌思则说那些被提前录取的开始待遇是很好,后来就不行了,开始的时候空调随便用,老师们还带着出去玩,参加些娱乐活动,后来至多吹吹电风扇就不错了,一点也不再受重视了,就是这样,当她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