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罗刚以残酷、荼毒的行径为乐,更让赵玉茁和海棠胆寒。
现在的赵玉茁已经又不确定自己是在现实或在梦中,因为他第二次看到那个奴才拿着那粒丹药从眼前走过的时候,使猛然想起喝过的那碗丹药化水,这才感觉到自己和海棠用咬舌感知疼痛的方法,来确定是在梦中或在现实中的行为是多么可笑。殊不知那碗丹药化水不但止疼,而且还止血。
现场随着春媚的燃尽,猛然暗了下来,罗刚好像有点不能适应猛然的黑暗,便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根铁扦,在地上拖着来到海棠身边。她审视着海棠,阴阳怪气的说道:“做了几件坏事?伤过人命没有?”
“做过几件坏事记不得了,却没伤过人命。”海棠虽然恐惧,回答却也流畅。
罗刚拖着铁扦来到阮铁成身旁问道:“表哥,她说谎没有?”
“还算诚实。”阮铁成平淡的回了一句。
“娘的,扫兴。”罗刚带着失望拖着铁扦每走到一个丹客面前,都要住步审视片刻。每到此时,被他审视的那位丹客,便有了末日来临的感觉和相应的生理反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