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翻找半天,找出一张兽皮,觉伽大声念:“蜜月果----红,椭圆,皮薄如竹膜……双月当中时……一颗一夜,彻底解除药性……”
四男收了笑容,皱紧眉头作担忧状,珀巴问:“吃了七个?那不是---贝贝的身体,承受得了吗?药性不完全解除有什么后果?“
“再也不能怀孩子!”这点,觉伽倒是没骗人,是真的会有那坑爹的后遗症。
“真的还是假的?”全桑和刚隆、珀巴异口同声问,脸色震惊,眼里盛满怀疑。
觉伽板着脸,很严肃的回答:“绝对是真的!”再怎么忽悠贝贝,也不能拿这个理由来信口开河。
“那,在野外吃了这果子,刚好半夜又没男人给----那……”刚隆抖抖。
“那也只能自认倒霉!”觉伽好笑,别的女人怎么样,关他屁事。
贝贝彻底被打击到,七个晚上!她还不得被拆骨剔肉给活吞了!啥坑人的蜜月果,这是坑爹果!不对,只对女性奏效,是坑娘果!
“我这七天,是别想下床了!妈妈咪~~~~”大眼里含着泪花,贝贝苦逼得紧,脑袋埋进枕头,会死人的!她又不是桑果那个女金刚!
贪嘴,让你死吃烂胀,“自食恶果”撑不死你!贝贝恨不得去挠墙。
这下子,四男都愁了,福利固然重要,关键是贝贝的身子,一直,他们都觉得她身子弱,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万一,真的受不起呢?怎么办?
珀巴:“先弄吃的。身体的问题觉伽去想~~~~想不出来晚上独自睡一屋。”
不想丢掉新郎福利的觉伽,将自己的背桶翻了个底朝天,全桑给贝贝打扇。刚隆、珀巴下厨,成了软脚虾的贝贝呆在床上。享受全桑的殷勤照顾。
“贝贝----”玛莎的声音。
一听见玛莎的声音,贝贝顾不得绵软的身体忽地跳下床,这个魂淡---害得她好惨~~~~等玛莎跑进来,看到她满身的印记,不由膛目僵舌,这家伙----到底一夜搞了多少次?露在外面的皮肤,跟纹了身似的夸张,相比之下。贝贝身上就好得多。
还没等贝贝开口声讨,玛莎主动认错:“对不起啊---半夜时我才发觉不对,都那个---实在是腾不出来时间通知你!反正---反正你也有男人这么多年了,应该问题不大!”
此话堵得贝贝直翻白眼,噎死人了~~~~她难道跟玛莎讲,她昨夜才当的新娘?抽疯犯傻还差不多!
无力的摆摆手又倒回床上,实在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女人,一失足没成千古恨,要成七夜恨!七颗蜜月果----呜呜~!
珀巴四人倒是心怀感激,没有玛莎犯下的错误。就没有他们的性.福,傻不愣登的贝贝,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正眼看他们四个。
珀巴:“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确实。人家玛莎是好心的送稀罕水果的,谁晓得还有蜜月果这种专坑女人的水果!
“昨天就只想着贝贝爱吃水果了,我自己尝了下没问题,才敢给她吃的。谁知道这水果半夜才发作~~~会不会是毒果啊?觉伽?”玛莎其实有点担心,所以问觉伽。
听了外面的对话,贝贝如戳破的气球―---焉了,她将过错完全推到玛莎身上,确实也是有些不近人情蛮横无理,只能怪自己运气差!唉。多衰几次,衰着衰着也就习惯了!
等待觉伽翻出结果的玛莎。见到珀巴和刚隆在熬汤、煎肉,不由奇怪的问:“你们家是男人做饭啊?”
白鸦部落的男人。半夜狩猎,白天睡觉,睡醒就吃,没有闲功夫为女人做饭,男人们只有野外狩猎时加餐,才会自己动手弄吃的。
刚隆:“谁有空就谁做。”
珀巴:“这蜜月果没毒,不过,没伴侣的女人不能吃!男人吃多少都没关系!”安心的玛莎走了。
一旁的觉伽绞尽脑汁,怎么才能改善贝贝的体质,增强她的承受能力,不仅仅是为的福利问题,也是为的以后孕育孩子不遭罪。
饭后,觉伽倒出五种药末子,对着它们念念有词了半天,才用一碗温开水兑了给贝贝喝下。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真的有效,贝贝感觉身体恢复得很快,两小时候,下床能如常的走动,身上的印记也消散掉,重现白皙细腻,精神也好多了。
“觉伽,看不出来,你医术还不错呐!”
贝贝对安全度过七天七夜有了信心,不过,想到每夜都要应付四个,还是害羞别扭,她绝对不是饥渴难耐的女人!谨守了三十多年的纯洁,无论身心,猛然间转换要过不同的生活,思想上还是很抵触。
“先说好,过了这七天后,你们只能排着来!具体怎么安排,自己去商量!”红着脸命令完,贝贝跨上丽莎出去兜风了。
“丽莎,你说,为什么一个女人就非得有两个以上的男人呢?多累人啊!累心费神的……弊端也多,家庭不和睦……”
就好像中国古代的一夫多妻制度,哪个家庭真正的做到了不争不抢,完全无龌.龊了的?舌头和牙齿还会有打架的时候。
“五根手指还分长短呢,我也不敢保证能做到完全的公平,一碗水要端平,真的很难啊!一不小心,就成了离间他们感情的坏人……哎~~~成了事端因子啊,为难我啊!头疼啊!!!要怎么搞平衡啊?”
她对着丽莎嘀嘀咕咕,当然知道它听不懂,不过是想有个对象倾诉一下,心中的烦闷不发泄发泄,真的会憋坏。
“呜呜---”丽莎回头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