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肉搏、激烈奋战了半夜的五人,无视窗外绚丽的朝霞,餍足的相拥而眠,初哥、初姐的第一次裸.呈交流,完美闭幕。
“当---当当当---”玛莎将大门拍得天响。
窑洞里面无声无息,门外团团转的玛莎心头不安,吃了蜜月果的她,昨夜异常热情,她的五个男人倒是享受了一顿豪华鲜肉大餐,吃得够饱美得不行。
她无意间闯祸了~~~~个子娇小的贝贝,吃的是七个红果子~~~~噢,天神~~~~闭了闭眼,她不敢再往下想,搓搓手苦着脸,会不会挨贝贝的骂啊?虽然她是无辜的。
举手再次拍门,“贝贝---珀巴,觉伽,~~~咋还是没声!刚隆---全桑---倒是给点反应啊!”
心头忐忑,五人该不是那个----奋战到脱力,晕厥过去了吧?再没反应的话---眼睛四处瞄,她在考虑是不是砸开门,去救人。
“别叫了,才睡觉!”被吵醒的珀巴,极其不耐的大吼一声。
有反应就好!没她事了!
拍拍胸口安了心的玛莎转身回家,她也得回家睡个回笼觉,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此刻她也有些双腿打战全身酸痛。
于是,顶着满身绯红唇.印的玛莎,无视族人暧.昧的眼神,调侃的问话,大大方方的就那么招摇过市的回家了。
害怕再被人骚.扰的的珀巴,烦躁的起身,用黑炭在木板上写道“请勿打扰”,挂到窗外。看了看满地的衣服,沉吟了一下,弯腰捡起一样一样的撕烂。完了才倒身大睡。
下午两点,太阳火辣辣的热.吻着沙漠,大峡谷的每个角落都没放过。包括贝贝家的窑洞。
“唔~~~~好热---”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懒洋洋的张嘴打个哈欠。贝贝习惯性的要伸个懒腰。
“呃---什么东西~~~”
反手一摸,汗腻腻还很多毛发的热烘烘的皮肤,咦?丽莎跳上她的床了?举手拍了拍。不对---手臂酸软无力,好似干了一夜的重体力活。
懵然睁开碧蓝的大眼,眼珠子左右瞟,天呐----贝贝呆滞了,五颗发色不一的脑袋,都拱在她胸前是怎么回事?
大脑当机的贝贝。僵直着身体,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咽下一口口水,竭力回想昨夜的绮.梦----感情那不是梦,是真的?真的---她这头老牛,吃了四棵青葱嫩草?还是---她这头老牛,被四棵大白菜给反拱了?
“嗷~~~~嗷嗷~~~”连连哀号,玛蛋啊~~~这是她的四p初战?是的吧?好像是的,是的,绝对是的!
怎么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
脸蛋烧红的贝贝很想撞墙。看看能够让自己清醒点不,这阵她满脑子的糨糊,脑血管严重堵塞。无法思考。
四男的其实早醒了,只是赖在她胸前不肯抽身,听她乱七八糟的喃喃什么np的,用屁股猜也能猜得出是咋回事,对于她的纠结,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起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情?”
被他们的动作惊醒的贝贝,羞窘之下,强作镇静先声夺人,据说。男女之间谁能取得决策权,第一次交锋很重要。
啊喔----贝贝在如此状况下。竟然能想到如此远,不愧是老牛!
“还说----昨晚你跟疯了似的!”全桑目光担忧。脸色纯真。
脸红红的刚隆很羞涩:“半夜你拼命喊我们---以为你被邪魔缠上了,过来看,结果被你给---那个了~~~”
半眯着眼,琥珀眼里隐藏着笑意、狡诈,珀巴指指床下:“喏---你自己看看床下的衣服!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现在还难受不,还渴吗?昨晚你喝了好多的水!”此水非彼水,觉伽心底偷笑。
呆呆的看着床下破碎的衣裤,贝贝欲哭无泪,她有那么饥渴吗?干出这样急.色的事?不能吧?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抬起身,全身的零件散架般,指挥不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红的草莓印,敏感部位毛刺刺的疼。
“嘶----”
玛蛋,这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啊?她才是最凄惨的一个好不好?看那四个小子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样子,她才是被蹂.躏的受害者吧?
茫然的贝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三十几年的纯纯思维,跟不上节奏,无法反驳即成的事实。一张嘴,斗四条舌,她不吃亏,谁吃亏?
珀巴轻柔的扶起她上半身,在后背垫个狼牙棒树做的靠垫,让她舒服点。全桑跳下床收捡破烂的衣服、裤子,团吧团吧的放进箱子里,还将贝贝身下沾血的那层薄皮子扯出来叠好。这个,是他们成人的、很值得纪念的、得意的标志,要珍藏起来。
医生的觉伽,自床头柜拿了自制膏药,抹遍全身,重点照顾了嘴唇、胸口、小腹下的羞人部位。
“先喝口水,一会我去熬汤!”乖男人刚隆讨好的递水到她唇边。
机械的张嘴喝水,她要好好想想,基于哈曼星的规矩,这四个男孩---不对,已经是杠杠的四个男人了!这四个男人,她这辈子都是摆脱不了的了!她理想中的男人,还没找到,就拍着翅膀飞到天外去了。
高大---四男是肯定都符合的!
睿智---珀巴和觉伽的智商没得说,全桑和刚隆差那么mī_mī点。
体贴---好像,似乎,一直他们都是对她无比体贴、迁就的,偶尔吼她也是为她的生命安全着想。
骁勇---觉伽孤身野外,也能活着部落,珀巴更是狩猎队队长,全桑和刚隆每逢危险,哪次不是挡在她前面?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