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哲这些鱼儿是专门为了夏沫寻回来的。夏沫已经昏昏欲睡,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然而顾南哲只忙着烤鱼,回来时他顺手折断几根树枝,三下五除二就熟练的把鱼儿串好放到火堆旁去了。
鱼放到火旁烤着,顾南哲才腾出时间朝夏沫走去:“喂,喂,醒醒,你不要睡啊!你睡下去会一觉不醒的!”
顾南哲着急了,夏沫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人在睡眠状态下抵抗力非常低,他不能让她睡着,不然真担心她一觉不醒。
“夏沫,夏沫,醒醒,喂,醒醒啊!”顾南哲着急的喊着,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一定要让夏沫醒过来。
“夏沫,夏沫!”顾南哲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他多希望她能醒过来啊。
夏沫很疲惫很疲惫,她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睡到永远,所以不管顾南哲怎样叫唤她,她都不想醒来。
顾南哲把夏沫放地上躺平,伸手用力的掐在她人中处,不一会夏沫真的就醒过来了,顾南哲大喜,立刻松开了她,急急叫道:“夏沫,夏沫,你看看,我们安全了!”
夏沫满脸疲惫,整个人似虚脱掉了,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眼皮子沉沉的睁开,虚弱的问道:“我怎么了?这是哪,我们安全了吗?”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船上逃生到今,她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脑子还在恍惚中。
顾南哲那张俊逸的脸上露出笑容,“你刚才晕倒了,我们在山洞里,安全了。”
“船呢?”夏沫记想起之前他们是在船上的,还记得在船上所遭受的一切。
“船沉了。”顾南哲见她没事总算松了口气。
“哦。”夏沫没多问,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啊…”夏沫低低闷了一声,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头晕目眩,可脸却红辣辣的发烫,她这是怎么了?
夏沫刚睁开的眼皮子,此时又缓缓闭上,好像再也无力睁开了。
“夏沫,夏沫,别睡!”顾南哲轻柔的唤着,看着夏沫惨白的脸,心忍不住都软了。
夏沫又缓缓将眼皮睁开,声音很柔弱,道:“顾南哲,放心吧,死不了。我只是想睡会。”
说着夏沫又即将进入昏沉,顾南哲急急唤住她,“你不要睡,睡了你会一觉不醒的!”
“我,我好冷。”夏沫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全身颤抖起来,这时顾南哲才意识到夏沫的不对劲。
“好烫,你发烧了?”顾南哲慌张的说道,然后伸出一只手放到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只是一下,那热度烫伤了他的手。
“好困,让我睡会。”夏沫说完闭上眼睛直接不省人事了。
“夏沫醒醒,夏沫!”顾南哲又一次慌了,此时荒山野岭的,让他怎么办?
还好顾南哲很快就恢复理智了,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帮夏沫把烧退了。
他当机立断,已经顾不上男女有别,他果断的把夏沫身上的湿衣服全脱下了,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如果不这样做,还让湿服衣继续穿在她身上,只会加重她的病症。
顾南哲将夏沫护在怀中,一边烤湿衣服,一边尽量给她取暖。
尽管此时两人坦诚相见,可顾南哲心坦坦荡荡,如正人君子一般心无邪念,没有半点淫想。
半个小时后夏沫的衣服总算全被烤干了,顾南哲将衣服给她穿了回去,把自己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才让她躺下来。
顾南哲知道夏沫是惊吓过度又受了风寒,此时他要做的就是帮她退烧,不然有可能会被烧成傻子的。
顾南哲当机立断,直接将自己地上的衣服扯掉一个袖子,然后大步朝洞口走去,这次他没有走远,只是把那一只袖子放到滴水的地方打湿,漫天风雨中,山洞四处滴水,袖子很快就被侵湿透了。
顾南哲没有犹豫又大步流星的回到夏沫身旁端下。
他把湿透的袖子贴在夏沫额头上,这是目前唯一一个降温的办法。
顾南哲又将另一只袖子也扯掉了,然后用同样的办法把袖子打湿,就这样两只湿袖子来回在夏沫额头替换着,时间也慢慢的行走。
顾南哲不知道这样来回跑了多少趟,直到夏沫退烧,脸颊潮红完全退却他才停止了动作。
雨没有要停的节奏,此时已经接近天亮,顾南哲被折腾了一天一夜,也早已累蔫了,他原本想在离夏沫不远处的火堆旁躺下歇一会的,这才发现夏沫整个人卷缩成一团,山洞阴冷,光靠一堆火苗取暖还是远远不够的。
顾南哲看着那副瘦小的身子板,犹豫了一下,然后喃喃自语道:“女人,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也就不再纠结,他走过去直接在夏沫的身旁躺下,顾南哲一靠近夏沫立马像九皮膏药一样粘了上来。
小身子板来回在他怀里挪动,希望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然后再再靠近一点,最后整个人都卷缩到了顾南哲怀抱里。
她的头抵在他宽而结实的胸膛上,手揽过他的腰间,同时腿也缠了上来,整个人就像树藤一样紧紧的缠绕着顾南哲。
夏沫是迷糊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多失态,只觉得这样暖和多了,这样的温度可以让她沉沉睡一觉了。
虽然一直闭着眼,但全都是处在噩梦中,这一次她没有在做噩梦,而是沉沉的睡着了。
顾南哲身子始终僵硬着,他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这个小女人“糟蹋”了,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同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