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清让的话犹如一场风雪向我袭来无处躲藏。
独孤玄赢要来,西周瘦马让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来!
我从没想过他会来,从来没想过他那样的人也会被所谓的瘦马吸引?
“所以……你现在必须跟我走,哪怕你跟曾经不一样,按照你现在的心性,你见到他一定会慌张!只要你慌了,你就得死!”
他压低的声音,每一句话像一道酷刑重重地压向我,除了撕心裂肺的喧嚣,除了鲜血淋淋一道一道剥开,我反抗不了任何...只能咬牙承受。
“她不会跟你走!”胡椒手拍在门上,啪啪的作响,昭示着她心情很糟:“这位公子,无论你对她说什么,她都不会跟你走,我也不会放她走!你就死了这条心省得大家搞得不愉快!”
箫清让一个拉扯把我扯在身后,挡着我的面前,对着胡椒眸光闪烁冰冷:“我一定要带她走呢?妈妈又当如何?”
胡椒卷着袖子把手帕往腰间一别:“看来你真的不懂四周城的规矩,那妈妈就来教教你什么是四周城青楼妓馆的规矩,来人!”
胡椒一声令下,寂静得如意春风楼涌现了十几个跑堂打手,他们摩拳擦掌站在胡椒身后。
箫清让死死地拽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看着他的侧颜,隽秀俊逸的脸,薄薄的唇瓣,好看的人通常伴随着薄情寡义,似乎是这样没错。
伸手掰他的手:“箫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奴家一个青楼女子,只想待在青楼,对于别的荣华富贵,萧公子您还是找别的女子吧,奴家只是一个伎配不上你!”
把他的手掰开,箫清让深如夜地眸子中戾气仿佛喷涌薄发。
在他的视线之下,我走向胡椒,对她略略屈膝:“妈妈,苏儿不认识他,请妈妈在我的房间外树立屏障,省得苏儿被存心不良的人掳走妈妈血本无归!”
胡椒挑衅瞥了一眼箫清让,夸赞我道:“果然是好孩子,妈妈没有白疼于你,都是妈妈疏心大意了!你靠边站,看看妈妈怎么收拾登徒子!”
手臂一挥,如意春风楼连同大萝在内的十几个打手涌进我的屋子。
箫清让端着一只手倒退,深眸微眯,冷意盎然:“胡椒妈妈,你真以为可以在四周城青楼妓馆只手遮天吗?”
胡椒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到底是妈妈太善良了,一再再而三的容忍与你,你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嫖客,别的你还能是什么?你什么也不是!”
大萝第一个上,箫清让并没有反抗,他是一个文人,只是一个有太多心思的文人,可以算得上手无缚鸡之力。
胡椒漂亮的眸子转着弯,脸色寒冷,大萝直接用力把箫清让压倒在地。
他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双眸子如狼戾气十足!
胡椒走上前,抬脚直接跺在箫清让修长的手上,“好好结算他在如意春风楼住宿吃喝玩乐,记得留件衣裳,毕竟看着像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别弄的不好看,秋后算账,颜面都不好过。”
箫清让手上一层皮直接被胡椒用脚使劲的塌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
大萝得到命令,迅速的去执行……
箫清让扭头看我,我的心不可察的微缩了一下。
“啪!”
胡椒伸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我真是太娇惯你了,整日里给我惹是生非,我不去查你曾经的身份,不代表我查不出来!”
这一巴掌,把我刚刚微缩了一下的心打地犹如在燃烬荒凉寒冷。
轻声开口:“苏儿知错了,保证再也不犯,若是再犯,苏儿自己跳入水刑之中,不会脏了妈妈的手!”
胡椒眸色流转,声音清脆警告:“最好摆正你的位置,不然前几天的水煮黄膳那是轻的,重的在后面!”
我轻颤了一下,胡椒对我勾的手指头转身就走,我不知她要做什么……
闷哼声入耳,我的心出现一丝慌张,胡椒嘴角噙着微笑,“赶紧瞧瞧吧,看着薄情的人,骨子还挺强的!”
双眼顺着胡椒视线往里望,手遏止不住颤抖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妈妈,都是我的错,请妈妈不要伤了和气!”
胡椒嗤笑了一声,眼中轻视蔓延:“只不过是一个喝醉酒客人走错了房间,妈妈给他一个教训,苏儿这又是何必呢?”
“更何况,他自己都没有求饶,你在这里求饶给谁看?给妈妈看?让妈妈看看你对你的情郎余情未了?你可真够下贱的,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下贱的没谁了!”
偏屋子里面箫清让传来的闷哼声越来越大,青楼妓馆之中对待客人我不知竟会如此狠毒。
他们对箫清让用拶刑,是打算废了他的手,他这样的一个人,废了他的手,让他拿不起笔,大抵这一辈子就如他的身份一样庶出毫无翻身之地了!
拶刑,俗称夹手指,在青楼妓馆之中,大多数是对待不听话的女子,用拶子套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十指连心,轻着手指受伤,重则手指直接弄残了。
伸出手自己扇在自己的脸上,胡椒站在那里看着我,打在脸上的啪啪声音,让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打了有十几多下胡椒才蹲下身,一把擒住我的手,“求饶啊,对他没感情啊?真是可怜,你说你这个样子算哪门子顶级瘦马?还想做宫伎?就你……还没进皇宫,就直接死在半路上了!”
说完她狠狠用力把我一甩,直接把我甩趴在地,抬起脚,使劲的踩在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