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总是他在占据主动,而她这个绿竹阁的阁主真是从来没有发挥过自己的手段。
何况,如阿初这般的极品美人,从品相上来讲也是极为难得。
她微笑的样子,瞬间让百里初从感动中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也想起了秋叶白的另外一个身份,瞬间脸色有点发绿,危险地眯起眸子:“小白,你想做什么。”
秋叶白舔了舔嘴唇,微微挺了挺纤细的腰肢,声音潮湿而微哑:“嘘,留点儿体力罢。”
这倒是她第一次亲身上阵,实在是难得,虽然她也有点……嗯……不那么好受。
她这么一动,敏感处的传来的战栗令人两人都同时低低地倒抽一口气,空气仿佛都渐渐燃烧。
“小白……。”
……
片刻之后,屏风里瞬间响起了男子有点变了形,带着喘息的含怒之声。
“小白……!”
“本宫……呜……总有一天拆了你的绿竹楼!”
再下去,便是一片压抑而旖旎的近乎低泣的喘息声。
时隔两年,秋楼主,终于再次展现了她绿竹楼完美的阁主手段。
……*……*……*……*……*……*
正月十六
甲午年,丙寅月。丁已日
宜嫁娶、开纳财、纳畜、入宅、移徙、安床
鞭炮之声隆隆,敲敲打打的送嫁鼓乐队,并着无数华美的嫁妆足足绵延了半个上京。
所谓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
‘名满天下’的摄国殿下终于在‘她’二十八岁的高龄正式嫁人了,嫁的也是fēng_liú之名满上京的司礼监提督,秋家四公子。
皇帝陛下特赐摄国府,却不知道为何‘公主’二字直接省略了去,却更见皇恩浩荡。
皇帝陛下甚至顶着不适的身子出来亲自送了嫁,虽然他也只是皇宫城墙上站了一站,赐了吉物,却也足见皇帝陛下对摄国殿下的恩宠,绝对不会因为‘她’嫁人而少半分。
今日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便是摄国府了。
一干重臣们全部都到了公主府去贺喜,县官不如现管,摄国殿下可是他们正宗的顶头上司,何况这位上司虽然私生活并不那么检点,喜用严刑酷法,还是个女人,但是‘她’处理政事的大方向却还是没有什么值得太多非议的。
虽然这个驸马是摄国殿下‘抢’来的,但新任驸马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摄国殿下的华丽十六人抬步辇绕城一周,他神色之间却不见众人心中期待的冷漠,伤怀和忧愁,这就不免愈发地让人心理不平衡了。
毕竟这桩婚事,没有一个人看好,秋叶白是永宁宫的人,和明光殿是死对头。
但是正主儿似乎对他未来异常尴尬的处境一无所觉,只满面含笑,仿佛他娶的是‘心上人’,这更让人心中嫉恨。
男人的嫉恨除了动刀子解决,自然就是酒桌之上见真章了。
没有人打算让摄国殿下和秋叶白有一个满意的新婚之夜,用尽一切法子给秋叶白灌酒。
秋叶白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她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在众人的围攻下不顾一切逃之夭夭的。
她想了许久,终于想了个法子,借着尿遁,让宝宝替她把酒量好的一白给易容成她的模样,也不管一白是不是比她高太多,看起来有点奇怪,便将一白丢进了敬酒的百官‘狼群’之中。
她赶紧换了身鹤卫的衣衫在宁春、宁秋的陪同下回了房内。
虽然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自己的酒量虽然也不算差,但是对手太多,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便吐了个人事不省,然后第二天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被‘新娘子’吊着吃干抹净。
这就是那日她和自己未来新娘子‘甜蜜蜜交心’之后的后遗症。
她得防着某位有点伤了自尊的‘公主殿下’心情不好地随时想要反咬她一口。
但秋叶白才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却见一道修长的的人影已经等在门口,见她过来,双白便看着她微微一笑:“驸马爷,请跟在下来。”
秋叶白一楞,看了眼房门:“怎么了,殿下不在里面?”
“不是,只是殿下有东西要送给您。”双白妙目含笑,看不出什么异常。
秋叶白沉不疑有他,便跟着双白转身到了附近一处房间。
她才进房间里,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就愣住了
“这是……。”
“这是殿下送给您的东西,希望您今晚能穿上。”双白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套华美的女装和一只精致的首饰盒子,微笑道:“这是殿下准备了许久的礼品之一。”
秋叶白迟疑了一会,她是记得百里初并不喜欢她穿女装的。
“但是你们殿下似不会喜欢我这么穿罢?”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百里初看见她穿女装之时,那种无法容忍的表情,打击得她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穿女装丑不可耐。
“您不必担心。”双白笑了笑,退了出去,同时体贴地替她关上门。
秋叶白转身了看那暗红色的华美女装,伸手轻轻触着迟疑了许久。
还是宁秋看不下去,径自上前道:“四少,你不必担心,秋儿来替你妆点。”
她迟疑了一会,还是点点头,伸手解开自己身上鹤卫的袍子。
……
一刻钟之后,宁秋收回自己手中的眉黛,眸中都是惊艳地看着面前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