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嫡孙——胡海。不学无术,不做人事,fēng_liú成性。养外室,抢民女,祸人妻,宠妾灭妻。
其母——邓氏!蛮横跋扈,溺爱嫡子,暗害嫡媳,怂恿妾室,欺辱嫡媳蔺氏,致使嫡媳小产,伤身,此生不孕。
蔺氏之父,蔺安!听闻此事,一番查探,确定确有其事。护女心切,一怒之下,带人砸了胡家。并怒指,胡海之父胡全教子无方,教妻不善,邓氏为人太恶,胡家欺人太甚。
此事,若胡家不给个交代,他蔺家绝不罢休。
一夕之间,胡,蔺两家决裂的消息,在京城全面铺开来。
这事儿闹得不小,结果虽未出,可看官们却都能想的出。胡家地位不及蔺家,又有错在先。不用想,自然是低头认错,求饶,伏低做小,求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果众人预料的到,也就是想看个过程,图个乐子。
其实,过程肯定也是一面倒,蔺家肯定把胡家压的死死的。然,他们想的没错,可没想到蔺家竟然闹得这么大,而其中牵扯出的人,一时之间,突然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什么?你说胡家昨夜起火,全部化为灰烬了?那胡家人呢?”
“不清楚呀!现在官府的人把哪里圈禁起来了,正在调查。胡家的人却是一个没见。隐约听说,在那里面发现了人的残害。”
惊,“难道胡家的人都烧死在里面了?”
“难说呀!”
“这不可能呀!起火,胡家的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现在怀疑是被人下了药,都睡死了,自然是察觉不到,被烧死的可能性很大呀!”
骇,一身冷汗,“胡家的人,再加上婆子,丫头什么的,少说也有几十口子,难道都烧死在里面了?”
“反正直到现在还没见任何一个人出现。”
“太吓人了!”
“你们说这事儿是谁做的?”
众人小声嘀咕着,首先想的姬是蔺安。不过,蔺安手段如此狠辣,决绝,倒是太让人出乎意料。
“很多人都说是蔺安做的,不过…。”爆料的人,沉默一下,头埋的更低,嗓子也压的更低,从喉咙眼里冒出一丢丢,“也有人怀疑,更有可能是郡王爷做的。”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一跳。紧接着,胡海对郡王妃无力,惹怒郡王妃的传闻也瞬时被人记起。
郡王爷对郡王妃有多在意,这从当初不顾蔺芊墨和九爷的暧昧,仍旧坚持把人娶回家就可以看出。如此,郡王爷对胡家动手,就有了绝对的理由。
而且,比起蔺安,郡王爷能力,手段明显更胜一筹。
蔺安护女,都能砸了胡家。那郡王爷护妻,毁了胡家那也不无可能呀!
怀疑出,风向不觉变了,比起蔺安,很多人更趋于相信,胡家的毁灭,极有可能是出自郡王爷凤璟之手。
而这传闻,也顺势的传到了肖家人的耳中。理所当然的,作为凤璟的外家,他们绝不可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如此打着担心,关心的名头,从文家回来对着老夫人就是一番质问,夹枪带棒的话,尖锐,刻薄的用词,心里的不满,借着这件事儿,顺势全出。
“若是今天没出这趟门,我恐怕还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大的祸事儿在等着咱们凤家。”肖老夫人绷着脸道,“也幸亏知道了,不然,等到人家官府的找上门,等到这名声都被人说臭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娘,你现在别急,现在事情不是还没弄清楚吗?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郭氏适时出来明做好人,暗添火。
“误会?若是误会,他们会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吗?若是没这事儿,他们敢无缘无故的的非议凤家吗?还有那官府的人都去了,就差来凤家问罪了,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肖老夫人一脸不愉,满眼不满。郭氏听了,一时哑然,抬头看着凤老夫人,难掩关心和紧张,“伯祖母勿怪,我婆母就是太担心了,有些激动了。”说着,叹了口气道,“您老是不知道,当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婆母差点下去给人理论,她是怎么也不相信…不相信,璟儿会做出那样不羁之事,更不相信墨儿会…会跟那什么胡家男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郭氏话出,凤老夫人眉头皱起,齐嬷嬷上前一步,沉沉道,“三奶奶,请慎言!”
郭氏闻言,眼帘微闪,眼角扫到凤老夫人皱起的眉头,即刻道歉,抬手在自己脸嘴上拍了两下,“看我,真是不会说话。怪我口舌笨拙,有些话说的不当,还请伯祖母不要怪罪。不过,这事儿闹得这么大,侄媳看,还是把墨儿叫过来问一下吧!清楚事情的缘由,我们也好应对不是。”
凤老夫人听了没回答,只道,“肖馨儿和郭珠,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哦!那个呀!冉儿也去了文家,我们刚巧碰上。几个小姐妹许久未见,相互想念的紧,所以,她们就留在哪里了,说等到明日再回来。”郭氏回答道,“本来映儿也想留下的,可不放心我和她祖母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是吗?”凤老夫人说着,看了肖氏一眼,眉头微皱。
肖氏抬头,有些紧张道,“母亲不用担心,我让钱嬷嬷留在那里照顾着。”
意思就是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凤老夫人闻言,淡淡道,“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说完,移开视线。
肖氏听了松了口气。
肖老夫人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