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着李谨行,笑道“算是有高句丽人的威胁和刺杀,你们也不怕吗”
李谨行也笑道“殿下,要是我因为害怕高句丽人报仇,不敢去护送殿下了,那么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左卫的兄弟,等我回到左卫的时候,他们要是说起了,李谨行,听说是你当年在辽西杀了不少的高句丽人,害怕高句丽人的刺杀,不敢去护送殿下了,平时看你的胆子不小,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怂了,殿下,你叫臣如何说呢臣还丢不起这张脸”
停顿了一下,转身看了一眼,后面的靺鞨人人,道“另外,臣还是想让自己的这些属下也看一看,我们靺鞨人的骨头究竟是有硬,既然是高句丽人与我们为敌的话,我偏偏是要在他们的地盘走一遭,让他们是如鲠在喉,偏偏是发泄不出来,这样一来,才算是振奋我们靺鞨人的士气”
李恪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是如此,我们来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先回去安置一下,你们靺鞨人的兄弟,明日一早我们出发。”
李谨行答应了一声,虽然他现在是粟末靺鞨人的首领但是自己这一去,是几个月,还真的是要好好的安置一下,自己才能放心。
辽东城下,乙支信,已经是提前得到了唐军传来的消息,今日是大唐吴王殿下来到辽东城的日子,乙支信早早的准备好了,他在心是十分疑虑,为什么李世民会派自己的儿子亲自来辽东,现在高句丽,百济和新罗三国之间是相对平静的时候,因为哪一个国家的人都处于新旧势力接替的时候,谁也没有能真正的掌握权力,都做的是积蓄力量。
远处是皑皑白雪,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苍茫大地,银鸡潜影,白鹤无形,一丝风也没有,带着一股干冷的味道。一呼吸,是一股白气,脸的血气已经失去了知觉,也只有在说话的时候,才努力的抖动着自己脸的肌肉。
在远处的山脉,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乙支信打起了精神,向着那边看去,远处的一面杏黄色的旗帜,在把白雪覆盖的山脉,是如此的显眼,面的醒目的“李”字,算是乙支信隔得很远都是看的很清楚。
随后,三列战马带着撕破着天地之间的平静,呼啸着向着这边跑,黑色的战马,黑色的战甲,在加在战盔的摇动的像是火焰一般摇动的盔樱,手的马槊高高的挥舞,被犹如是树立起来的森林,这股钢铁洪流,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向着辽东城下呼啸而来。
乙支信脸色苍白,他现在是相信了李义的死果然不是白死的,看来那几日郑玄平对于自己的蔑视果然是有道理的,原来是他们的心一直是没有真正的将高句丽人的那点的人马放在眼,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向着后面喊了一声“拉起吊桥,拉起吊桥,不得有误”
在城头的高句丽人一自然是看见了唐军的动静,心已经是胆寒了,在听见了乙支信的命令,马下令将吊桥拉起,轰隆隆的铁链拉起,吊桥缓缓的拉动起来。
乙支信回过头来,看见吊桥被拉了起来,心才放下心来,在看着自己身后的五千人马,在心也是暗自担心,自己的这点人马,要是真的和唐军发起了冲突,还真的有几分胜算。
所有的人全部准备,刀出鞘,箭弦,但有军令,立即冲锋”乙支信下达了命令之后,派人在二百步之外等候着唐军的到来,
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唐军已经到了他们的近前,在当先的杏黄色旗帜的以为少年将军在,旁边的两个郎将的陪同下,缓缓的策马而出,站在整个队伍的前面,整个唐军的队伍肃穆的沉默在那里,。手树立的起来的长矛,将目光都汇集在前方的三个人的身。
乙支信抬眼向着前面看去,他已经知道,。当今吴王殿下已经是十七岁了,自己小了五六岁,但是这位殿下出使突厥,带回了五千汉民,又参见了大唐对于突厥的作战,自己绝对不会因为对方年幼而藐视他。
在前面的高句丽人派出的阻拦唐军的使者,感到自己是多余的,在沉默的唐军的面前,他想要是说什么,但是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尤其是在三千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在这股杀气面前,仿佛是自己说错了一句话,要被撕烂了一样。
还敢说什么吗
李恪打量了一眼,前方的队伍,按照郑玄平的说法,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乙支信,看着这人年纪虽然是不大,处置事物倒是老练了很多,将城门紧闭,自己倒是带着人来迎接自己,打定了主意,做了最坏的打算。
向着后面看了一眼。
在后面的房房遗爱会意,在后面策马而出,缓缓的来到了两军阵前,一身戎装,起昔日在京城的纨绔,已经是不可同日耳语。
“高句丽国臣属大兄乙支信何在”
房遗爱声音响亮,远远的传递了出去,带着一股煞气而来,
乙支信看着唐军的杀气腾腾的样子,自己禁不住想起了他的父亲昔日在大隋的军威之下,不也是几次投降吗,形势不由地让他多想,还没有等他多想,听见房遗爱在那边已经是大喊了起来“高句丽国为我大唐的属国,当是以下臣之礼拜见大唐吴王殿下,今大唐王师到此,辽东城郡守,没有丝毫的下臣恭敬之心,城门紧闭,陈兵于阵前,以下国之臣,抵抗国之使臣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