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固手持一杆鱼竿,静静立在湖边钓鱼。
自杨辛被抓,自己已是好几日都没有外面的消息了,也不知眬沢到底要怎么处置班将军,还有……宓姝现在如何了……
他想出王府也不过片刻的事情,但是如今的情况,出了王府,只怕眬沢会拿那日在自己这里抓到的宓姝的人做文章。
不出王府,外面的情况他一概不知,也担心宓姝的身体,实在是进退两难。
今日难得出了太阳,照在冰封的湖面上,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妍蔚坐在院子里静静地晒着太阳,林池这人,虽是脾气古怪了点,但是为人却是不错。
自己只有刚来那几日被他折磨过,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几日眬沢的人盯得紧,所以他才做那副模样。
近两个月,日里,他去处理内务府的一些琐事,自己便在这一方小院里收拾房间,洗衣做饭,夜里,他回来了,若是心情好了,吃饭时会和她说说外面的趣事,若是心情不好,便也不搭理她,两人虽然是同卧一塌,却是两张棉被。
刚开始,妍蔚担心过他对自己做些什么,便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盯着林池。
后来,林池被盯得烦了,没好气的骂到:“小妮子也真是心思多,别说洒家不是个男人,光说你这身份,晦气的很,若不是皇上硬塞给我,白送我也不要,哼!我林大总管什么美人没见过,还看得上你?”
妍蔚听了却惊觉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从那以后,也习惯了。反正一人一个棉被,那林池睡觉规矩得很,从来不会碰到自己。
便也这么过了两月,心境倒是格外平和,每天闲看落日,静听雪飘的,闲适悠然。
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静静的闭着眼,丝毫不知眬沢慢慢靠近了。
突然眼前一暗,惊觉太阳被挡住了,妍蔚皱了皱眉,也不睁眼,轻声嘟囔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饭还没做呢。”
眼前阴影没动,鼻间隐隐嗅到了龙涎香的味道,张开眼睛,果然看见是眬沢。
微微眯起眼,暗自戒备。
眬沢冷笑:“二小姐看来最近过得不错啊。”
妍蔚轻笑:“是不错,每日晒晒太阳,洗衣做饭,虽然比不得在皇宫外面相夫教子,但也相去不远了。”
眬沢缓缓弯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怎么?一个太监能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相夫教子?”
伸手轻抚她鬓角被风吹乱的丝,眬沢温柔的道:“不如你求求朕啊,把朕伺候好了,没准朕心情一好,就当你出去,让你去真正的做个女人。”
妍蔚轻轻扭过头,避开眬沢的手“皇上不必如此替我废心,别说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是清白之身,也不敢高攀了龙恩。”
“啪”,摸了摸被眬沢打得麻的左脸,妍蔚依旧浅笑的看着他。
眬沢脸色铁青的掐住她,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清白之身?你再说一次。”
妍蔚困难的喘息:“我与他……每日都是同卧一塌……莫说他是憋了十几年的太监,就是随便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处,想不做出点什么都难吧。”
渐渐的觉得呼吸困难,妍蔚努力的睁大眼,冷笑:“怎么?你不开心?我倒要谢谢你,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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