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哼笑一声:“桓芜,你的出手告诉我,你也有一套可以操纵人的法子,我能知道……你到底在和谁合作?或者说,你进京以来,都是在和苏延卿是一伙的!”
我的手指到远方,桓芜随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眨着双眼,一脸无辜:“你让我看什么?什么都没有,怎么就认定我和苏延卿是一伙的了?”
他再一次光明正大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下,看不见他,胸口那突如其来的揪着疼再次袭向我。
嘴角微微扬起,视线转过来凝望着他:“感觉吧,每一个人都是一本书,就算天天翻,日日读,倒背如流,也不一定能知道它真正的含义!”
“今晚的事情,就像一个连环套一样,环环相扣,总感觉有人想让我知道,杀害我夏侯家的凶手不是独孤玄赢?”
也不知道谁才是今天这个局里面的操纵者,苏延卿吗?
他今天问我,箫清让和独孤玄赢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而后就出现了这一出,我当初的遭遇,独孤玄赢酒醉完全无知……
洗白吗?
他是想洗白独孤玄赢在我心中的分量吗?从而让我进行选择,重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择?
桓芜淡淡的一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独孤玄赢回去休息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也该出宫去堵燃烬的老侯爷了!”
我环顾四周,下的命令让这些人消散,燃烧的火焰依然茂盛,而后我对桓芜伸出手道:“把你今天那个玉给我!”
桓芜瞬间捂住衣袖,警惕的看着我:“这是我桓家家传的宝物,传男不传女,不能给你!”
“借来欣赏一下可好?”手伸到他面前,向前走一步:“等你从宫外回来,你找我拿,我还给你就是!”
桓芜偏过头去若有所思,问道:“你只是看看,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能有其他什么意思?”我好笑的看着他说道:“我只是好奇,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可以让独孤玄赢仿佛呆滞了一般,听你指挥!”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假!”我的言语带着淡淡的疏离:“我也有秘密没有告知于你,你有秘密隐瞒于我,我并不觉得奇怪,只要你不要我的性命,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桓芜思量了片刻,淡淡的笑了,打量着我,慢慢的掏出刚刚那个圆的玉,拇指粗细,大约有三个手掌长短白玉棍。
他把白玉棍放在我手上,带着一丝无奈道:“这也没什么,有传闻说,桓家知天命,知天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上天是公平的,让你得到什么就让你失去什么!”
“你好好看看,我不着急拿回来,我先出去了,自己在宫中小心一些!”他临行之前叮嘱着我,取而代之眼中玩世不恭是温情,似对着我带着无尽的温情似的。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后退便转身走,行走的速度极快,瞬间就消失在昏暗的宫中。
翻来覆去看手中的物件,这是一块和田玉,像从一块巨石上,磨成这么一根玉棍,摸在手上润的很,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
突然,我看了一眼仍在地上坐着的宫鸢尾,再看看手中的玉棍。
和田玉产自昆仑山,又称昆仑之玉,因在古国“于阗国”境内又称为于阗玉……
昆仑在古于阗国南边……
把这个疑问隐藏于心中,叫来荣卉,让她扶起宫鸢尾,宫鸢尾害怕的不让人搀扶,扶她她便推开了。
微微有些气恼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让人扶你就自己给本宫起来,你若不起来,本宫就拿你的孩子开刀!”
孩子成了她的软肋,一听见拿她的孩子,比任何软硬兼施来的都快,她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闪过对我的害怕,手横在肚子上,声音弱弱的说道:“姐姐,你听我解释,太后让我假扮于你,我没有办法,太后拿孩子要挟我……”
我微微抬手,制止了她说的话,神色无波,微微一笑:“事情都过去了,你的孩子仍然在,过去就莫要再提了,好好回去养胎,一定要安全的生下皇子,你我才有盼头!”
宫鸢尾眼泪悄然落下,不管是真是假,至少现在她看着楚楚可怜极了,言语也是楚楚动人:“妹妹知道,妹妹这就回去,下次,定然不会再受太后蛊惑!”
“去吧!”我对荣卉使了个眼色,她再次上前搀扶,这一次宫鸢尾没有把她推开,看她三两步回头一望,我还挥舞着手帕让她赶紧走。
碧叶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咱们现在也回宫吗?”
看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吩咐道:“找你可靠信得过的人,本宫想知道箫总管,在里面都对皇上做了什么!”
碧叶眼中闪过为难之色,才慢慢的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找人去做!”
我没有立刻回宫,打扫的太监见到我来吓了一跳,吩咐他,找有关于阗国古昆仑所有的一切。
他费了半个时辰,搬出来厚厚的一沓书,我直接让他送到这一沓子书翻了一个遍。
红着一双眼,迎来了第二日的朝阳,手摸着桓芜给我的玉棍,走到窗户边,把它对上朝阳,想看看里面透不透,谁知,看见里面有字,但是是我不认识的字。
我傻瓜似的把袖笼里的红色月下倾城,也拿了出来,想着是不是对着朝阳,也能看出字来。
这纯属瞎猫碰死耗子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