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倾亦耸了耸肩,深黑色的眸光,幽暗深邃:“本王已经把罪证放在这里,人也死了,太后不该纠结本王如何在京城,而是想,夏侯贵妃正如她的家人一样,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呢!”
“不安分的主?”太后垂言冷笑:“淮亲王,你来到了京城,太皇太后知道吗?向她请安了吗?”
独孤倾亦眼底深处沉下一片冷漠:“太后娘娘,本王尊你一声皇嫂,先太子没有福气坐上皇位,他的儿子登上了皇位,本王来不来京城不是你能质问的,懂吗?”
太后脸色瞬间煞白了一番,怒色满满的盯着他:“独孤倾亦,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如此?”
“先皇给的胆子!”独孤倾亦眸色深沉如夜,“太后有什么问题,可以让皇上转告本王,后宫不干政,太后想要包庇夏侯贵妃,本王没有意见,但是夏侯贵妃对通敌叛国之臣念念不忘,太后得好好斟酌斟酌的后宫,您是怎么管辖的!”
“这么大的事情,本王远在两淮之地都能听到风声!这在你们的眼皮底下,你们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难道是因为生活太安逸了?难道是因为荣华富贵来得太容易了?难道是觉得自己是天下无双有神庇佑?”
“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太后,内宫都乱成这个样子,太后不但不找自己身上的原因,还在问本王怎么踏入京城?难道本王等着京城被颠覆之后,在过来吗?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太后气急,独孤倾亦咄咄逼人的言语,让她直接陷入了被动,让她毫无回转的余地,她……胸口起伏,眼中蕴含着要把他逐出京城的光芒。
独孤倾亦长身玉立微微动了,环顾着趴在地上的夏侯麦冬,深邃幽深的眸中,泛着冷光,冷然启唇:“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夏侯贵妃是怀有身孕,在两淮之地诊断出来怀有身孕!也是在两淮之地孩子掉了!”
“这一点本王从来不否认,可是太后就没有问问她,这个孩子是怎么掉的?夏侯贵妃,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替你说?”
独孤倾亦他再行狡辩之理,无中生有,不存在的是扭曲在一起,来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夏侯麦冬死,今天真是凑巧了,桓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是让他阻拦独孤倾亦让他走吗?
独孤玄赢现在对我余情未了,我来找夏候麦冬行诬陷之罪,独孤玄赢他是默认的,他想让我出掉心中的一股恶气。
夏候麦冬都已经被他舍弃了,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在乎她死与不死,并不在乎她会受多大的罪,在他的眼中不要的东西,通通可以像一个不值钱的草芥,随手丢,随脚踩。
可是他不知道,我心中的恶气,死掉一个夏侯卖东西解决不了的,要他自己死掉,他自己生不如死,我才能除掉心中的恶气。
夏侯麦冬明显底气不足,但是关于她的孩子,惊怒的说道:“淮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本宫还能把自己的孩子给掐死不成?”
“您不听召唤来到京城之中,您连皇上都没有请安,您就跑到后宫来,您安的是什么心?本宫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您揪着本宫不放?”
“本宫父亲人头被你割下,本宫身为皇宫从一品贵妃娘娘,本宫的父亲就是国丈,就算他有罪也得三司会审,您不但僭越了,您还替皇上执行命令,您这样,心中到底有没有皇上?”
独孤倾亦淡漠清冷的声音就如水溅青石,清冷而又薄凉:“看来你是不愿意说,既然你不说,本王就无暇顾及到你的颜面,夏候贵妃娘娘!”
夏侯麦冬一个抖擞,面色沉郁,“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独孤倾亦就露出一丝轻蔑之情,眉尖微扬:“就是颠倒黑白,那有黑白可以颠倒才行,本王问夏侯贵妃一件事,在两淮之地你怀了身孕,孩子没了你把责任归究在本王两淮之主身上。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事实是你自己不要孩子,这句话怎么来说的,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为了不生下仇人的孩子,你可以自己下手,吃下的毒药可以把你自己体内的胞宫都给排泄下来。试问太后,哪个女子,能对自己下了这样的手?”
“你说什么?”夏侯麦冬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说本宫体内的什么东西没了?啊!”
独孤倾亦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这一下子仿佛进入了时间的凝固,他那长长的睫毛略微动了一下。
“你不知道?装的还挺像的!”独孤倾亦微微抬起眼帘,看向太后:“太后若是不相信本王的话,可以问皇上,皇上知道此件是最详细的经过!”
“本王话语至此,至于其他,皇家的颜面还是需要的,夏侯家连续两次,女儿都坐上了贵妃之位,不安分,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天道有问题吗?”
天道有问题?
眉头皱了起来,独孤倾亦峰回路转说起了天道,他是在想谯郡龙亢桓家淌进这一趟浑水吗?
太后脸色铁青。
真的可以把一缸水给搅黑了。
太后刚欲开口,独孤倾亦幽深的眸色看向了我:“苏儿皇贵妃,不知您可有空,随本王去见皇上?”
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光明正大的让我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