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道士和许若雪向重庆府赶去。
此后数日,两人匆匆赶路。
一路风餐露宿不打紧,让小道士暗中叫苦的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许若雪对他严防死守,盯得那叫一个紧,绝不允许小道士离开她的视线之外。
对此小道士毫无办法。这样数日之后,小道士对柔儿可是想念得紧。
哎,明明随身携带美人一枚,却偏偏不能相见,这滋味,怎一个难受了得!
这晚,月明风清,小道士一边煮着肉羹汤,一边长吁短叹。
许若雪自然知道他为何伤心,只是装作不知。待实在听得烦了,便抽出血海剑,开始擦剑。耳边那聒噪的声音,就自会消停一阵。
煮好汤后,小道士先盛了一碗,递给许若雪。许若雪谢了,接过。
小道士自盛了一碗,正准备喝时,却见腰间鬼珠微动,然后一缕轻烟飘出,落地后化成一个绝色小美人,正是柔儿。
这小妮子,见小道士几日不曾召唤她,按捺不住思念之情,竟自个先跑出来了。
小道士见了大喜,暗赞柔儿果然不一般了。若是从前,自己法器在身,她是万万出不来的。
当下小道士就飞了一个吻,柔儿一愣,明白过来后,脸上飞起两片红云。
小道士瞧得有趣,又一个吻飞了过来。却不料,这小妮子壮着胆子,羞答答地张嘴接过,再香唇微吐,也羞答答地飞了一个。
一男一女,就趁着许若雪低头喝汤的时候,你来一个,我来一个,玩得那叫一个甜蜜,那叫一个刺激。
甜蜜够了,柔儿就跑到许若雪身边,冲着这凶女人,恶狠狠地做了个鬼脸。
见凶女人丝毫未曾察觉,柔儿童心大起,在那窜上跳下,又是吐舌头,又是挥拳头,玩得不亦乐乎。
小道士看了禁不住想笑,却死死忍住。
许若雪刚好看见,奇道:“夫君你在做什么?脸上表情怎地如何奇怪?”
小道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若雪你喝汤的姿势实在优美,为夫看得心中陶醉,所以想笑。”
他这一说,许若雪心中大是陶醉,于是喝起汤来,更文雅了十分,一小口接一小口地抿。浑不似方才,一大口一大口地往肚里灌。
女侠爽了,女鬼自然不满了。她一跺脚,咬着手指头,在那想啊想的。
似想到了什么,柔儿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下后,向小道士嗔道:“道士哥哥,你转过头,不许偷看。”
小道士大是好奇,这人畜无害的可人儿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他自然不肯转过身,只死死地闭上眼,再紧紧地捂住脸,表示自己不看、坚决不看。
柔儿不放心,过来仔细检查了下后,这才吐了吐小舌头,蹑手蹑脚地站在许若雪身前。
再犹豫了一下,这小美人终于转身,屈膝,慢慢地,弯腰。将那小翘臀,对准了,许若雪手中的碗。
于是,手指悄悄张开的缝中,小道士的眼越睁越大,嘴越张越大。
那小翘臀左晃右晃,确定无误后,柔儿深吸了一口气,猛一用力。然后,右手往身后一捞。
小道士似乎看到,一团气体从那小翘臀中喷出,被小手抓个正着。然后小手轻轻一丢,正正丢进许若雪的碗里。而毫不知情的许女侠,刚好张开嘴,将那气体一口吞了下去。
小道士愕然,然后,大笑!
国公府的大家闺秀、堂堂大宋朝的县主,竟能想出、敢使出这一招?原来也是人才啊!
见小道士大笑,正得意洋洋的柔儿脸上一僵,瞬间红云密布,她嘤咛一声,捂着脸,随风飘去,瞬息消失不见。
听到小道士大笑,莫名其妙的许若雪问:“夫君笑什么?”
小道士赶紧止住笑,正色说道:“没事,只是刚刚想到一个笑话。”
“哦,却是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小道士说道:
有户贵人,家中有一仆人,善于奉承。这一天,这贵人无意中放了一个屁,又臭又响。贵人正不好意思时,仆人却奇怪地说道:“那里来的伽楠香?嗯,好香好香。”
贵人就说;“我听说屁是谷气,臭才是正理。这是香的,说明我的身体必有问题。”
仆人立即以手招气,用力一闻,说:“现在却是臭了,真臭真臭。”
这笑话说完,小道士直笑得前俯后仰。许若雪却没笑,嗔道:“夫君真是的,在人家吃饭的时候说这个。算了,不吃了。”
好一会儿后,柔儿才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过来,嘟着小嘴说道:“道士哥哥好没意思,说了不看,却又偷看,害得奴奴出了老大的丑。”
小道士不敢说话,以目示意,请柔儿坐下,然后一把将可人儿搂入怀中,用行动来安慰她。
许若雪见他左手成环,姿势大是奇怪,便问:“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道士说道:“为夫这是在练功,这是道家的养生神功,名唤牵引术。”
说完他左手依旧成环,右手竖掌,抵至额头,然后直下到腹,这样做了一套似是而非、似乎神乎其神的动作。
柔儿看得有趣,趴在他怀中咯咯笑个不停。
许若雪也看得有趣,跟看耍猴似的。
耍了一阵猴后,小道士累了,于是取出紫竹箫。
两女静静地听箫。
吹完后,柔儿自然是百样叫好,千般崇拜。许若雪却是皱起了秀眉:“夫君,曲为心声。前几日你的箫声大见幽怨,跟个弃妇似的。今日的箫声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