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膳,下人们将桌子收拾了,床铺开就都识趣的下去了。
慕铅华坐在绣床上盯着对面梳妆台前面的画奴,觉得她到是事儿多的很,把头发洗了,搅干以后上了发油,又在小脸儿上抹上了一层香膏,真是麻烦,不耐烦道:“本王困了,侧妃还是早点休息吧!”
画奴扭过了身,“王爷要不要也搽一点香膏?”
他唐唐七尺男儿,怎么会和她一个小姑娘一样,说出去还不被人耻笑。“不用了,本王从来不用你们女人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画奴就不高兴了,好像很不屑一样,画奴拿起了桌上的香膏,移着莲步的走到了慕铅华前面,打开盒子,挖了一块香脂,不由分说的涂在了慕铅华的脸上。
慕铅华见她如此没规律,刚想发怒,但是瞧她,一脸温柔,细心的在自己脸上涂抹着,她的手指十分纤细,但却一点也不硌人,意外的柔软,就像她的身子一般,香香软软,白的发腻。他想估计是她香膏子涂多了吧!
“都说了,本王不用女人的东西。”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乖乖的一动不动的,让画奴帮他涂。
画奴还是没理他,拿起了他的手,慕铅华的手很大,手掌上到处的是老茧,多年征战,拉弓射箭他的一双大手上已经形成了一道攻不可破的铠甲。
画奴细心的又将香膏子涂抹在了他的大手上。看着自己手上覆着的柔夷,他突然有些自惭形愧,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双手如此的丑陋,又黑又大,还硬邦邦的,哪像她的小手,就像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泥土一般。
慕铅华有些羞怯,又有些窘迫的将自己的手迅速抽回,唬着脸道:“都说了,本王不用,你听不懂吗?”又怕吓着她,接着又道:“你自己抹就好了。”这一句,语气明显有些松软了。
画奴抓过慕铅华的大手,因为实在太大了,只好两只手,捧着他一只手,双目温柔,面颊羞红的,将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脸上,娇喃道:“妾知道,这是王爷英雄的见证,但是王爷昨日确实将妾抓疼了。”
似恼似喃,就像一根鹅毛拂过了他的胸口一样,又酥又痒。微愣了一下,嘴硬着说:“还不是你太娇气了。”虽说是埋怨,但听着却有一丝心虚。
“那就请王爷更加怜惜。”
“好…”他就像被她下了咒一般。小麦色的皮肤上微红,一双耳朵也是又红又热,辛而他不白。
“王爷是不是热了,耳朵好红啊!”画奴一脸懵懂,关心的问着。
一阵子柔软的触感,她的食指和拇指居然捏在了他的耳垂上。
“王爷的耳朵好烫啊!妾给王爷吹吹。”温热的香气划过他的耳边。不光没有为他驱热,反而将他身体上的火点的更大,更烈。
“啊……”一声惊呼,画奴被慕铅华一把拉到了身上,双双倒在了床上。慕铅华一个翻身,把画奴压在了身下,大手从她xiè_yī的下摆伸进去,一寸一寸的揉捏着她滑嫩的肌肤。
画奴双手圈住慕铅华的脖子,娇呼道:“王爷慢些,妾,明日还要回门呢!”
慕铅华并没有理她,只是心中暗道【小妖精】,手下的动作却轻柔了起来。伴着一声声低喘,慕铅华鼻吸间萦绕起了一种香气,不是她方才涂抹的香膏子的味道,是一种很特别的香,香的入骨,甜的发腥,昨日欢爱间他就嗅到了。沙哑的低吟着问,“你用的是什么熏香,如此好闻。”
“妾从不用香薰。”画奴断断续续的答道。
“你撒谎。”喘着粗气用力的挺动着腰部。
画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香,这是她姨娘给的方子其中的一个,用上百种奇花异草入药再以处子血为引制成的一位奇药----骨香。顾名思义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香,只有服用者本身的第一个男人才可以闻得到,连自身都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