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天年来了,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喜庆的日子,无数欢畅的烟花在白日萧条的街市暴走,家家张灯结彩,行走在这番热闹繁华的景致里,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缓缓滋生,连自己都觉得摸不着头脑,外公好像并没有去世,可确实是不在了,所有关于他的忧伤都无迹可寻,如同我们习惯了世事更变,昨天的一切无论多么惊心动魄,都无法使今天的欢愉沾染一丝残迹。同样明天的忧伤也会再次更迭今日的种种。与这世事的无常相,我宁愿选择冷漠,冷漠如同面对镜的自己,你笑他也笑,但无疑他并不是你。
广州的事情是该开始写写了,为了保持故事的连续性,我们依旧从桂林开始讲起
到最后kimi还是受不了我走几分钟要蹲下系鞋带的毛病,决定要教我这项神的技能。我们坐到了机场大厅里开始系鞋带
我们坐在这系鞋带会不会太招嫌了?kimi坐在地问着,一边的哲米饿的趴在笼子里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耻下问,学习不拘小节,做事光明磊落,这种高尚的品质是多么难得可贵的,再看看...
好吧,我们开始系鞋带。kimi打断了我,然后,坐在地教我怎么绕鞋带,绕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学会了他的系法,不过事实证明这次学习是徒劳的,但至少让我承认了问题出在我走路的姿势,在广州潮湿的大街,负重前行的我依旧得时不时地停下来系鞋带。
坐着大巴车从广州南站到江畔国际青旅走了差不多有俩个小时,我之前说过我很困的,所以在车睡了好几觉,醒着的间隙也想了很多事情,我要达到自己的目标,需要更强大的执行力,更加集注意力,还有打磨更厚的脸皮(尽管很多人都认为最后这一点毫无必要)。一下车开始下雨,一直下到我写东西的现在,老天才开恩,同意放半天的晴。到了江畔国际青旅,我便把自己的另外一条牛仔裤拿出来洗了,反正我会在这呆很久,可以慢慢地等它干掉,后来发现我错了,一直到我走的那天,牛仔裤还是潮潮的,我把裤子湿着塞进背包,离开,这样我穿着那条沾满泥巴的牛仔裤,走遍了大半个广州(多数情况下是在公交车)。事实,我也想换一条干净的裤子穿,但却无能为力,随着手机的丢失,我的支付宝账号也跟着丢了,那么谁能告诉我如何用微信钱包买裤子,或者有一天马云肯在淘宝开放微信红包的支付端口,相信大家会经常看到我穿新的裤子。
然后说说江畔国际青旅吧,这真是一家不错的青旅,靠近珠江边,我喜欢在这不冷不热的季节里踩着拖鞋在江边散步,wifi和大厅的设施都很好,方便我进行电脑的工作。同时也是一家有味道的青旅,一个印度人咖喱了大半个青旅,加广州连日阴雨,使得房间里充满了木头的霉腥味,这种气氛总能让我昏睡很久。闲着时我会去摸摸那条可怜的裤子,它总是毫无悬念地淡定地湿着飘在那里。在晚大家会坐在休息区聊着天,连老外都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这让我很郁闷,我宁愿让他们用英语跟我打招呼。但大多数情况下,我不小心说出的hello和你好,都好像外星球的语言,引起大家的好的目光
我答应了帮小倩邮寄她的电子书,可是那东西怎么都关不了机,顺丰和邮政都拒绝帮我寄,同时那可怜的的电子书似乎还有点花屏,我拿着它满大街的找kandle的专卖店,在桂林新买的破手机又卡的要死,我总是不停地在走,但地图显示我总是在那一点固定着不动,一个大爷花白着头发,穿着背心站在路边一动不动,我走前去,问大爷山三路怎么走,大爷咆哮着告诉我,山三路很远啊(粤语版),然后小跑了几步到人行道指着一个方向,一边用粤语近乎愤怒地喊着一边躲着脚在告诉我一些东西,我是完全听不懂,但是依旧被大爷投入的热心深深感动,打心眼里给民风淳朴的广州人点了个赞,最后店家告诉我说是系统升级以后出现这种问题是正常的,我觉得他骗了我,但是在他充满诚意费力的用普通话和我交流后还是停止了和他的纠缠
回到青旅,小眯发来消息,说起我公众号的问题。大致内容是排版太乱,字体大小都不一样,图片太少,还有标点符号的问题
当然这是怪不得我的,字体什么的我压根没注意,至于图片的问题,我一张照片都不拍,仅有的几张照片还都是别处盗来的,以后公众号还继续做下去的话,连着几期的封面都是同一张照片也是很正常的,至于标点符号,那得看我一口气能写多少从哪开始用句号,大多数情况下,这口气都较短,所以有时候出现连续的句号也是正常的
然后在挨了一顿骂后,小眯同意帮我排版和编辑,唯一要求是让我自己拍照,不要再盗图了
由于约了灵儿周末一起去深圳找lz玩,同时因为江畔的潮湿气息实在是快把我折磨死了,我便换到了一家商业区的青旅,同时靠近广州书城,方便我打发一些时间,但这家青旅实在是太过拥挤,老板一家连同小孩和别的亲戚都住在那,让我感觉像一个人闯进了别人家里的家庭聚会那样,我在书城呆了一下午,没找到我原本想找的那本书,却意外的发现了另外一本有趣的故事,我决定作为礼物把它送给一个女孩。失联已久的晶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内容差不多是她不在深圳不能陪我撸串了,另外还和我聊了一些她在做的新的关于农业的创业思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