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们一出来就回来找我算账,所以特意等着你来,结果,一等三个夜,我原本以为今晚又要空等一场……幸好,还没走。对你的忍耐力,我算是了解了。”
“也不算我的忍耐,其实第一夜我就想来了,只是除了一些事,所以迟来了,你不用高看我。”
“原来是这样。”苏季航松了松,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是对方被缠上,一时无法脱身。沉默半响后,再度灌上一口酒,出声:“她,怎么样了?”
“公主的事,不劳你费心。”声音越发冰冷寒凉,阴暗里,他跨前一步,整个人暴露出来,俊俏的容颜一片难以化解的冷意和暴虐,嗜杀的开口:“今晚是你的忌日,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怎么脱身的好。”
“这般自信,你们都部署好了?确定万无一失?”苏季航笑,有些嘲讽,有些淡漠,有些不屑的笑着,不只是对自己,还是对对面的夜流寒。
“我对她可是很了解呢……”
“公主没有参与,所以没关系。”
“救你和夜均寒两个人部署?是不是太自信了。若是弄个不好,整个夜家可都是要陪葬的。”苏季航一听,再次笑了,也不理会越发深浓的杀意,又是一番自斟自饮,好不自在的样子,看的夜流寒杀意止不住的泄露。
“当然不止我们两个,我们六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你和月初语两个人。”撇嘴,夜流寒说的阴森,整个人像是自阴间走出来的鬼神,透着无尽的阴森寒意,霸道压抑。
“六个……”呢喃着,苏季航呲笑一声。“你们以多欺少还真是好意思!”
“对付你,不需要公平。”夜流寒一脸不屑的哼哼,“你怎么对公主的,我们便怎么对付回来你而已。若非大哥半路出了事,月初语的地位早就不保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月初语千防万防也好,只要我们不乐意效忠与她,她就该给我下位!”一句话,百般张狂,千般霸道,引得苏季航连连摇头,笑不可遏。
“倒真是自信。”也不知哪里来的。
“若没有这般自信,那就不是我夜流寒了。”
“你难道不怕月初语出了事,栽赃到月绯瑶头上?”苏季航似笑非笑一句:“我已经命人布置好一切了。”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又如何?”夜流寒呲笑,“在我看来,你们的布置不堪一击,更何况,你们死在的根本不是公主手里,也不配死在公主手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红瑞的军队在哪儿,我现在就可以端了你们的老窝,知你们一个谋反之罪。”
“那还真是可惜。”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夜流寒骤然出手,闪电一般的来到苏季航面前,在他还愕然的同时,已经连连点了他周身大穴,使其无法动弹分毫。
夜流寒周身淡淡的冷意越发冰寒,彻骨一般的冷,“我之前听了一些,看来你和月初语那女人也不想别人看上去的那般亲昵无间。公主也许一开始是想要你们两个狗咬狗,她在一旁看戏的,可是,我们不是她,等不了你们慢慢的往陷阱里爬……”
“当然,你会不会如愿的往公主的陷阱走去也是个未知之数,所以,钰煌直接把这一出戏改了,如今看来倒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