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所说的大碍也不晓得有多大,反正我这小碍便已经疼的不轻,若日后果真有大碍也不晓得能不能承受的来。长越在我肩膀的几处穴道上轻轻按着,按了一会儿问我道:“大哥那时找你何事?”
我想了一想,这话问的应当是入宴前太子殿下去而复返一事,遂从腰上取下一荷包道:“太子殿下似乎对这荷包挺有兴趣,特意来问我是从何处得来?”
他将荷包接过左右看了看道:“那你是从何处得的?”
“是兰嫔娘娘今日新送我的,兰嫔娘娘真是人美和善手又巧,这绣工可真绝了。还有这双翅飞鱼,是不是即灵动又可爱?”
他又“是略别致些,但若说绣工,比这好的也不是没有,羽绣又非独创,东宫便有一件世间仅有的鹤织羽衣。就是这飞鱼倒还新鲜……”
我将荷包抢了过来道:“你要求可太高了,总想着更好的。太……大堂哥就和你不一样,他也很喜欢这荷包,但因知是内宫之物不可私收……怕落人口舌,还挺失落呢……”
,他为得不到一荷包而失落……换言之,因它是内宫之物而失落……”
我知他与太子素来有些不和,怕说多了他心里不快,便想早些结束这话头,于是道:“可见他是多中意这荷包,但可惜呀最后还是归我了。我将这荷包带出来便是想找个地方问问,看能不能绣个相似的,给府里的人做开年礼。”
他回道:“你这主子做的可真会收买人心。”他虽在与我说话,神思却似乎飘的很远,好一会儿才又飘了回来。他见我一直瞪着他,摸摸我的发顶笑道:“走,买吃的去。”
我立马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