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闲聊?有那点时间我上在qq上聊也不跟你聊。”
“你有多少个友?”唐军忽然问。“多去了,告诉你干吗?咋的吃醋了?”梅朵说。
“沒有吃醋呀,我最近认识一位友,他的名真搞笑,你猜他叫什么名字?”
“猜不出來。”梅朵答道。唐军探过头说:“猜不出來,我告诉你,他叫‘生个孩子沒pì_yǎn儿’。”
“那有啥,名都这样,我的一位友名字就叫‘超级流氓’,还有个叫‘从不穿内裤’。不见得他们都是坏人,说话还文明着呢。赶快睡吧,求求你,闲话就聊到这里,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知道吗?”
梅朵在给唐军说好话,她可能被唐军搞得错乱了头,真的睡不着了。最后沒辙,唐军下床喝了两粒安眠药才强迫性的进入梦乡。
喝了药虽然睡的很香,但第二天浑身不舒服,感觉脖子就像被人割断了一样,酸痛。伸了个赖腰,说这一天忙忙碌碌真不想去上班,但沒办法,办公室里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去打理。
梅朵却说:“嫌累就想办法去当大官,官越小管你的人越多,越累。你沒听人说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是做官,什么都是下面人來做,只说两句话即可。甚至讲演稿都是由秘书來做,车都不用自己开。”
唐军可能觉得梅朵说的很在理,点了点头。
这时,邻居家传來争吵声。唐军纳闷,寡妇一个人会跟谁争吵?她家究竟來了什么人?有种好奇心理在作怪,唐军踢踏着鞋去了寡妇家,一看是大郎回來了。
寡妇对大郎是毫不客气,“你个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老娘已经让你伤透了心,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原谅你。更别说來跟老娘借钱,沒门!有也不会借给你。”
“哟,干嘛这么凶?我们可是一家人,只是困难时期分开了一段时间。”
“呸!别跟我套近乎,我现在一看到你就恶心,当年喜欢上你也是我瞎了眼。”寡妇气性很到,胳膊挥动,胸脯颤三颤,睡裙都要撕开的感觉。
大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球脾气沒有,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唐军走了进來,“怎么回事啊?为何争吵啊?”他俩看到唐军谁也沒有搭理他。唐军凑到寡妇近前,看着气愤的样子安慰道:“大晚上的,不要闹了?赶快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说?”
“唐军你不要管,我今天就让她滚,这里不要他。简直是个牲口,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将我们扔在这里,一个享清福去了。现在來跟我借钱?可能吗?我就是把钱烧了也不会借给他的。”
说完寡妇上前去拽大朗的领着,想往外拉他。
大郎终于火了,一把将寡妇推倒:“妈个巴子的,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老子跟你借钱是看得起你,不借就不借,这么蛮横干吗?难道不想活了?”说完,大郎狠劲儿的在寡妇的后腰上踹了一脚。
唐军看不惯了,过去一下子将大郎拨拉到一边,严肃道:“助手!你怎么能随便打女人?简直太不像话了。你不是在困难时期出走了吗?走就走了,不要回头,还像个爷们儿吗?妈的,活得连条狗都不如,狗都不嫌家穷。”
大郎被唐军说得伤了自尊,但也惹不起唐军,知道他曾经是特种兵出生,自己就是跟他发火,只能多受皮肉之苦,根本占不了便宜。
最后大郎二话沒说,灰溜溜的走了。其实,大郎这小子就是犯贱,听说寡妇最近买了两套要拆迁的旧房,转手赚了三十万,还买了辆本田。
这厮见钱眼开,马上又回來了。可是不好使了,寡妇已经彻底把他这个人看扁了,即使有花不完的钱,也不可能给他花。
大郎走了,寡妇扶住唐军疯狂的哭了一顿,把大郎几乎骂了个狗血喷头。唐军安慰道:“不要跟一个小人斤斤计较,过去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难关不是已经闯过去了吗?好好珍惜生活吧。”
寡妇这才渐渐的恢复了糟糕的情绪,擦了擦泪水,马上不哭了。
寡妇几乎贴在唐军的身上,她把唐军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好像有一肚子委屈想跟他诉说。唐军知道寡妇这么多年來心里有苦,但不敢太近乎,害怕被她黏糊住。他用手轻轻的拨开她的双手,想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结果看到了寡妇的前胸,雪白色的睡衣,呈现一个半透明状。里面那两个肥满的乳fang挺拔的能挂两斤鸡蛋,非常诱人。
唐军本來是个正经人,但一遇到这样的场景就完了,抵抗力十分脆弱,真能冒一头虚汗,甚至坚强的悄悄安慰自己我是流氓我怕谁?
“不要难过了,该上班就上班,该休息就休息。家庭内部出现点小风波都是常态。”唐军貌似被寡妇的身体刺激了一下,他还是能稳住自己的,于是又安慰了寡妇两句。
寡妇靠在床边,温柔的嗯了一声,说:“只要你鼓励我,我就会坚强的面对一切。要说有苦,我心里确实很苦,不过这么多年我都闯过來了。所以什么样的刀山火海我都不会惧怕。”
寡妇说话很温柔,动作很媚,足有勾引唐军的嫌疑。
唐军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停留下去也许连这个屋都出不去了。大郎玩够了不要的货色,我接着弄那多沒有品味?
想到这里,唐军和寡妇说声再见就离开了她家。进了屋,梅朵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早点。
她探出头看了一眼,问:“咋去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多管闲事,被人家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