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听了便说:“奴奴才不会怪你。奴奴也不愿意道士哥哥那么做。这次你做的很对,对极了。”
听小道士转述了柔儿的话,许若雪狐疑地看着小道士:“她当真这么说?”
柔儿便拿起筷子,在桌上摆了个“+”字,这意思就是肯定了。
许若雪见了,沉默了会,却说了声:“谢了,柔静县主!”
得她一声谢,柔儿羞涩地绞着小手,脸上却笑开了花。
小道士见了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不容易啊不容易啊,这两个女人破天荒地竟然没有闹起来。这样和谐的场面,怎么就让道爷我那般期待啊!
许若雪再问:“夫君,我擅作主张,差点害了大家。夫君可会怪我?”
“怎么会?”小道士笑道:“夫人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岂敢再怪责夫人。”
“这样啊,”许若雪也笑了:“谢了,夫君,你真是若雪的好夫君!”
小道士于是更是得意。得意忘形之下,他一把将许若雪搂入怀中。
许若雪脸上的笑便消失,眼里渐渐凌厉:“夫君,你这样,是想一床双好吗?”
小道士看了看左手边搂着的许若雪,再看了看右手边抱着的柔儿,腆着脸笑道:“一床双好为夫自然是不敢的,不过左拥右抱嘛,这个还是可以考虑的。”
许若雪冷冷地看着他。无奈小道士这会儿的胆子壮得狠,一个劲地赔着笑,却是不肯撒手。
许若雪伸手在小道士的腰间狠狠一掐,背转身去,不再理他。
小道士得寸进尺,一把将许若雪再搂入怀中。许若雪挣扎了会,慢慢便安静了。
于是,小道士得意地笑,很得意地笑!
……
一觉醒来,小道士只觉得神清气爽。许若雪却是冷着张脸,不想理他。
小道士厚着脸皮,屁颠屁颠地去碰软钉子,碰的不亦乐乎。直到许若雪烦不胜烦,一脚将他踢出门外。
中午,李老来访,却告诉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朝廷有来人,坐镇黔州府城,暗令官府打听一男一女的下落。听知情人形容,好像便是小道士和许若雪。
许若雪便骑马去了府城,前去探察个明白。
结果这一去,久久未归。
一天过去,小道士心中焦急,李老也再派了得力人手。
到得晚上,许若雪还是没回。小道士心神不宁,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正在房中焦急地踱来踱去时,眼前一花,却是柔儿。
“怎样了?”小道士急急问道:“乖乖柔儿,有没有看到若雪?”
柔儿答道:“奴奴找到了那个,许,许姐姐。只是道士哥哥,许姐姐身受重伤,情况极是不妙。道士哥哥快去救她。”
什么!
许若雪,竟身受重伤?
这剑术通神,在小道士心中可媲美不败战神的绝世女侠,竟身受重伤?
小道士立马冲到马廊那,翻身上马。
在柔儿的指引下,小道士举着火把,不顾天黑,策马疾奔。
万幸一路无事。
离状元第约二十里,柔儿指着一处说道:“奴奴就是在那发现许姐姐的,当时她骑在马上都摇摇晃晃,嘴里还在不停地流着血。”
小道士急急跑去,却哪里有人。
和柔儿分头寻找。找了片刻,不见佳人。小道士正心急如焚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马嘶。他急急跑去,见柔儿指着小山坡的转角处,叫道:“在这。”
许若雪,却已昏迷!
小道士急忙将她抱在怀中,打马奔回。
到了李家,李老早已惊醒,见状迎来。小道士顾不得理他,抱着许若雪冲进客房。
解开许若雪的衣襟,小道士一看,见背心处有一掌印,深竟逾半寸,色呈乌黑。再看许若雪,已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小道士心疼欲裂。他不懂冶伤,情急之下别无它法,只能取出悟玄真人送得灵药,外敷内服,给许若雪用上。万幸这药甚是神效,只一会,许若雪的情况便大是好转。
小道士无比庆幸,好在上次在李家村,许若雪有先见之明,偷偷将这灵药藏起了一些。不然依自己的性子,定是全部都拿来救人。若那样,现在怎么救自己的夫人?
小半个时辰后,许若雪嘤咛一声,终醒过来。
一睁开眼,她紧张地看向四周,待看清小道士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叫道:“夫君快跑,快跑,迟则生变,快!”
说着,许若雪扯着小道士就往外跑。可她重伤在身,这一用力,就觉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小道士泪都流出来了,他一把抱住许若雪,说道:“若雪别急,你受伤非浅,好好养伤便是,万事有为夫在。为夫但有一口气在,定不会再让人伤到若雪。”
许若雪怒道:“我武功如此高强,尚且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顶个屁用?你赶快跑,我持剑断后,这样还能争得一线生机。”
李老在旁劝道:“小娘子,且稍安勿躁。若是连小娘子都逃不掉,打不赢,那仙长定然更不是对手。这样,跑终究不是办法。依老夫的愚见,贤伉俪不如就藏在庄上。这黔州地界上,老夫自信,还没人敢擅闯状元第。”
许若雪说道:“李公的盛情,小女子铭记在心。只是,这次来的,却不是一般人,而是朝廷控鹤司的东供奉和西供奉。”
“控鹤司?”李老皱眉:“老夫在朝多年,怎不知有这衙门?”
许若雪答道:“这控鹤司,是朝廷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