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突然,马车一个急刹。伴随着那匹马的嘶鸣声,整架马车都震了一震,剧烈的颠簸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男子滚到了睡床旁,一声脆响,却是他那脑袋撞到了床沿。床上的伊人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眠着嘴笑了起来。只见那男子的额头上被磕起了一个鹌鹑蛋般的小包,好似脑门上长了角。甚是滑稽。
这时,马车外的任达骂骂咧咧,声音传入马车内。好似在说:“……哪个龟孙子王八蛋,在路上挖一个大坑阴你家爷爷?要是给你家爷爷我捉到你,不把你大卸八块算你本事!真他娘晦气!……”
床上的伊人听了也是一笑,暗道:“这达叔。明明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火气!嘻嘻……”
躺在地上的男子呻吟了一声,看样子好像快要醒转了。床上的伊人愣了愣,心中叹道:“我本想你活多几天,你却非得赶着去鬼门关!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己动手罢!”
只见那伊人,缓缓披上一件轻纱,伸出一只香滑软嫩的细足。慢慢地穿入一只云绕步履靴……待得做完一切之后,她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只见伊人轻纱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抹胸如凝脂白玉,似隐似现,素腰一束,竟不盈一。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可就是这么一张如同天仙的面孔,眼眸里竟好似隐藏着无限的杀意。只见她的右掌缓缓提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好像想说服自己下手,却始终没能下得去。她再次睁开秀目,眼神里竟浮现出一丝温柔,说道:“唉,还是要你多活几日吧!”其实,她只是想找一个能下杀手的原由罢了!
令狐恒好似做了一场梦,一场他怎么都醒不来的梦。梦中,他先是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中,驾驶着一艘小周,对抗着惊涛骇浪;继而,又是在宽广无比的大草原上骑着奔驰的烈马;而后,又到了那日与樊幕的比试,感受到了一股骇人的杀意……
&着,杀意?”令狐恒蓦地睁开了眼睛,刚想一个翻身,摸到自己的“无锋”仙剑,却不料全身一紧,还未跳的起身就摔倒在地。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未感觉到疼痛。令狐恒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密密麻麻地缠上了麻绳,包裹的好似一只大粽子。而此刻全身的经脉也被人截住,灵力愣是流不过来,哪里还能提起一丝灵力?
他登时明白,自己落入了贼人之手!只是他向来与人无怨,谁会绑架他?他百思不得其解,却余光扫去,看到了自己的“无锋”仙剑静静地躺着地毯上,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令狐恒一阵心疼,他知道这是因为多日未曾养剑,所以至令宝剑蒙尘,失去了神采。
就在令狐恒心疼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你倒是好睡,像一头猪一样!”
令狐恒想也不想就反口回击道:“也好过你,暗地里绑架人,比猪都不……”他都没所完,他便看到了令任何男人都要流鼻血的一幕:一个极其妖艳的女子出现在令狐恒的眼前!
令狐恒血气方刚,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头脑登时一片空白,好似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呆呆地说道:“你…>
那妖艳的女子冷笑道:“我怎么了?”
令狐恒登时感觉到一股杀意在逼近,他暗道:“难道我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竟然是真的想杀我?”想到此处,后脊一片冰凉,哪里还有旖旎的心思?赶紧开口道:“这位姊姊,小生近日与你无怨,往日与你无仇,何必如此戏弄小生?”
那妖艳的女子听闻这句话,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但令狐恒感觉杀意更浓了。令狐恒忍不住想到:“完了,看来这次真的要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还死的不明不白!”
令狐恒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姊姊芳名?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小生对姊姊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同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那妖艳的女子止住了笑声,认真的说道:“你知道,你很讨人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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