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张大力已经被我们围住,但是他死不投降,还杀了领军的赵将军。敌我双方决一死战各有胜负。”士兵报告田宇。
田宇思索了一会儿道:“告诉前军,把张大力给我死死围住,围而不打!”
士兵:“诺!”立即离去。
“这!”田悦道:“将军,张大力可是冉飞的臂膀,为何不将其射死!以绝后患!”
田宇:“不可,如果我们杀了张大力,冉飞可能会倾尽全部兵力与我们死战,我们若是在此被冉飞拖住,赵奢那边怎么办?临淄有失,什么都没了。”
田悦:“懂了,将军的意思是要把张大力当做诱饵,只要他在我们手里一分钟,冉飞就会忌惮,就不会攻击我们。”
田宇:“对!只是我没想到,这赵国竟然如此卑鄙,竟然帮助冉飞叛乱!谋算打得真好,如果帮助冉飞在北部站稳了脚跟,那么齐国就被一分为二,齐国一旦一分为二,就不会再有那么强大。倒是不仅不会成为赵国的威胁还可能会成为其嘴中的肉!”
临淄,韩余半夜烧了粮仓后,当即和北城楼的部队汇合,兵合一处,当即向北撤离,田单因为被烧了粮草,大怒之下调集城内所有的部队追击。韩余带着三千多人,像落汤鸡似的,从半夜一直被追到第二天中午,且占且退。被田单赶到了一座荒山之上,因为田单带出来的是骑兵,不习野战,荒山又十分陡峭,易守难攻,况且追了大半夜,人困马乏,粮草也没带多少,所以只能围山,而不敢进攻。随着临淄城外的一万大军赶到,荒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韩余看着这山下的一万多部队,忧心忡忡。虽然带了干粮,但是只有十天的量,而且一路上且战且退,又损失了一千多人。此刻,全部的部队加起来也不到两千五百人。等下面的士兵整顿完毕,估计扛不住几次战斗就得全部玩完。
而此刻,南部吕城,袁琪接到了冉飞的密令。
袁琪解开火漆,打开一看上面却写着这样几个字:“倾所有兵力,与赵奢兵合一处,进攻临淄!吕城让给赵国!”
袁琪道:“这,是要让我放弃吕城?”袁琪把密令给手下的兄弟们看,兄弟们都不服气:“他这是为什么,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打下吕城,现在说放就放?那我们在城外战死的兄弟们怎么办?”
“对!就这么放弃,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众位将领都不赞同冉飞的话,但是袁琪道:“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信任冉飞嘛?他何时没有做好打算?”
袁琪这么一说,大家当即不说话了,但是有一个将领上前道:“将军,不如,我们留守五千士兵在此,临淄城内城外有十万大军,而且全是齐国剩下的精锐部队,如今赵奢虽然帮助我们攻击临淄,但是田宇那边肯定会回援,如此一来,临淄就有近二十万大军,是不可能打下来的,到时候如果打不下来,就可以退回来。”
“对!这个办法号!”
“对,我支持!”
袁琪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坚持冉飞的计划:“不!我们不可打乱冉飞的部署。执行吧!各位下去准备,赵奢将军已经跨过黄河,快到吕城了。”
众将虽然不服气,但是军令如山,还是抱拳:“诺!”
田单亲自压阵,指挥军队攻击韩余,韩余有一定的野战经验,借着地形优势接连打退了田单的三次进攻,双方各有死伤,但是田单身为相国,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耗着,于是把军队交给了手下的将领,并且命令:“给我困死他,没有粮食,看他能坚持多久。”
将领:“诺!”
田单回到临淄,开始处理国事,早朝。
齐王:“如今,粮草被烧,损失惨重,各位可有良策?”
田单:“启禀我王,首先,粮仓被烧,是因为我回王宫调兵时没有得到增援,如果有增援,不仅能够救下大部分粮食,还能将贼人一网打尽,所以,应该处罚当时王宫领兵的田远!不然,就不能正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么今后各家私兵就会拥兵自重,不听王上命令。”
田单说完,恨了一眼田远,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田远一听这话,当即不乐意了,但是脸上却是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即站出来:“王上,容臣禀报。”
齐王听了田单的话,本来对这个王叔很是不爽,但是看他哭的样子,又觉得很可怜,于是道:“王叔,你说吧!”
田远哭着道:“大王,贼人来袭,我们奋起抵抗,镇守王宫,以待王上归来,贼人共打了数次都没能拿下王宫,后来田单将军领兵去追贼人,我等受其嘱托,死守王宫,那个时候是有一名士兵说是田单将军亲兵,来调兵去粮仓增援,但是我等害怕啊!害怕是贼人假扮的。我们更害怕如果真的让那个士兵调走了王宫精锐,那王宫就没有守了,如果真的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么今日,王上不仅看不到臣下,还可能连王宫都已经成了废墟了。”
齐王沉思,说道:“王叔身处的也确实是危机时刻,可以理解。”
田远扣头拜谢:“我王英明!”
田单心里很生气,但是没有发话,过了一会儿,田远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田单继续道:“大王,现在最要紧的是一边安抚百姓,重修粮仓,保证军队供给。”
齐王:“恩,相国说的对。”
“报!”一名传令官在宫外叫道,打断了接下来的讨论:“特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