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欧阳接到电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又要去见大mī_mī呀!
最近他脑子里,晃动的最多的就是沈瑞雪的那一对大mī_mī,都快走火入魔了,那生动鲜活的画面镌刻在他脑中,时不时的滚动播放,挥之不去!
说来也是奇怪,他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大mī_mī,乳牛都见过——他又不是什么纯情男孩,以前也经常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活得很是潇洒fēng_liú。
但这次的印象特别深刻,忘都忘不了,以前的反而哔了狗,成了岁月如烟。
开车路过一家药店时,他顿了顿,随后踩下了刹车。
他记得那一次,沈瑞雪就是错把他当成了黎欢欢,然后一个劲地跟他抱怨那什么发炎的事,说她的mī_mī头又痒又痛,引得她格外的难受。
而且她还说她每年都会复发,一到炎热的夏天便让她痛苦不已,顶端挠痒的让她钻心。
他心下一动,下了车便进了药店,买了一管治疗皮炎有特效的药膏,然后放到车子的储备箱里后,他又坐在驾驶座发了一会儿的呆。
再开车时,他用蓝牙和朋友通话,说起了沈瑞雪的情况。
他的这位朋友是学医的,在自家的医院里上班,对治疗皮肤顽疾方面尤有一手。
他的朋友听完,沉默,随后幽幽地说:“一般这种情况未婚姑娘少见,都是已婚妇女和哺乳期的妇女才有此症状。”
“我不跟你说了吗!”薄欧阳发囧,俊脸生愠,不耐烦地吼他:“她们家以前的情况特别不好,就是穷!穷你明白吗?因为穷,她只能穿那些非常劣质的bra,那种bra布料格外粗糙还不卫生!你是做医生的,那种情况还用得着我跟你细说吗?”
他记得沈瑞雪当时嘀嘀咕咕就是那么说的,好像说是mī_mī头被差质量的胸罩磨破了皮,然后发炎感染。
她那时又是个正在发育中的小姑娘,很害羞,不敢跟人说也不敢去看医生,情况于是越拖越严重。
他的朋友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无非就是想问的仔细点,你又没把病人带来给我瞧,现在我心里有数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什么叫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当然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她每年都复发,她很痛苦啊!”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是一个**发炎的小事,什么治疗皮炎的药膏治不好,还要让她每年都复发受虐一次?那我们这些医生都可以去吃屎,医院可以关门了。”
他的朋友给他解释:“你那位女性朋友多半是心病,当年因为深受这种症状的困扰,痒痛多年,从而形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所以一到了炎热的夏季,她下意识的就会觉得老地方又痒又痛,跟湿疹一样,这只是条件反射,和抹什么药膏没关系。”
“那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薄欧阳不爱听废话。
“看看心理医生,让医生给她催眠暗示一下,再辅以药膏,她就会没事了。”
薄欧阳皱起了眉头:“这么麻烦?”一点小问题还要去看心理医生?
“当然麻烦了,身体上的病好治,心理上的病难医。”
“好吧,我按你说的方法试一试。”
薄欧阳挂了电话,便开始琢磨着怎么说服沈瑞雪去看心理医生,这姑娘害羞,肯定还有点磨不开面子。
他这时候都还没有察觉出,他为什么那么关心沈瑞雪的一对胸器怎么了怎么了。
她那里发炎不发炎关他屁事?全天下不知有多少女性朋友受着此种症状的困扰,他要是都去关心,那成了什么人了?
关爱女性**的世界大使?
……
黎欢欢坐进车里时,便对沈瑞雪愤怒又伤心的说:“我就知道楚凌扬这个混不吝的不会干什么好事……都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人啊?当初静静的骨灰盒莫名其妙不见了时,我其实就怀疑过他!只不过我那时候没有证据,再说他又在遥远的帝城,我想他总不至于干这种事,没想到现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竟然真的是他!”
薄欧阳来接她们之前,母女俩便接到了黎忘忧的电话,知晓了楚凌扬干的好事,所以黎欢欢才气得浑身发抖,一副恨不得把楚凌扬碎尸万段的模样。
沈瑞雪同仇敌忾:“这个楚部长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一边跟着余姿琪睡,一边居然能够把我小姨的骨灰盒挖去,当做宝贝一样藏起来!他这是有病吧,精神分裂?既然当初那么喜欢我小姨,那他又何必在我小姨在世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鬼混,并且还弄出一个孩子,想要欺骗我小姨?”
“就是个钱、权、财都想得的东西!”黎欢欢啐道:“他贪心的要死,又想要你小姨陪着他,又舍不得余姿琪家的权与财,两边都不想放弃,他就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做出这种丧尽天良,让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和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薄欧阳在前面开着车,安慰道:“阿姨不用生气,等会还要问他到底把静静姨的骨灰盒藏在哪里呢,这个人很狡猾,您要做好思想准备。”
他又从中央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沈瑞雪:“你最近怎么样,季媚媚的家人没去骚扰你吧?你又回季绍楠的公司上班了吗?”
沈瑞雪道:“季绍楠都来找我回去上班了,我当然得回去啊,只是没想到又发生了这种事。”
最近几天,封雍突然不让薄欧阳再往黎欢欢母女家跑,他便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对黎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