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呢!”花遥抿嘴一笑,“不过,我的干哥哥,我现在可是你的干弟弟,兄弟有别,你兄弟我要就寝了,您还不回去睡?”
“每次都这样赶走人家,你都不记得自己曾经睡在我边上的时候了吗?不要害羞嘛,要不还睡在一间屋子里?”上官瑾良挑挑眉毛,笑着求道。
“诶?我们是第几次讨论这个问题了?”花遥掰掰手指,“每天赶你走的时候,你都会问这个问题?”
“是是,我这就走,您不用赶我!”上官谨言看着花遥胸有成竹的样子,微笑着挥挥手,调皮起来:“花妖精,挥挥!”
“挥挥!”花遥摆了摆手,甜甜的笑着,上官谨言和上官瑾良就一起离开了。
花遥看着小白猴无奈道:“今天让你受罪了,要不是路上遇到一帮小混混,就有时间帮你物色对象了……”
小白轻喘了一声,眼睛便向地面看去,小白还将手指塞进嘴里啜了起来,就像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
“你害羞啦?”花遥抱起小白,开心地摇着它的臂膀,小白伸出双手要抱抱,花遥也顺势抱起了它,将它温柔地搂在怀里。
“小白,马上洗个澡吧,看来得准备给你相亲了!”花遥顺着它的毛摸着,“小白,谢谢你陪我这么多年,每次念起你的名字,都让我想起他啊……”
小白“唧唧”两声,便温顺的低下了头,等待花遥的抚摸。
花遥看着小白,笑的有些苦。看来对前世的执念,真该放下了,放了那么多次,这一次,是真的了!
花遥何尝不知道周围有那么多人都关心爱护她。甚至想照顾她一辈子,但是花遥不敢轻易许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花遥觉得他们都是自己的哥哥。
花遥也曾想过离开,逃避他们的感情,但是他们都能那样淡然面对自己的感情。花遥如果做了逃兵,便是对不起大家的坦然,这样的事情,她断然不会做,所以不如坚持自己的态度。做一个随心而为的人,更不忘告诉他们,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竟然是一夜雨后,皇城的天气并不如洛城那样多雨,但是因为地理位置很近,一旦下起雨来,便缠绵不休。
花遥望着窗外的雨帘。一时间发起了呆。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小白后唧唧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依旧安然地躺在花遥的怀里。像一只缱绻的猫,换作别的猴子,真的很少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但是小白这只猴自诩是猴中最懂人心的猴,是时间最最优雅大方成熟的猴,是最最疼爱花遥的猴!
有这样一只奇葩猴在身边。花遥自然是不寂寞的,花遥说一句话。猴便回一句话,让人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弄清国破家亡的真相呢,前蜀的灭亡,到底是天道,还是人为?”花遥对着漫天大雨,问天问大地,却没有一个来自神域的声音能够回答她。
小白猴闷声哼了两下,已经表达出自己对花遥的安慰来,如果有翻译的话,应该是:不要多想,闯到桥头自然直。
花遥出了神,也许在滂沱缠绵的大雨中,她最能够安心,纵然外面已经是天摇地动,没有一片树叶不在雨中颤抖,没有一只鸟儿敢在雨中高歌,但是花遥她却能闹中取静,获得另一重超脱。
此所谓,在众人狂欢时最寂寞,在天地动荡时最安然。
没有人来打扰花遥,花遥已经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如今身在何处,以后又要去往何处,花遥考虑着复仇的概率,假设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空想是没有用的,不如一步步走下去,不辜负大家的努力。
午间未到,花遥便被婢女喊去和老爷他们一起吃饭,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婢女说,现在还未到午饭的时候,所以等到时候会再来通报。
花遥这才恍然,怪不得一个上午上官谨言都没有来神叨叨地啰嗦自己,原来是家里来了客人,他插翅也难逃了!
“等到了中午,要我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吗?是什么客人?”花遥先问问情况。
婢女说:“是老爷的亲兄弟们,都过来祝贺老爷乔迁之喜。”
“他们都是大官吧?”花遥赶紧站起来,不敢耽搁一刻功夫,问道:“老爷要引荐我这个干儿子给叔父们认识,是嘛?”
“嗯!”婢女点头,“老爷说,请你务必表现出应有的风度来,好让老爷他长长脸!”
“我的风度?”花遥想了想,笑道:“那你现在就去拿一把瑶琴来,我记得老爷有一把上好的瑶琴,就要那把!”
“是,奴婢这就去和老爷禀报。”
婢女面带微笑匆匆离去,不一会儿真的抱来了一把古典的琴来!
午饭时间未到,众人在会客厅里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琴声是十分少见的乐器弹奏出来的,似琴而非琴,不如一般琴音那样清澈,竟然多了一种深厚的感觉。
“是谁在演奏如此大气磅礴的乐曲?”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抑扬顿挫地问道,像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能奏出此乐的人,必然胸怀天下。”另一个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年龄的人,说道:“若是引荐给太子做乐师,想必成功与否未可知啊!”
“二叔父,您觉得弹此曲者,能够引荐给太子做乐师?”上官谨言一本正经地问道:“这种赞誉,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