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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提意见,我敢听吗?《论语》中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对诗词那么精通,这句话不会不知道吧?”
简桔的语气里也加了几分“嘲讽”,又继续正色说道: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以为你看到的是真相,其实那只是表面、真实的原因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接下来,她就把**与弟弟小国的事情、给齐凡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说到心酸处、居然还哽咽了起来。
齐凡一边听、一边慢慢就变了脸色,看到简桔眼里含起了泪花、也不由得跟着一起痛心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我早就想明白、也不怪她了,男女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当初喜欢她——
是我心甘情愿的、并没有人逼我,受她折磨也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本来也与她无关。
现在知道了她当初、看似是在‘玩弄感情’的原因,当然更不会对她有所误解、有所怨怪了,她是个好姐姐、也很伟大,希望她以后能够万事顺遂、幸福一生吧!
我和她以前的那些过往,应该随着这场婚礼、而被深埋起来,谁也不会去触碰、谁也不需要去回想了,就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烟消云散、化为乌有吧!”
简桔看着齐凡脸上又恢复了、她一直熟悉的“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的话也像他一贯的作风一般——世事洞明、通透**。
“是啊,往事不可追、昔人不可留,过去的就过去了、没必要再痴缠,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来日犹可谏、来者犹可待,你现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可要好好珍惜啊!”
“女朋友?谁啊?我没有女朋友啊!”齐凡回答地很肯定。
简桔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起了他,清代李汝珍创作的长篇小说《镜花缘》中——
描写过一个叫做“两面国”的地方,此地人人都长着两张脸,一张善良随和、一张凶狠阴险。
齐凡刚才还一副明理达义、端人正士的模样,怎么又开始假痴假呆、装起糊涂来了?
他到底有几张脸啊?到底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看着简桔用如此“锋利”的眼神盯着自己,齐凡又连忙补充道:
“你是不相信我吗?其实如果要说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我还没有过——
上学时那几个对我有意的女孩子、我都暗示着拒绝了,**这里,虽然有纠葛、但到底也不算。”
他的情感经历听起来、倒还是挺干净的,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纷繁复杂的爱恨情仇,或者可以说——
算是很少见的“纯情男”了,可是,他现在为什么要撒谎呢?对她承认有女朋友又怎么了?
难道他还指望着——她还会继续和他、不清不楚地搞暧昧吗?
简桔翘起了嘴角、用一种嘲讽的语气笑道:
“是吗?那个名叫‘卡哇伊’的姑娘呢?每次见到你都那么兴奋、不是搂就是抱的宗可可呢?她不是你现在的女朋友?
当然了,齐大经理,你都好意思说谎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啊?我信,我全都相信!”
这个丫头巧舌如簧起来、还真是有点“明目张胆”地气人,齐凡耐住了性子、认真地说道:
“我和宗可可不是那种关系,我舅舅和他爸爸是曾经一起创业的好朋友,然后家长才安排的相亲,但我是明确了态度的,无论对谁、都是一个说法。”
简桔心里顿时就像——一条寒天雪地、冰封已久的大河,突然间就“轰隆隆”地融化了,“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一下子就流水潺潺、轻快了起来。
她刚想开口、问一些更仔细的问题,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齐凡哥,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一通好找!你舅舅和我爸爸都叫你过去呢,说是有要紧的事!”
齐凡走后,简桔本以为宗可可、也会跟随着一起去,没想到,她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开始聊了起来:
“姐姐,你好啊!我们前两次见面,都是你和齐凡哥在交谈、然后我就来了,没想到、这次还是这样,你不会怪我吧?”
简桔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什么好怪的?我和齐经理也只是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聊多聊少、都无所谓的。”
“姐姐,你知道吗?齐凡哥的妈妈和我爸爸,刚才在聊、什么时候给我们安排订婚的事情了。”宗可可一副天真的神情。
“奥,是吗?那真是恭喜你们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要参加另一场婚礼了啊?”
宗可可看着简桔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起来——
装!再装!齐凡之所以一再拒绝自己,还不都是因为她吗?她难道是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吗?还在这里装傻卖呆、企图蒙混过关吗?
“姐姐,就凭你的条件、你是配不上他的,你难道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
要不要我送你一面镜子,好好照一照啊?”宗可可答非所问、声音也不那么柔媚了:
“不用说我们家长的这一层关系,只论对他未来事业的助力上,你的家境又如何能与我相比?
你不过是个‘破落户’人家的女儿罢了,而我,可以给他带来两个靠山!”
两个靠山?除了宗可可的爸爸、另外一个是谁?齐凡的舅舅也来参加这场婚礼,他舅舅与宗可可的爸爸认识、宗可可的爸爸绝不会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