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津的语气里的肯定,昭示了他对此事的志在必得。
“是的,刚刚已经签了合约了,只是对方是郑家湾齐家的人,主子这次来不也是为了郑家湾而来的吗?”
司马的是来郑家湾有事,却没有说是为了何时而来。
所以他根本都不知道司马无津是为了齐雨洛而来,更加不知道就在刚刚的时候错过了他的主子千辛万苦要找的人。
听到刚刚的人就是齐家的人,司马无津也坐不住了,突然站起来抓着风行石的手臂道:“你说什么?刚刚的女子是郑家湾齐家的人?”
司马无津失态的表现,大声的质问让风行石也觉察到反常,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急急忙忙的道:“主子您还是先静下来再说吧!”
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赶紧的喝了一口茶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下。
等到平息了心中的急躁,才道:“本王这次来古澜,就是为了郑家湾的齐家而来。”
风行石也就是在这时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所以急急忙忙的跑出酒楼的大门,想看看齐雨洛是不是回了郑家湾。
结果出门一看,路上的来去匆匆却没有那个坐着牛车,肚子有些鼓起来的女子。
没人!走了!风行石摇摇头,回了司马无津的房间,禀告道:“主子刚刚属下去看了,没人,估计已经回去了!”
主子找一个孕妇做什么?虽然这齐小姐长得还不错,不过也还是一个妇人,连身孕都有了,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说主子马上就要娶亲了,就是王府里面的侍妾夫人哪个不是沉鱼落雁啊?
怎么会看得上这样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村妇?风行石忘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齐雨洛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他主子的种。
风行石一边想一边儿否定着,同时头也摇了起来。
他痴傻的样子落入一旁司马无津的眼里,让他有些看不过去了,“你是鸭子啊?整天摆动着脑袋!”
了出来,“我是在否定主子看上一个农女的猜测!”
风行石的话,像是踩到了司马无津的尾巴,他急忙的跳起来否定道:“本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会看上一个村姑。”
口上极力的反驳,心里却想着,虽然是村姑,但是爷的第一次还真是结束在她的身上。估计以后一生都要和她牵扯不断,他非常不想承认自己也有点儿被吸引了。
如果齐雨洛和其它的女人一样,赖上津王府要自己负责,估计自己也不会被她吸引,更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屡屡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段经历。
风行石是个男人,虽然也觉得主子的情绪不对,却没有多想,要是换一个人的话,估计早就猜出里面的奸情了。
司马无津虽然想要马上追上去,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安静下来,因为现在人来人往的容易暴露,还是傍晚的时候去才更好。
所以又坐了回去,想到晚上去也要问路,又想着现在坐马车去也可以的。
吩咐风行石道:“你赶紧的准备一辆马车,我们马上去郑家湾的齐家,本王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风行石不清楚其中的内情,但看司马无津的急切也慌忙去准备马车,准备马上去郑家湾的齐家。
很快的马车真被好了,司马无津直接上了马车才驶出了君悦酒楼,在酒楼的外面风掌柜和一个小厮才上马车。
风行石直接进了马车里面,小厮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向郑家湾而去。
风行石的速度太快,所有的人只觉眼前一花什么也没见就发现他已经进到马车了。
车匀速的在路上行使,在马车里的人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司马无津在马车里稍微的挑开车帘一角,目光观测着外面。
突然,马车驶过街边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他觉得很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蒋中行正在肉铺买肉,若有所觉,转身见到是一辆马车。车帘的缝隙太小,他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只是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几秒钟,才本能的转身。
好敏锐的感知!不过多看了一眼,就能感觉到。
这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司马无津心中猜测着,同时也感慨道:“这世界的能人太多了!谁会想到一个街边买肉的农夫就是高手呢?”
他的声音引起了风行石的注意,“主子在说谁呢?谁是高手啊?”
说着还掀开帘子向着后面儿瞧,却什么都没有见到。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风行石什么都没有发现,还疑惑的问出了口。
“早就走了,你怎么可能看得见”司马无津幽幽的出口。
马车很快的就到了郑家湾,小厮下马车去村头的人家问路。
“笃笃……”小厮莫高敲开了里正家的门,见到里正的大媳妇儿李梅就道:“你知道哪家是齐家吗?”
李梅嗤笑道:“哟!这齐雨洛又找了个姘头啊?你也不打听打听,人家齐家的眼光可高着呢?好好的读书人都瞧不上还会瞧上你这小厮?”
“你怎么说话的啊?就问个路,你就说这一大推,还毁人名声,你也是女人,就不能积点儿口德吧!”
莫高的大嗓门儿不仅让马车里的司马无津两人听了个正着,就是里正家里的人也都听见了。
司马无津在马车里握紧了拳头,齐雨洛虽然名义上不是他的女人,但是实际上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且以后也会是他的人。
这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