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二年里,我都忙碌在自己的电影计划里,这部电影最终在二零一零上映,也许是林行的宣传和后期工作做的成功,在影片上映后的一周,我又莫名其妙地被报刊媒体冠以了年轻新锐的转型型导演,得到了各方的夸奖,当然也有质疑的声音传来。
有人说我只会以现实的痛苦来博取大众同情的目光,并不是真正的实力,对此,我感到难受。可在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却让我释然不少。
这位给我电话的人,是赟希的爷爷。
他说:“思律,你很优秀,任何负面的情绪只会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更加恶劣,你要做的只是坚持自己就好!”一位经历了世态炎凉的老人用词并不华丽,甚至都没有任何优美词藻,可就是那样短短地一句话,温暖了我。