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今天那么一闹,现在这刘璧的确有种被赵远等人牵着鼻子跑的感觉。
但是如此来也好,这刘璧一撤,整个常州城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玄贺等人也避免了继续被搜查,多少也就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还是没敢多耽误,直接离开了常州,朝着赵远等人追了过去。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次他们速度快多了,玄贺这边不得不快速速度跟着,然后又担心被发现,一路上也只有小心翼翼。
不过这次赵远等人好像突然改变了方向,而在第二天早上的之后,他们登船,乘船继续北上,如此一来等待玄贺等人匆匆忙忙赶到赶到码头的时候,赵远等人已经离开,而他们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船,如此一来也只有沿着旱路去追,当然,乘船的速度可没有陆地快,只不过是便捷而已,如此一来玄贺等人倒是可以跑到了前面。
晚上,赵远他们休息,玄贺等人也停了下来,原本打算来个英雄救美,如此一来他们不得不重新改变计划!
此刻他们落脚在荒郊之外一处破旧房舍之中,在屋中此刻已经升起了一堆火,而玄贺几人则呆在火边,玄舞和孙煜则蹲在旁边旁边。
玄贺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画了,道:“现在他们是沿着河北上,估计按照他们的计划,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船上,因此要想办法靠近他们,最好的办法必须在这水上面做文章!”
孙煜却有些不同意,道:“师父,师妹昨晚上才去刺杀过刘璧,而且按照师妹所言,这刘璧功夫很厉害,能轻而易举就接下来她的攻击来,虽说这刘璧没见过师妹的脸,可是身形至少见过,这要是靠近的话,会不会被刘璧发现?”
玄贺没回答,这玄舞倒是说道:“当时可是很黑,这刘璧怎么可能看清楚我的身形,再说了,这天下身形相似女子多如牛毛,他怎么可能就确定是我?除此之外,我的谜底是接近刘璧身边的人,打探那几个人的身份,又不是刺杀他,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对于孙煜的担心,玄舞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孙煜顿时有些着急,道:“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这刘璧可是除了名的残暴,要是被发现你就是当晚上的刺客,指不定会对你怎么样。”
玄舞有些不耐烦了,道:“你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那么多担心?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干脆我们就放弃报仇算了,那我娘,还是有师伯他们仇难道就不报了!你怕的话就走,我可不想留你!”
“舞儿!”
玄贺脸色一沉,道:“你师兄也是担心你!你怎么能如此说?”
玄舞道::“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刺杀这刘璧本来就危险很多,也很冒险,要是这也担心,那也担心的话,那这刺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而且父亲你不是说了,对于我们来说,这可是非常好的机会,一旦这刘璧回了京城,我们就没什么机会了,而等他下次离开京城,身边的人说不定更加多,我们又如何能能得手?”
孙煜道:“我并不是不想杀刘璧,只不过他刚刚才遇刺,自然小心翼翼,对于靠近他身边的人当然非常提防,我这也是担心你万一遇到不测怎么办!”
玄舞瘪瘪嘴,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当然知道怎么办啊,再说了,我会想办法控制住自己!”
玄贺看两人依旧在争执,于是打了圆场,道:“好了,好了,别争了,刘璧哪里,舞儿你还是得去,别的不说,至少得弄清楚他身边的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刘璧都牵着鼻子跑的人,当然非常一般!另外,你千万别露出丝毫对刘璧的敌意,另外也不可挑拨他们和刘璧之间的关系,否者的话,只能起到反面效果!”
玄舞接近他们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听赵远等人的身份,切实掌握刘璧的动静,她是不可能认识刘璧的,那么自然而言也不应该去挑拨双方的关系,否者的话那就是画蛇添脚,到时候只能被怀疑。
玄舞点头道:“女儿知道,我一定会小心翼翼,谨防露出破绽!”
玄贺道:“除此之外,若是没要紧的事情,你也尽量的少联系我们,我们也会少联系你,以免被人发现,这段时间就必须靠你自己,我们可帮不上你任何的忙!那么接下来,我们也就好好计划一下,看接下应该怎么做。”
………
或许老天都有些看不过去,当天晚上,天气突然变化,原本晴朗的天气居然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起来!
暴雨一下似乎就没有停下来意思,而接近着,原本还算清澈的河水瞬间变得有些浑浊起来,河水也一下子涨了起来,如此大的暴雨根本就没办法行船,也没办法离开,于是赵远等人此刻也只有在临河码头附近的小镇之上歇息,然后耐心等着洪水退去。
他们躲在镇子,又不去乘船离开,如此一来让玄贺等人的计划瞬间再次夭折,要知道他们的计划是打算让玄舞乘坐一艘小船,然后在赵远等人面前翻船,如此近的话或许他们要救,然后便可以乘机被救上船,在编造一些可怜兮兮的故事,请求他们收留,借此也就留在了他们身边。
可这倒好,刚刚计划好,这大雨就倾盆而至,那感觉就好像专门和他们作对一样,如此一老,他们的计划也只有搁浅,没办法的情况下他们也只有悄悄抵达镇子上,找了一家距离赵远等人落脚稍微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