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翡萝呵呵一笑,轻轻抬起眼,“我也觉得我们能进。”
公孙楼一脸惊讶,她古怪看了看裴翡萝,又是连声大笑,“看不出来,哈哈,你是这样的翘尾巴孔雀。”
“彼此彼此,你刚才为何不发作。”裴翡萝合拳拱拱手,又引起公孙楼大笑。
“我见那老妇衣着补丁,虽然清洗干净却脱不开穷酸,便知她生活窘迫,怕是久试不过,我何必再多言语伤她修道之心呢,我一时嘴快已经惹她不适,再多言语毁她道心岂不是造孽,而且,她年纪一大把,比我祖父都要年迈,我该敬她,她只是有些好面子,如若不然,那一掌拍得不是桌子而是我的天灵盖了,哈哈哈。我并非斗不过她,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番话仁义皆在,引得裴翡萝频频点头,这个公孙楼看似娇蛮,其实讲理。
接下去,两人东扯西扯,驴唇马嘴就这样瞎聊一通,酒,公孙楼已经喝了几坛,清茶,裴翡萝也续了好些次水,茶味都快冲没了,见天色渐晚,两人只能依依惜别,公孙楼招呼小二结账,也不许裴翡萝客气,“喝了这些酒,该我请你,莫要和我抢,下次,你请。”
听到公孙楼那般客气,裴翡萝也不再客气,扶住信秋,就这样告别,临行前,公孙楼将一卷羊皮塞到她手中,眨了眨眼不言语就直接离开。
待安顿好信秋,回到自己房间,裴翡萝才能抽神照着灯细细看,这一看不得了,裴翡萝倒吸一口气。
如此这般,这公孙楼从何处搞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