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县令赶紧从储物戒指中召出了自己的飞剑,连同刑堂堂主的飞刀一起,向着王阳急刺而去。
这一刀一剑,皆是二阶下品。
王阳见此,又是拔剑出鞘,使出了“动情”。
王阳一剑先后斩在这一刀一剑之上。
只一瞬间,这一刀一剑便被王阳击得高高飞起,破空远去。
刑堂堂主、韦县令赶紧止住飞刀飞剑的去势。
“好大的力气!”韦县令看向刑堂堂主,“陈堂主,此人像是刚刚突破至二阶初期不久,还无法御剑。你我先后攻他,不要同时出手,也不要给他近身的机会。”
“好。”刑堂堂主点了点头,便随着韦县令,同时控制着空中的飞刀,对着王阳直刺而下。
然后,这一刀一剑便成了一个“一”字型向着王阳飞去。
王阳看准了飞刀刺来的方向,挥剑甩出了一道剑气。
剑气击到飞刀上,却被飞刀一下子弹开,根本就无法给飞刀带来半点影响。
飞刀照常刺来,王阳没有再使出“动情”,而是靠着极限反应侧身躲过。同时,王阳向着两人奔去。
飞刀飞剑先后刺空,刑堂堂主、韦县令又控制着飞刀飞剑转向,由两个不同的方向劈向王阳。
王阳只盯着他们二人,对两个方向劈来的飞刀飞剑不管不顾。
接下来,本以为王阳肯定会中剑的韦县令便又是大吃一惊。他看到:这“王悦”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他明明盯着他们二人,却总是能在飞刀飞剑刺中他的时候扭身躲过。飞刀飞剑先后砍向他,他却只是两次扭身,就纷纷躲过。
见到这一幕,他们二人已下意识地同时出刀出剑,想要封锁住王阳所有的躲闪路线。
但这时,王阳又是拔剑出鞘,使出了“动情”。
一刀一剑再次被高高击飞。
同时,王阳距离他们二人也只有五步之遥了。
“散开。”韦县令大叫一声,便直接向后跳去,跳到了后方的屋顶上。
而那刑堂堂主,则更是先一步跳到了另外一处屋顶之上。
现在,他们二人都已看出,不可同王阳近身相搏了。
见此,王阳毫不犹豫地朝着刑堂堂主追去。
王阳准备先解决掉这个相对较弱的刑堂堂主,再去对付比较棘手的江流县县令。
刑堂堂主看着王阳持剑追来,已是扭头就跑。如今,他的宝刀不在手上,又如何有勇气与王阳正面相斗呢?
而且,这刑堂堂主在逃跑途中,竟连飞在空中的飞刀都没敢去操控,他生怕他一个分心,便被王阳追上,将他一剑给斩了。
所以,现在的刑堂堂主很是狼狈。
王阳追击着刑堂堂主,从一处屋顶,追到另一处屋顶,却始终无法缩短两人的距离。
而此时,韦县令也亦步亦趋地跟上了王阳,并控制着飞剑朝王阳刺去。
飞剑刺来,王阳只得先躲开飞剑,这样,也导致他被刑堂堂主甩开。
刑堂堂主察觉到身后的状况,已减缓了步法,并回身大叫道:“县令,此贼不会步法,追不上我,你我一起用飞刀飞剑攻他!”
说着,刑堂堂主又重新操控起落在远处的飞刀。
见此,王阳向着刑堂堂主斩出一道剑气后,便继续追了上去。
刑堂堂主挥出真气,抵消了王阳的剑气,见王阳追来,又赶紧向后逃去。
韦县令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陈堂主,你就这样继续拖着,此人交给本官来对付。”
说着,韦县令的飞剑便再次向着王阳刺去。
渐渐地,王阳完全陷入被动。虽然韦县令的飞剑伤不了他,但他也追不到前方的刑堂堂主。
王阳发现,他现在还有着很多的不足:他不仅没有有效的远程进攻手段,而且,若是别人不与他正面相斗,他连追击,都追不上别人。
此时,王阳很后悔自己没有学会一门上好的步法。若是他能会上一门步法,也不至于落到这样一个局面。
而且,他连一个同境的修士都追不上,那么,若是二阶中期的韦县令也一直与他“避战”,他岂不是更追不上了?
不能这样!
王阳一咬牙,尽管他知道他的速度与刑堂堂主不相上下,但还是继续向着刑堂堂主追去。
此时,韦县令的飞剑仍然在不停地骚扰着王阳,王阳为了不被刑堂堂主甩开,在面对从不同角度刺来的飞剑时,只在不影响他追击速度的情况下,才尽量地躲闪。
这也导致,王阳的身上很快便布满小伤。
刑堂堂主时不时地回头观望,已在窃喜。他知道,若是王阳一直这样追他,那么迟早会被韦县令的飞剑给刺死。
只是,因为刑堂堂主一直都在关注着王阳什么时候会坚持不住,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为了避免王阳追上来,一直跑的都是直线,这就导致,很快,他就要跑到江流县的城墙边去了。
而那守城阵法的光幕,便立在城墙之外。
等到刑堂堂主看到不远处的城墙时,他才反应了过来:“不好!”
刑堂堂主已明白了王阳的打算:他只要一直向着前跑,就一定会来到城墙的边缘。那时,他就一定得绕弯。可若是绕弯,王阳便有机会走直线,从中间拦截住他。而他要想永远都不被王阳追上,便得将王阳引到城墙边来,带着王阳绕着城墙转圈。
可现在,刑堂堂主明白,他已做不到带着王阳绕圈了。他想要活命,便只有拼死一搏。
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