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传一封信,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乌兰一声不吭的别过头去。

拓跋云姬于是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给阿木尔使了个眼色。

阿木尔一招手,外面就有两个侍卫提着水桶拿着软鞭进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乌兰。

乌兰就是脾气硬,但到底也只是个女人,疼的大哭大叫,不住的在地上打滚。

半个小时,她身上衣物就已经断裂的丝丝缕缕,衣不蔽体,人也晕死过去了四五回。

但拓跋云姬是铁了心要严刑逼供,她晕过去,就命人用冷水泼醒,继续再打。

这样几次三番的下来,她也渐渐地没了耐性。

乌兰再晕过去的时候,她就直接冲过去,自己一瓢冷水将对方浇醒。

乌兰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浑身上下火辣辣的,但更多的地方都已经疼痛到麻木。

“你还不肯说?那晚你到底是去见谁了?”拓跋云姬冷声喝问,一脚踩在了她的腹部。

“你——你杀了我吧!”乌兰气若游丝,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颤抖,却还是死咬着不肯坦白。

拓跋云姬起初还佩服几分她的骨气,但是见她挑衅一般宁死也要护着那个人的时候,心里突然就起了一股无明业火。

“再给我打!”不想再看乌兰的脸,她一脚将人踢开,又转身走回门口的位置。

“啊——”乌兰惨叫一声,身子往后撞在了墙壁上,又重新摔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呻吟。

“公主,她这样一直不肯招也不是办法!”阿木尔道:“不如去审问一下吉达吧,没准他会知道些什么?”

拓跋云姬迟疑了一瞬,并没有马上答应。

身后的乌兰却双手抱着肚子,缩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动,只是通呼声和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拓跋云姬狐疑的回头。

她的婢女突然指着乌兰身下的枯草堆,惊呼道:“血!好多血!”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惊。

拓跋云姬皱了眉头,不很情愿的对那大夫道:“去看看她怎么了?”

那大夫赶紧过去给乌兰把脉。

彼时乌兰已经冷汗满身,腰都直不起来了。

拓跋云姬满脸嫌恶的看着,走过去看着她道:“这怎么回事?这血——怎么像是怀了孩子的女人滑台一样?”

乌兰虽然还没嫁人,但草原上民风开放,未婚先孕不算什么稀奇事。

听了这话,乌兰的身子突然又剧烈一抖,恐慌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那大夫蹲在地上给她把脉,眉头皱了又皱。

拓跋云姬在旁看着,状似无意的又再说道:“这么多血,就算有孩子,也保不住了吧?”

乌兰的心里突然一阵惊恐。

“公主,不——”那大夫立刻就要开口说什么,想要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袍角被拓跋云姬踩住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却见拓跋云姬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之下,本来是十分清丽的容颜,竟然阴森的叫人不寒而栗。

“乌兰她——怎么样了?”拓跋云姬道,一字一顿。

那大夫只要不傻,就立刻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虽然疑惑不解,却还是赶紧硬着头皮道:“是孩子滑台了,如果要救,孕妇倒是还能勉强保住性命。”

“什么?孩子?你说——你说我——”乌兰是到了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扑过去一把拽住那大夫的衣袖,大声道:“大夫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

她居然怀孕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怎么都要格外小心,一定不会叫自己落入这般的处境之下的。

“流血太多,孩子保不住了!”大夫语气僵硬的说道。

乌兰一怔,随后就疯了似的叫嚣着朝拓跋云姬扑了过去,“拓跋云姬,是你!你还我的孩子!”

她抓住拓跋云姬的袍角,本来是想直接扑过去抓她的脸,但实在是因为肚子疼的直不起腰,最后还是匍匐在了地上。

拓跋云姬也不躲,只神情冷蔑的看着她道:“或者你可以先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乌兰的身体一僵,突然就又没了力气,缓缓的松了手,只在拓跋云姬的袍角上留下一片肮脏的血痕。

“你这毒妇,贱人!你等着吧!很快——很快你就要给我的孩子偿命了!”乌兰瘫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声咒骂。

拓跋云姬不以为意,只回头对阿木尔道:“看样子她是不会招了,也没必要再留着她了!”

“是!”阿木尔更是早就觉得没有和这个女人浪费时间的必要了。

拓跋云姬于是再就看也懒得多看乌兰一眼,转身先往外走。

阿木尔留下来善后,那大夫冷汗涔涔的跟着她出来。

一路上,拓跋云姬什么都没说,一直到出了地牢,那大夫才战战兢兢道:“公主,那乌兰公主——”

“乌兰她与人珠胎暗结,又意图对我王廷不利,我虽然说是一时失手让她滑胎,但算起来也是她罪有应得,难道你想说我是见死不救吗?”拓跋云姬道,近乎有些咄咄逼人。

那大夫满肚子疑问和困惑,却被她这态度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件事到此为止,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如果有人问起,知道怎么说吗?”拓跋云姬道。

“是!”那大夫脱口回道,却是满心的苦涩,“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是乌兰公主受不住重刑丧命了!”

“嗯!”拓跋云姬点头。

这时候阿木尔也从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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