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然是顾宝笙中途动了手脚,是顾宝笙害的太后娘娘,怎么能怪萱儿啊!
你是萱儿的哥哥,可不能帮着外人啊!”
秦萱儿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身份,就差没有明着给萧琛说,若是萧琛不帮忙,她就要告状告到萧山王那里去了。
萧琛把袖子从秦萱儿手中扯出来,低头皱了下眉,很快松开。
算了,为了宝贝笙笙牺牲一件他喜欢的衣裳,也是应该的。
秦萱儿见萧琛接受了自己拉他的衣袖,低头抿嘴一笑。
她就知道,哥哥不敢舍弃她的!
谁知,她刚一弯唇,萧琛便开始训人了。
“小小的教训?”萧琛不客气的指出来,“花柳病能死人,能死好多人,你不是不知道吧?
要想抢人家男人,就光明正大的抢,你这阴招儿是咱们萧山王府的做派吗?
秦萱儿,你也别把太后娘娘和别人都当成傻子。
太后娘娘能查到这些东西,本世子和楚洵自然更不在话下。
你以为这些消息不会传到京城皇上耳朵里?
唉,实话告诉你吧!”
萧琛慢悠悠扇了两把扇子,徐徐道:“太后娘娘说了,这次是你害她患病。
她是看在我们萧山王府的面子上才不予计较的。
如今余家定了满门抄斩的罪过,无人和亲。
你若答应和亲,太后她老人家愿意把这些东西压下来,不会把丑事公之于众。
可若是你不答应和亲么……”
秦萱儿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不……不答应会如何?”
“也很简单。”
“啪”的一声,萧琛收了扇子,幽怨的看向秦萱儿:“若是你不答应和亲,太后就会将你害她和顾宝笙这些事情送到京城,让陛下下旨申斥你。”
“什么?”
秦萱儿一张脸气愤得都扭曲起来了。
明明是元戎太后一直在她面前说顾宝笙身份低微,学识不佳,配不上楚洵,一直鼓励自己和楚洵在一起,怂恿自己做下那些事的。
怎么到了现在,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说起来,元戎太后才是主谋,她只是帮着推波助澜的帮凶而已。
凭什么主谋都安然无恙,她却反被威胁起来了?
秦萱儿不甘心,咬牙道:“哥哥,可是这些事情都是太后娘娘让萱儿做的……萱儿……”
“那证据呢?”
萧琛抬眼一问。
“太后娘娘能找那些宫女太监、医女小厮,还有客栈、花楼的老板作证。
证明是你的丫头在太后的茶水里动了手脚,招蜂引蝶,还能证明是你的丫头带了那些xiè_yī亵裤去找身患花柳病的女子。
那你的证据呢,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秦萱儿杏眼圆睁,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元戎太后是怂恿挑拨,出恶毒主意的人,可是所有害顾宝笙和元戎太后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下的。
元戎太后只是私下口头跟她说罢了,连在场的都只有元戎太后的心腹嬷嬷,她找谁证明元戎太后是主谋?
“可是,哥哥……这些事真的是太后娘娘……”
“口说无凭,你觉得你一张嘴能说得过几个证人的几张嘴?”
“可是……”
“不用再说可是了。”萧琛沉声道:“这次你招惹的是太后和皇上。
皇上是君王,萧山王府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眼下,信件恐怕已经到了宫中,太后和皇上只等着我们萧山王府的态度罢了。
若是你不答应,恐怕整个萧山王府都得被你连累。”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秦萱儿不信,咬唇道:“父王若是知道此事,就算带兵造反,也绝对不会让我落入泥潭的!”
萧琛不可置否,如果秦萱儿真是萧山王府的珍珠宝贝,萧山王府和西戎为她打天下都没什么关系。
可偏偏,她只是一个赝品,还是三番两次要毁掉真迹的赝品。
他们又怎会为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费尽心思呢?
“秦萱儿……”萧琛轻笑道:“那你可曾想过,萧山王府兵败后的下场呢?”“我……”秦萱儿不知怎么回答。
萧琛斜睨她一眼道:“秦萱儿,本世子教导你多年,你怎么还是不懂得如何沉心静气啊?
许多事情,不是不对,只是需要一个时机,懂吗?”
秦萱儿心中大喜,哥哥这是答应为她造反了!
“那……”
“当下切勿操之过急……一切当徐徐图之。”萧琛一下一下的用金扇子戳着檀木书桌,只当把书桌当成秦萱儿木鱼脑袋那样,用内力发泄,戳出一个一个的洞来。
“眼下不过是缓兵之计,你暂且答应下来去西戎和亲,本世子和父王到时候自然会知道该如何行事的。”
秦萱儿一点儿也不想去西戎,也担心,“那到时候不会真让我和西戎大王成亲吧?”
她可不想跟那种老头子假戏真做!
萧琛哼了哼,“你觉得父王允许?”
秦萱儿这下彻底放心了。
萧琛这个哥哥六亲不认,可是父王却是打心底疼爱她的,甚至宠爱更甚于这个哥哥。
若是父王当了皇上,那她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到时候,照父王对她的疼爱,自然是由她自己挑选驸马了。
萧山王府实力雄厚,父王为她打下这天下所花的时间,也一定不会太长。
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