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众大臣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这时与司马琳交好的赵侍郎跨上一步,对着司马擎苍行了个礼道:“皇上,微臣觉得吴提刑此话没有道理,众臣家中都是有丫环的人,甚至也经常将丫环抬到通房甚至小妾的位置,还从来未曾碰到丫环不愿意之理,以贤王一表人材,后院连个正妃侧妃也没有的情况下,那些丫环更是应该千愿万愿才是,岂有不愿意被jiān_shā之理?这于理不通啊!所以臣请皇上治吴提刑一个诽谤皇子之罪!”
吴提刑对着那大臣冷笑道:“赵侍郎,现在本官是说贤王怎么知道jiān_shā的都是丫环,你又来卖什么嘴?”
赵侍郎脸胀得通红,讥讽道:“于理不符的事,难道还不让说不成?难道平日吴提刑就是这么断案的么?您那天下第一提刑有美称也是用这种方法得到的么?要是这样,本官更得怀疑你是不是枉顾人命,胡乱冤枉了好人,不知道这天下又有多少的冤魂死在了你吴提刑的手下!”
吴提刑轻蔑一笑道:“赵侍郎不必恼羞成怒,本官如何自有天下百姓的公断,还由不得你来说这嘴!不过闰于贤王jiān_shā一安,别人说得你还真说不得!”
“你……”赵侍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提刑怒道:“难道吴提刑想只手遮天不成?”
吴提刑翻了个白眼,斥道:“别给本官戴这么重的帽子,本官一向公正廉明,皇上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根本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拔得了的!你又何必做贼心虚?”
“你……”
赵侍郎说不过吴提刑,突然一下跪在司马擎苍面前,老泪纵横道:“皇上,微臣一片忠君之心,决不是……”
司马擎苍还未开口,吴提刑就不耐烦道:“好了,不要假惺惺的哭了,皇上才没有空看你装腔作势呢!你要这么感情丰富,怎么贤王殿下将你那小女儿jiān_shā置死时不哭,还拿了贤王的好处就屁颠颠的把女儿的尸体偷偷埋了?”
“你说什么……”赵侍郎惊恐的看着吴提刑,随后惊疑不定的看向了司马琳。
司马琳紧抿着唇,脸色阴沉不已。
是的,他的一个侍妾就是赵侍郎的小女儿,他那时刚成了废人心智失了常,正好碰上赵侍郎的女儿前来侍寝,他一时失了分寸就把赵侍郎的小女儿弄死了,不过事后他立刻想法将当时还不是侍郎的赵侍郎提到了侍郎之位,所以赵侍郎兴高采烈的把女儿领回家埋了。
这事本来就是极为隐秘之事,他不说赵侍郎一家更不会说,吴提刑不知道是怎么得知的。
一定是他的王爷府!
他的府里有内奸!
一时间他愤怒不已,不在乎这jiān_shā之事,而是愤怒的有人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背叛他!
他捏紧了手,脸色铁青。
司马擎苍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下,观察着赵侍郎与司马琳的表情,见两人一片惊慌之色,知道吴提刑所言之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事别人不知道,他可想明白了,定然是司马琳不能人道了,一时间气郁难泄,就拿那些丫环的身体出气了,司马琳不能在那方面做男人了,自然用尽了残忍的手段将那些少女弄死。
这点要是换了他也会这么做。
当下他不动声色的扫过了众臣,心想着怎么替司马琳摆脱这该死的吴提刑。
这事要是别人的奏章他还有办法将这奏章打回去,可偏偏是吴提刑的奏章,这吴提刑是有名的牛皮气,倔起来就算是他也敢甩脸子,可偏偏他为了给世人一个开明英达的形象,还大肆赞扬吴提刑的这种行为,这无疑是放任了吴提刑的作为。
没想到现在倒成了他的束缚了。
他阴沉着脸对着左相吴相使了个眼色。
吴相轻咳了咳走了出来,对吴提刑道:“自古民告官滚地钉,何况这告的还是贤王,不知道吴提刑可让他们滚过地钉?”
吴提刑冷笑了笑道:“吴相,下官现在是上奏皇上贤王杀人,跟滚地钉有什么关系?”
左相亦阴阴一笑道:“吴提刑也是熟读我朝律法的,本相自然按着律法办事。不管贤王杀没杀人,我朝法律就是规定要想告官必须滚过地钉,如果没有这个程序,那么就不予立案,那么又何来贤王杀人案?”
吴提刑轻嗤一声,讥道:“吴相不是年纪大了头脑不清了?本官何时说过有人告了贤王?这些事都是本官明察暗访中查实的,吴相的意思是不是要本官滚个地钉皇上才会受理?不知道这意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吴相的意思?
如果是皇上的意思,那么下官滚个地钉也无妨,不过下官记得皇上早就赋与了下官暗察民情,灼情处理的权力。
如果是吴相的意思,那么下官倒想问问吴相,何时吴相的意思已然能代表皇上的意思了?”
吴相一下脸变得惨白,偷眼看向了司马擎苍,要知道随着司马擎苍年纪越来越大,越来越疑神疑鬼了,而且前阵子他的孙女又死在大宴之上,皇上本就与他心存的介蒂,要是皇上真的因此而厌恶上了他,他真就死路一条了。
还好司马擎苍并没有在意,而是挥了挥手道:“吴提刑,吴相只是一时失言,你不必放在心上。”
吴提刑立刻道:“是,皇上,微臣只听皇上的,对于他人说的话就当放屁。”
众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