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钱沛涵也嗤笑一声,满是不屑。
“好,既然你敢这么说,看来是有什么证据了,你拿出来啊!你拿出来啊!”方氏也疯狂了,狠厉的看着钱沛涵。
钱皓轩、钱老夫人等也将目光投向钱沛涵,钱沛涵眸光在场内扫了扫,最后将手指向一名男子。
“你,出来。”
“我?二小姐,您叫老奴做什么?”管家钱越不解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其实他心里则是忐忑不已,不敢去看方氏一眼。
钱沛涵冷笑一声,道:“你当真以为一个半月前,我没看到你躲在方氏房间里么?当时方氏脸上有着慌乱,而你则衣衫不整,床榻也凌乱不堪,其他不用我多说了吧!”
“二小姐,你怎可污蔑老奴?老奴,老奴……”钱越说着说着,迎上钱沛涵的那双眼,突然说不下去了。
那是一双凌厉的眸子,眼底透着沧桑与冰寒,好似已经将他的心看透了似得。
“钱越!”钱皓轩怒喝一声,其实不用再说,光方氏额上的冷汗,不停颤抖的身子,加上钱越一边辩解一边躲闪二丫头的眼神时,他就明白了。
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去过方氏的房里,唯有一个半月前有次喝醉了,被方氏拉去了房里。
那晚自己到底有没有跟方氏行房,他也不太清楚。
但是,若是没有二丫头的这番话,他一定会很开怀,毕竟自己这把年纪又有了孩子,他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老爷。你怎么能够信这个丫头的话也不信妾身的话?妾身真的没有,没有背着你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啊!”方氏噗通一声跪下,抱着钱皓轩的大腿不停的诉说。
“是呀,老爷,老奴一生忠心耿耿,是钱府的家生子,何曾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望老爷明察啊!”钱越听到方氏这番话,也回过神来,心里一惊,诧异的是钱沛涵怎么会一改温顺变得那般聪慧伶俐,也惊恐若是真的露出马脚的话,那他的下场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是嘛!徒儿。”素瑶轻笑一声,看向钱沛涵。
钱沛涵明了的点点头,拿出诚实丹走向钱越和方氏。两人不知钱沛涵要做什么,不住的往后退,钱皓轩见了更怒:“你们二人是真的有什么隐瞒?”
“怎么会?老爷,你当真不信妾身吗?”方氏心里一惊,焦急的反声问道。
钱越一脸死灰,不敢再退。
钱沛涵倒出两枚丹药来,冲钱越道:“服下一颗!”
“我…”钱越犹豫不决,凌天睿眼睛眯了眯,懒懒出声:“怎么?看来真是有猫腻啊!”
钱越瞳孔缩了缩,最后闭了闭眼,心里一狠,不信钱沛涵有什么真本事,伸手拿了一颗,眼一闭,便将丹药咽了下去。
钱沛涵扯了扯唇,又转身走向方氏。
方氏颤抖着手,大家都看着她,手抬起,跟着又放下来,她终究是不敢。
将目光看向钱老夫人,跪着爬了过去:“娘,娘,难道连你也不信媳妇吗?娘,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丫头侮辱与我!”
钱老夫人如今却也不太信任方氏了,若说一开始她还信任,那么看到方氏脸上的那些变化,她也没有真的把握保证方氏没有给自家儿子戴绿帽子了。
“哼,既然你没做,又为何怕二丫头!不若如钱管家一样,服下吧!”钱老夫人冷哼一声,淡漠的说。
方氏看着钱老夫人晦涩不明的眼神,也是心里一凉,最后再次看向一步步走向她的钱沛涵,突然就怒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是你害我!玲儿她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她,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你这小贱人,心多狠啊!啊……唔……咕咚!”
正骂着,钱沛涵却是看中时机,将丹药一下子给方氏咽了下去。
那边,钱越乖乖的跌坐在一旁,钱沛涵走向钱越,淡淡的问道:“钱越,你与方氏是什么关系?”
“我与茹儿是情人关系,茹儿还是府内表小姐时,我们就有了感情,后来她嫁给老爷做了妾侍,我们有一阵子没有来往。可是老爷不珍惜她,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三小姐和二少爷其实都是我跟茹儿所生……”钱越的话让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原来不止方氏腹中那个是孽种啊。
钱皓轩不禁握住了手,这该死的贱人。
“谢谢配合。”钱沛涵扯着嘲讽的笑,一个响指之后,钱越醒了过来,看着老爷和老夫人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拆了的样子,二房,三房他们则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笑,他只记得二小姐问了他一些话,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他到底回了什么。
钱沛涵走向方氏,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方氏,我娘到底怎么死的,你们母女为何要对付陷害与我?”
“哈哈哈……为什么?你娘凭什么得到老爷的宠爱,你凭什么该是凤体之命,你凭什么遗传你娘前那张骚魅的脸,你们都该死,阻挡我们母女幸福的都该死。你娘更该死,若不是她,我才是老爷的正妻。我从小就喜欢老爷,姑妈也答应我,会让我做表哥的娘子。可是你娘出现了,抢了我的位置,抢了本来属于我的钱府主母的位置。你,更是抢了我女儿的凤体之命,凭什么,什么都给你们母女沾去了,她的命也该很好的,可是你挡了她的命数,所以我要毁了你。”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你之所以会成为陋颜,也是因为我爹爹早些年认识的一个西域人,是她给了我西域毒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