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男人一样互相取悦!
他把我们俩的当成了什么?
楼中短暂的沉默。
随即爆发出激烈的吆喝声。
整个青楼的人恍若疯狂,不断地哨声连连,不断的拍着桌椅,场面极其热烈犹如一滴水掉进油锅激起的沸腾呲啦声响。
独孤玄赢很是满意地他制定的规则让所有的人空前绝后的炙热。
宫鸢尾媚眼柔情似水,凝望着一个人的时候,犹如望情郎深情旖旎被她深深的爱着一样。
她略微上前,跨了一步,仪态万方对着在场所有的人行了一个礼,昂头对上独孤玄赢,犹如一匹最烈的马。
红唇轻启,娇媚万状:“这位公子,奴家有个问题不知可否当问?”
独孤玄赢垂着眼帘,眼中闪过一抹兴致:“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说来!”
宫鸢尾身体一扭,看向我,眼底深处暗藏兴奋亦然,芊芊玉臂微抬:“公子的规则,我和她像取悦男人一样互相取悦,输的一方,就得死!那么奴家想问,赢的一方可以得到什么?除了西风瘦马花魁之名,还能得到什么?”
独孤玄赢眼中那一抹兴致变成了诧异,一闪而过的诧异,微微斜视对独孤倾亦道:“一般会是什么彩头?可是有其他的玩法?”
独孤倾亦坐而未动,食指轻轻地抹过唇瓣,“规则您定,玩法自然您定,我只不过走个过场来陪您罢了!”
独孤玄赢眼神一闪,摄向宫鸢尾:“想要什么样的彩头,取决你会不会赢,你若输了,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彩头呢?”
宫鸢尾中规中矩巧笑对独孤玄赢行了一个礼,腰间的牌子铃铛叮咚作响,缓缓的抬头,“公子,奴家要是赢了,可不可以跟他?”
她的手指向独孤倾亦,眼神亦是坚定,似坚定自己看中的情郎就是盖世英雄。
宫鸢尾目的不是要进宫吗?
难道她把独孤玄赢和独孤倾亦两个人搞混淆了?
独孤倾亦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气势更像君王一些?
独孤玄赢眼中掠过一道寒芒,侧目望来毫无波澜在等待...等待独孤倾亦的回答。
独孤倾亦如刀寒般的眼神无一丝毫变化,淡淡一瞥,开口道:“顶级西周瘦马,马再好再烈,终究不过是畜生,畜生终究不会活得长久,就算万幸活得长久,后面会有更好的取而代之!”
宫鸢尾嘴角一抹媚笑凝固,“所以说没有彩头了?只是谁赢了,生…不是死!”
“是啊!”独孤倾亦冰冷语气:“有人定好了规则,你想生,就得赢,你想死,只管输,与我何干?”
独孤倾亦话里话外在说,讨彩头,一个青楼女子,左右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畜生,畜生怎能与人谈条件?
宫鸢尾一扯裙带,整个人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扬着蹄子嘶鸣:“我一定会和你有关,畜生与否,也得看你能不能驯服得了!”
她真的认错人了!
她把独孤倾亦认成了独孤玄赢北晋的天下之主,宫伎…最终要送到皇宫里去。
胡椒在圆台之下,双手揪着帕子,带着凶狠的双眸隐藏着担忧,宫鸢尾薄纱落地,惊起一阵尖叫。
独孤玄赢双手撑在护栏上,嘴角的邪魅弧度越来越大,独孤倾亦眨着眼睛,目光终是寂静的。
手中的牌子被我掷在地下,牌名朝上,上面朱漆红字,苏儿,年方二八,其实我已经过了碧玉年华,年方二八水分多大。
玲珰碰处在地上,玲玲地声音煞是好听……
不管赢的如何,终究不过是一个玩物,上不了台面,而我要生……
宫鸢尾玉臂已经盘到我身上,滑腻腻香甜的味道随着她的手臂传到我的鼻息中,我每一口呼吸,都带了她身上的味道。
她轻挑我的衣裳,手一寸一寸的下挪,我满手的汗水,因为她的动作慢慢的松开了手,满手的热随之消散。
众目睽睽之下,轻解衣裳,莫说我现在和曾经只有三分像,就算十分像,独孤玄赢也不会相信候门贵女,会舍下身段,放弃尊严,为了活在青楼里委身苟且偷生。
宫鸢尾吐气如兰,低声浅问:“你不打算动了吗?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你忍心吗?”
我不动,让她取悦于我,独角大戏,她怎么就不愿了呢?
对上她的媚眼如丝:“你的眼睛很漂亮,风情万种,我是一个女子,保定大人如此喜欢你,想来你一定有过人之处,你想生,就得赢,想赢,就得好好取悦我,让我求饶!”
宫鸢尾快速的闪过一丝狠毒,“你是女子又怎样,女子的身体,我比了解男人的身体更甚,知道哪里是敏感,知道哪里是弱点,你觉得我掌握不住你吗?”
“你能掌握,还啰嗦这么多干嘛呢?”我对她闪过一丝巧笑。
薄沙脱落,鸳鸯戏水肚兜挡住风景!
宫鸢尾手已经探了进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生,你得死,大人物,相貌品性看起来很有权势,我不想错过呢!”
“同样!”
我的手一下子圈在她的腰上,我和她两个人都是拥有了极致的骨感,西风瘦马断肠人天涯,瘦马必须瘦骨如柴看着赢弱,最好风一吹就倒,三步一走就喘,弱如扶柳最好。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她那我的裙带一点一滴,把我身上的薄纱扔在地上,我可对她没有那么温柔,撕拉一声,便把她的衣裙全部扯了。
高亢夹杂着掌声,震耳欲聋的响着,把她的衣裙扯掉,我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